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黔:圣君,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松黔啊!你的护法松黔。
契罗丹不耐烦的:大婶,废话少说,我饿了,要吃东西。
松黔一脸黑线:大,大婶?
契罗丹: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我弄吃的去。
松黔破涕为笑:好好好,属下遵命,圣君你稍等片刻,松黔说完,欣喜若狂的跑向七杀殿。
看着松黔的背影,契罗丹有片刻的疑惑。
契罗丹:这个大婶,好眼熟!
图兰妁在画骨峰下的一片树林里采蘑菇,满地的鲜花惹她不时的顺势摘些花放在篮子里,失忆后的妁儿过得很开心,她现在不叫冒顿为师傅了,她叫他画哥哥。
图兰妁:画哥哥,今天中午我给你做蘑菇汤吧,今天的蘑菇真好,又大又新鲜!
冒顿坐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全然没了当初谪仙的风采,看起来,他不过是一个寻常的爱妻子如宝的居家男人,一样的素衣白服,一样的飘逸气质,不一样的,是他身上不再冷冰冰的气场,尤其是看着妁儿时那样温暖如春的眼神,让这个仙姿翘楚的男人一下子变得充满了人间烟火味,很温暖,很平实。
冒顿:妁儿,别采了,够吃的就行了,过来歇会儿!
冒顿拍了拍身边的草地,示意妁儿过来坐。那声音,温柔得可让冰雪融化。
图兰妁在阳光下笑得很甜美!
图兰妁:画哥哥,我不累,我多采点,今天可以做蘑菇宴了。
冒顿含笑看着他的妁儿,任由她在花丛中疯跑,满眼都是溺爱。
图兰妁跑累了,篮子也摘满了,又是鲜花,又是蘑菇的,她满意的提着篮子走向冒顿。
冒顿忙起身接过图兰妁手里的篮子,扶妁儿坐下,用自己的大衣袖为她擦脸上的汗。
图兰妁:画哥哥,我们以前住哪里?怎么这里我从来没来过?这么多花,这么多蘑菇,真美!
冒顿温和的抚摸了一下妁儿的头。
冒顿:我们以前住的地方也有你栽的很多花,也很美!
冒顿想起妁儿在他曾冰冷、没有人气的大瑞宫里种下的那些花,让他住了几百年的大瑞宫有了人气,有了盎然的生机,此刻,他竟有些想念大瑞宫了,想念妁儿在大瑞宫内挂着宫铃跑来跑去的欢快身影,还有那一声声唤他“师傅”的清脆声音,下意识的,冒顿碰了碰妁儿腰里的宫铃。
妁儿像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脖子里挂的那块玉,又从怀里摸出骨哨,冒顿一震,木然的看着妁儿。图兰妁好奇的审视着骨哨,歪头问冒顿。
这是什么?有何用途呢?
冒顿见她什么都忘记了,心下是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