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境的话让沉沉沉默了,真的是这样吗?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不公开自己的身份?那么东晋嫡公主身份到底有什么惊天大秘密?让自己这样被保护着,还能遇到那么多的危险?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一心的想要东晋嫡公主的性命?
难道这就是为何母后他们一直这么保护自己的原因吗?害怕自己死了,自己不是东晋嫡公主的身份就会被揭开?到时候苏瑾然就会有危险?
“你不要胡乱猜了,皇后和皇上并没有利用你,他们是真心待你的。如果你相信你,你问问你自己的心,有没有感觉到他们对你的真心实意。”
不得不说离境是最了解沉沉的人,他的话说完沉沉的沉默,就让他已经明白了沉沉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听到离境的话,沉沉抬起头一脸困惑的看着他问道:“那你告诉我,既然如此,当初母后他们为何要把我和苏瑾然换过来?”
沉沉越发的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要让自己和苏瑾然互换身份,真正的秘密在苏瑾然身上,而自己是个假公主,可是父皇母后却对自己如此好,到底寓意何为?
“沉沉,你要去找苏瑾然我可以不拦着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到了现在,离境知道沉沉只会越发的想要探索这件事情背后的秘密,他了解沉沉,如果自己一直这么拦着她,她在知道这些事情后,只会更加的想歪门邪道的办法逃走,然后去找苏瑾然。
于是让她悄悄逃走,还不如主动放她走。
听了离境的话,沉沉有些防备的看着离境,她知道离境不会那么简单的就放自己走的,于是问道“什么事情?”
“到了兰溪国后,你要一直戴着面纱,不能让人看到你的真面目,也不要让苏瑾然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为什么?”
说话是,沉沉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自己又不是长得很丑,干嘛不能让人看到自己长什么样子?
“因为你和丞相夫人长得一模一样,一旦被有心人发现这一点,然后顺藤摸瓜上来,到时候苏瑾然会有大麻烦的。”
听到自己和丞相夫人长得一模一样沉沉很吃惊,也知道了原来自己的亲生母亲就是长成自己这个样子的,顿时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离境后面的话让沉沉的脸当即一沉,凤眸微微一眯冷冷的道:“你就这么在乎她?!”
“不是。因为她现在已经面临很多麻烦了,而且一但有麻烦找上她,她总会有所察觉的,她不能知道自己的身份,因为你和她永远都不会换过来的。”
听着离境再一次这么确定的说自己和苏瑾然不会换过来,沉沉越发的好奇她和苏瑾然互换的这件事情背后的秘密和目的了。
“好,我答应你不会让人看到我的脸的。”
第二天沉沉一大早就起身准备出发去兰溪国,刚出房间的门,就看到离境和一个女子站在院子里,见她出来,离境看着她说:“她叫兰心,以后以你的侍女呆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听了离境的话沉沉这才看向那个女子,个头不高,有点瘦瘦的,长相也一般,只是一双眸子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泛着幽幽的冷光。
“可以,只是你的眼神需要掩饰一下。”
沉沉说完就走到院子里,继续朝着前面走去,女子听后应了一声,低垂着头跟上了沉沉的脚步。
沉沉走后,离境飞鸽传书一份给兰溪国的下属,让他在兰溪国接应沉沉。
而另一边的苏瑾然,在看着水月吃了早膳之后,然后给水月的伤口换了药后,让水月好好休息,然后出门去了雪衣公子的房间。
敲了门听到雪衣公子让进来,苏瑾然才推门走了进去,就看到永远都是一袭白衣的雪衣公子背手立于窗前。
一头墨发没有任何束绑的散在脑后,清风吹来,发丝被吹得飞飞扬扬。
此时苏瑾然的脑海中只有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雪衣公子回过头来看着苏瑾然,然后淡淡开口:“把桌子上的药先吃了。”
听到雪衣公子的话,苏瑾然转头看过去,才看到桌子上原来有一碗药,怪不得刚刚闻到一股药味,她还以为是从雪衣公子身上散出来的。
走到桌子前闻着难闻的药味,苏瑾然的两条绣眉皱成了毛毛虫。
“那边柜子上有蜜饯。”
雪衣公子看着苏瑾然就像是跟药有仇一样,死死地盯着那碗药,眸中划过一抹轻笑,淡淡的开口。
苏瑾然转过头看到放在柜子上的一盘蜜饯,赶紧走过去端过来,然后捡起一个丢进嘴里吃了起来,蜜饯的味道有些酸酸甜甜的挺好吃,于是苏瑾然吃了一个又一个的,雪衣公子终于看不下去提醒道:“那是吃药后吃的。”
苏瑾然听后往口中丢蜜饯的动作一顿,转头瞪了一眼雪衣公子,然后盯着药碗咽了咽口水,最后端起来闭着眼睛一口气喝下,又赶紧吃了两个蜜饯压了压味道。
“这是什么药啊?”
