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公子在那边台上很是风骚地走了几圈之后,这才宣布开席,然后戏班子开始登台唱戏了,那边的那些男人们逐渐放的开了,李三公子这种人,虽然不着调,但是亲和力还是不错的,这些人不管是有求与他的,还是对他心存试探的,到时都找了话题,一盅酒一盅酒敬了过来。
但是有个别不长眼的,多喝了几盅,轻狂了起来,竟然脱口而出,要送几个女子过来侍候知府大人和夫人。
也不怪这人这么想,实在是这些人已经习惯了许多富贵之家宴会时,有歌姬侍候,就算没有歌姬,那至少也弄几个丫鬟上上菜,倒到酒,增加增加点情趣吧,可知府大人的府上,这好酒有的是,但酒坛子就放在桌子下面,喝完自己倒。
李三公子一听这话,当下就将手中的酒盅一甩,阴森森地道:“怎么,许大人是打算送几个人来个第三者插足吗?”
李三公子这一响动,顿时墙这边男宾这边的气氛给冻住了,许多人虽然也听到了这位许大人所说的话,可他们也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就算知府大人不乐意,也用不着这样生气吧,更别说,这知府大人还说了什么第三者插足这样奇怪的话,让这些人一下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连戏台子上面唱戏的戏班子也不敢再继续唱了,一时之间,这边变的安静了许多。
这许大人酒量本就不行,现在还喝的多了,原本他觉得自己也是几分好意,却不知道知府大人为何突然发怒,就算想辩解一下,也无从辩解,更不知道这第三者插足是何意,当下只能红着脸,面红耳赤地道:“大人息怒,是下官说错话了。”
不管自己错在何处,但认错应该是没有错的,这位年轻的知府大人虽然不生气时看起来很无害,但他可没有忘记这位知府大人的手段。
李三公子闻言,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道:“本府念你是初犯,就暂饶你一会。如果不知道说什么话讨本府欢心,干脆什么都不要说,要知道祸从口出。”
“是,是,多谢大人教诲。”这许大人被李三公子这么一吓,出了一身汗,现在这酒也醒了一些,忙道。
李三公子却不再理会与他,反而面向其他的男宾,很是邪魅地一笑道:“大家喜欢吃菜,喝酒,不要管本府在做什么了。”
这边的气氛才慢慢地重新缓和了一些,但是这些男宾们更是如履薄冰,宁肯少说,也不敢再随意乱说什么了。
窦子涵这边的女眷自然也听到了那边的响动,男人们不太理解的事情,但作为内宅的当家夫人,许多夫人大概知道了知府大人听到这话为何不喜,但她们想的却是,知府大人一定是个惧内的,怕自家夫人,这才不敢接受许大人送来的女人,这么一想,她们看窦子涵的目光就再一次变了。
倒真是实现了窦子涵当初所说的羡慕嫉妒恨,能参加知府生辰宴的女眷,基本都是正室,对她们来说怎样守着自家男人的心,怎样让后院安静下来,就是她们大半生的追求,这知府夫人也不知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知府大人如此俯首帖耳?
众位女眷们心中的八卦因子迅速蔓延,但却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提起话题来,只想着日后先从侧面打听一下,心中先有个谱。
因为窦子涵有了身孕,这边的酒水也准备的是酒味很淡的一些果子酒,这些女眷们也多能喝几口。这些果子酒窦子涵知道,其实主要是果汁,对身体没什么害处,所以,这些女眷们的敬酒,她都沾了一点。
这时,她看到先前那位对她有恨意的女子跟在一位夫人的身后,也端着果酒走了过来,可谁也没有想到,那名女子见这位夫人正要给窦子涵敬酒时,突然将那位夫人的身子向一边一推,手中竟然多了一把匕首,向窦子涵的胸口刺来。
这个变故太突然了,一时之间,就连跟在窦子涵身边的含笑也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些看到这一幕的夫人们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啊!”都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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