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欢所有的心思都被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吸引了过去,他的问话,只是蚊吟般的应了一句。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信任?”燕奉书凉凉的说着,兀自叹气。
阮梦欢本想表个态,做些什么,可是他的心身不一,又弄得她面红耳赤。可他说的那么令人心疼呢!不看他的眼,自个儿循着他的唇,主动又轻巧的亲了一下。
紧接着,天旋地转,阮梦欢的身上多了一重力,而他的眼底全无荒凉,尽是欢愉。她知道自己又被骗了,戳了戳他的胸口,“狐狸!”
燕奉书得意的笑着,低头吻着她的唇,撷取着来自她的芬芳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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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天空,阳光四溢。阮梦欢睁开眼皮,只见燕奉书此时正凝视着自己,她的心底甜甜的,钻入他的怀里,以避开那有些刺目的光线。
“梦梦害羞啦!”燕奉书哈哈大笑,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云收雨住,阮梦欢红着脸,几乎喘不过气来,连忙转移话题,“昨日陛下召你入宫,说了些什么?”
这个话题不合时宜,却让燕奉书一下子没了其他的心思。抚着她光滑如玉的肩,“一切有我!你只需做个快乐的女孩儿便可!”
“我……”既然他不想说,那她又何必多问。可他越是什么都不说,她就越是担心。她沉吟着,问:“坐以待毙?”
燕奉书揉着她的眉心,“我听人说,一个女人如果老是满怀心事,会老得快!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我还等着这些事情处理完之后,与你一起浪迹天涯、逍遥快活!”
两人也曾畅想过未来的生活,可他从来没说过“浪迹天涯”之类的话,他宁愿为了她放弃千辛万苦得来的一切?阮梦欢的心跳得厉害,即便是虚言,但有这么一句,她已知足了。
“我们行遍千山万水,累了就回来休息!”她的担忧,从指尖传到了他的心上。现在任何誓言都是虚妄,他宁愿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他的心。
阮梦欢扑哧一乐,“我很懒,哪里走得了那么远!于我而言,只要你在我身边,不论身在何处,都没什么区别!”
情到浓时,两人拥吻在一起,用唇齿,诉说着对彼此的情义。
“啊!”
突如其来的尖叫,响起在外间,燕奉书的不悦刻在了脸上。
阮梦欢披上燕奉书递来的衣衫,往外间看去,只见一个黑衣人躺在地上,脑袋底下是一滩血。
阮梦欢被燕奉书护在身后,待揭开黑衣人的面纱时,阮梦欢震惊了。
曾经在燕国时,有过一面之缘。他,似乎是容姝的侍卫。
“死了!”燕奉书的手轻触蒙面人的鼻息,这是最终的结论,“容姝的人为何会死在这里?”
阮梦欢心中难受,道:“琼琳说,容姝已经死了。她说容姝因我而死,所以才会用匕首刺我!”
她不相信容姝会死,把琼琳的话抛在了脑后。然而事到如今,她不禁感到迷茫。
“糟了!”燕奉书皱眉,拉着阮梦欢的手,往内屋跑去。而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一听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阮梦欢看着墙壁像门一般被推开,她跟在燕奉书的身后,跑起来,生怕会成为他的包袱。
在昏暗的密道里穿行,也不知究竟跑了多久。燕奉书停了下来,阮梦欢趁着空档调整呼吸。
阮梦欢惊诧不已,如果说以前阿音所说的她还有所怀疑,那么此时此刻,她确确实实的信了。
头顶有水流滑过,还有荷花的清香,往日只在岸边观赏荷花,如今到了荷花的底下,犹如梦境一般的炫美。
“喜欢吗?”燕奉书搂着她,笑问。
阮梦欢兴奋的点头,这里可是真真的二人世界呢!
“喜欢就好,我们恐怕要在这里待一段日子!”燕奉书往右边走去,敲了敲墙壁,只见一个屋子出现在了眼底,而摆设布置都跟上面的卧房一个模样。
想着天朔帝也曾带着阿音去过的地方,阮梦欢不由笑道:“看来,你们父子的爱好都差不多!”
“差远了!”燕奉书说:“人家是游玩,咱们是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