“场下之人,胆敢前来,先给他军法伺候。”
金襄木的到来一句话让慕容冲顿时感到震惊,如此一个冷艳之人。金襄木比金襄术更是冷酷。
“原来秦国的将军都是仗着势力而行,如此卑鄙的行为,小人不敢言语,来吧,小人绝不敢说半句怨言。”
金襄木看着场下的慕容冲,挥手让两个士兵走了出来,将慕容冲两人押着一张板凳之上,强行将他们两人按住,慕容冲没有丝毫的挣扎,而左副官则大喊大叫的骂道。慕容冲只是睁大了眼睛怒视着前面的金襄木,以一种无声的方式向金襄木反抗着。
“将军,末将有话要替这位项大人说。”
旁边那个被慕容冲冷言刺到的大人还是站了出来帮慕容冲出头。金襄木见他站出来,又朝着慕容冲看去,端起桌上的酒杯大喝一口,然后昂头让酒水在嘴里像翻滚的沸水一般翻滚,然后朝着台下大口吐去。旁边的两个士兵立即放了板凳上的慕容冲和左副官。
慕容冲没有说话,拍了拍自己的衣袖,抬着头怒视的扭头对着一侧,完全没有理会金襄木的表情,对于刚才金襄木的举动,慕容冲有点愤怒,但这是在金襄木的地盘上,所以就算是有愤怒也只能往肚子里去。
那个求情的大人见慕容冲有点生气,便连忙走上前去,对刚才金襄木的举动表示一种愧疚,但那人并没有把话说出来。这样的一种求情就已经说明自己还是有意给慕容冲解围,这样的举动足矣见到秦国·军队里还是有人对燕国有好感。
“项大人不要生气,我们的将军已经出来,还望你大人大量。”
慕容冲转过头对着这位大人,慕容冲当然知道这是一出戏,如果慕容冲把这场戏拆穿了,岂不是不给金襄木面子,慕容冲当然要好好的配合金襄木的戏。
“小人岂敢在秦国的军队里有气,就算生气也只能怪小人自己无能,与大人无关。”
慕容冲突然转变了态度,谦虚的对着这位上来和解的大人说道。当然这里所有的人并不知道这位来使就是益州的慕容冲,如果他们知道此人就是慕容冲,金襄木首先第一个就不会让他活着离开。对于这个有仇必报的金襄木而言,慕容冲就是他的仇人,岂能在得知仇人就在自己眼前而放过的道理。
“那就好,那就好。”
慕容冲扭头朝着台上的那个金襄木看去,金襄木还是端着一杯酒喝着,丝毫没有理会刚才他们两人说的话,也没有说出一句话,似乎看上去就是当眼前这些人不存在,傲慢无礼的样子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凶狠的野蛮子。
而那位大人见慕容冲朝着金襄木看去,他自己在金襄木面前解救了慕容冲二人,金襄木正等着他的解释,他连忙上前一步抱拳对着金襄木。
“将军,项大人是燕国使者,两国交战,不斩杀来使,还望将军能绕过二位客人。”
金襄木没有说话,继续喝着他的酒,似乎此人只对酒感兴趣,没有丝毫的其他兴趣。而这位大人间金襄木没有说话,转身对着慕容冲点了点头。
慕容冲不知道金襄木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是答应的话应该也有个指示,什么话都没有说,而场下坐着的其他人没有一人敢说话,全场似乎进入了一种无声模式。都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场无声的画面。慕容冲怒目的对着金襄木,此人不说话,并不代表着他不知道,只能证明他是深不可测,越是这样的人越是难以捉摸,通常这样的人显得阴险狡诈而心狠手辣,如果落到他手里,绝对不会有任何好果子吃。这是慕容冲一向都很了解的事情,不过对于这个金襄木,似乎从这里就看到了他的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