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尘不安的动了动,然后瞅了白蒹葭一眼,没动。
又往床边小小的走了两步,谨慎的盯了一眼白蒹葭,还是睡的很好。
凌绝尘看着睡的很好的白蒹葭,顿时觉得自己似乎被那种静谧的睡意传染了,他打了个呵欠,又急忙捂住嘴,瞪大了眼睛。
好在白蒹葭还是睡的很熟,顿时让让他放松了下来。
不过虽然放松了下来,凌绝尘还是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两步。
是真的挪动,小心翼翼的每挪动一下,就瞅白蒹葭一眼。
明明是很近的距离,凌绝尘也花费了不少时间才到了床边,然后更加小心的爬上了床。
这次是一个动作瞅一眼了,不过好在白蒹葭睡的很香,发现白蒹葭的熟睡后,凌绝尘小心翼翼的在床的另外一边何衣躺下,身上还能依稀闻到白蒹葭身上的香气。
那是清新的,江南水乡里弥漫的清柔水汽。
迷迷糊糊中,却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半睡半醒的少年将一旁的女子搂进了怀里,秀丽绝伦的脸上唇角微微上扬,才隐隐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地方终于被怀中这娇小柔弱的身躯填完了,不由心中大喜,脸上不由带了几分喜色,即便是睡梦之中,也不由带了几分笑意。
这房中静谧安好,却那里知道外头已经闹翻天来。
庄户人家,惯常早起,外头公鸡一叫,房里的女人们就先进来了,先进了厨房做了早饭,才将男人喊醒,匆匆吃完饭,便要上田。
张秋山听了张老爷子的吩咐,一大早的就将那烟叶拣了极好的一捆,便给张福荣送去,张福荣家住的离他们家有些远,不过倒是离田地近,一大早的张秋山就揣了两张张李氏给烙的饼子,一手提着烟叶,一手却扛着锄头,急匆匆的趁着天色还没亮还不算热就往张福荣家赶去。
却是要路过祠堂的,隐隐约约间,那时候天气将亮未亮,还有这些许雾气,一时半会都看不清楚,张秋山却隐隐听到那祠堂附近传来悉悉索索的人声,不由吃了一惊,只以为是什么偷儿,倒是吓了一跳,这祠堂这种地方,素来是一个家族最重要的地方,别的不说,如果真的有人摸进了祠堂里,这张家的脸面也丢光了。
好在他素来是个胆大的,从小又受教导将祠堂看得极重,便将烟叶找个地方藏了,提起锄头先去寻了附近的几户人家找了两个年轻力壮的,才朝着那人声的地方小跑了过去。
只见那祠堂门口的几株老柳树上挂着两个人,老柳树多年下来,柳枝也是极为坚韧的,又将几根柳条拧成一股,将人四肢大张的吊在树上,想要挣扎也不得力,只是更不成样子罢了。
不过那两个人张秋山倒是认得的,不由惊在当场,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说什么好,倒是身边的人惊呼道;“高木,才哥儿?你们这是怎么了?”两个人都只穿着贴身的亵衣亵裤,挣扎的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张召才更是露出胸前粉红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