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什么,但是房间之内,就算是她专门小心着,却没有想到防了吃食茶水,却没有提防到从进房间那一刻的门帘。
原来从一开始,就已经中招了。阮明心脸色潮红扶着自己的胸口想到。
手心下面的位置砰砰砰地跳动得剧烈,阮明心浑身燥热,恨不得将衣裳一件件的全部撕碎整个人泡到冰桶里才好。
身体一样的感觉,全身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着,一种灼热、抓心挠肺的空虚笼罩着她,前世已经成婚八年的阮明心怎会不知道这是被人下了“合欢”之毒了,而且拼着她多年医学的成就跟自身的感觉如何不知道这毒性之霸道,哪里是一般的合欢散可以比拟的。
阮明心摇晃着身子抽出随身的配件佩剑,直指雅间的上面,大吼道:“阮兆麟,你给我出来——!”
那手上的青峰剑是取自天上的寒铁炼铸而成,一出鞘就是深深的寒气袭来。那幽幽闪闪的寒光,看得阮明心雅间正上面偷看的阮兆麟身子一个趔阻,今惊吓的稳住自己身子。好险!
他再去看看戳破门纸看看对面的房间——令里面向宗光已经脸红的滴血神思不清了,手更是急迫的往腰间上巴拉这腰带。
阮兆麟招来小二下去给阮明心传话,说他就在楼上的天字号房。
小二疑惑,这不是地字号房吗,但是看他那不容置疑的目光,认出这是经常光顾的阮大人,自然不敢多问,拿了银子就下去传话了。
阮明心用内力压制着毒性,勉强还保持了清醒,手上那着剑跟着小二上楼,一脚踢开了天字号房门,里面的向宗光早已经衣不蔽体在屏风的后面泡在水中。
一剑劈开看清后面的人后,愤怒问道小二:“说,阮兆麟人在那里?”
“这……这……这边,阮大人刚才是在这个房间。”小二颤颤抖抖地指着背后的房门。
阮明心甩开他,踢开房门,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亲生父亲给她下药,而且下的还是媚药,这种事情也算是没谁了!
四处观望,一转身就看见了慌慌张张往楼梯口下去的那个背影,正是阮兆麟无疑。
阮明心二话不说的飞过去截住了他的去路,左手拉着他领口的衣裳,右手上的剑放在他的项侧,紧紧地再用力一分就陷入了皮肉里。
“我原以为你还有一点儿人心,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无情无义又无耻,竟然会对自己的亲身女儿下合欢之毒,你还是人吗?”
阮明心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将她这两生两世对父亲的那点奢望喊了出来。
那样的无助与彷徨,最后统统转化为了气愤。
阮兆麟害怕得不敢动,小心的僵硬着脖子要避开,但是无论他怎么避,那见就如影随形的跟着他,最后还划破了皮肤。
这一举动,吓的阮兆麟以极大弧度的歪着脖子不敢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