终于压下了胃里翻腾的感觉,苏瑾然呲牙咧嘴的看着雪衣公子问道。
“总之是对你有好处的药。”
雪衣公子说完,苏瑾然撇撇嘴,每次问他都搞得这么神神秘秘,自己都快要怀疑他是不是给自己喝的毒药了。
苏瑾然在倾国倾城呆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早上刚起来,给水月换了药,有个丫鬟就跑进来告诉她,外面有人找她。
到了外面看到是小莲后,苏瑾然蹙眉问道:“有什么事吗?”
“回王妃,刚才高公公来传话,说皇上让您进宫一趟。”
“高公公有没有说皇上找我什么事?”
苏瑾然这才想起自己那天从被皇宫被人带走后,一直没有给左夕炎传消息,不知道又急成什么样子了,心里暗骂自己一声猪脑袋。
“奴婢不知道,只是高公公看上去样子有些焦急。”
小莲说完后,苏瑾然想也许又是左夕炎出了什么事,于是赶紧跟小莲回了王府,远远地就看到高公公站在大门口张望,尺到了门口,下车后苏瑾然就准备上高公公的马车,后面的小莲看到苏瑾然没有打算回王府的心思,皱了皱问道:“王妃不进去了吗?”
“不进去了,皇上不是着急找我吗?我先进宫。”
说着苏瑾然就爬上了高公公的马车,小莲听后又问道:“那王妃从宫里出来回来吗?”
苏瑾然沉默了一下,想到折颜后淡淡的说:“到时候看吧。高公公赶紧走吧。”
高公公听后,立即跳上马车扬鞭抽着马儿就奔跑起来,路上苏瑾然问高公公是不是皇上又出什么事了,高公公说不是,是蓝凌国的和亲公主想要见她。
苏瑾然听后绣眉又蹙起,“她见我干嘛?我又不认识她。”
高公公听后苦笑说:“想来是为了圣旨的事情。”
“什么圣旨?”
“就是皇上下旨把公主赐给王爷,但是王妃又让皇上收回圣旨,所以此时公主便找您想要讨个说法。”
高公公解释完后,苏瑾然才想起这个茬,于是郁闷的嘟着小嘴不说话了。
真是麻烦,明明是左夕炎和左夕玥的事情,可是到头来却要自己解决,哎!命苦啊。
马车直接赶到左夕炎寝宫的院门口,苏瑾然下车后,高公公让小太监将马车赶走,跟着苏瑾然走了进去。
走进寝宫,就看到左夕炎正坐在桌前专注的批阅奏折,苏瑾然回头对高公公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放轻脚步慢慢地朝着左夕炎走过去。
“啪,呔!”苏瑾然走到桌前双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然后大喊一声,将左夕炎吓了一跳。
“哈哈……吓到了吧。”
幸好左夕炎坐的轮椅稳定,要不然被苏瑾然吓得朝后一扯,定要朝后扣过去。
看到苏瑾然哈哈大笑的样子,左夕炎轻倪她一眼,眸中带着宠溺的看着苏瑾然,然后挥挥手让高公公出去。
高公公出去后,左夕炎起身绕过桌子走到苏瑾然身边问道:“怎么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白白担心了几天。”
左夕炎略有埋怨的语气让苏瑾然扁扁嘴,然后坐到桌子上看着左夕炎笑着吐吐舌头说:“忘记了,呵呵,下次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左夕炎看着苏瑾然居然坐到自己的奏折上,黑曜石般的眸子满是无奈。心想这要是让大臣们看到,还不又要说祸国殃民了,暗格人敢坐到他批阅奏折的桌子上,还将一旁批阅奏折的毛笔都碰的掉在了奏折上,花了一份奏折。
“你的身体都好了?”
看着左夕炎脸色红润有光泽,苏瑾然便知道雪衣公子的药管用了。
“嗯,都好了。只是你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适,用不用叫太医过来看看。”
虽然已经大补了好几天了,可是苏瑾然因为身子本来就有些虚,再加上为了左夕玥放了太多的血,所以一时半会还没有补起来,脸色还有些憔悴苍白。
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折颜,苏瑾然眸中划过一抹失落,随即笑着说:“没事,就是这两天没有好好吃饭的原因,过两天就好了。”
左夕炎听后没有说话,苏瑾然又说:“听高公公说你这次叫我进宫是因为和亲公主的事儿?”
“嗯。公主不知怎么知道你要我收回圣旨,于是进宫问我是不是有此事,我如实告诉了她,所以她说想要问问你的意思。”
“问我什么意思?”
苏瑾然有些不明白,有什么好问自己,难道要问自己为何要让左夕炎收回圣旨,自己总不能告诉公主那是左夕玥的意思吧。
“问你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她嫁给夕玥。”
左夕炎说完苏瑾然噗嗤的笑了出来,然后看着左夕炎笑着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是左夕玥不想娶她,又不是我不让左夕玥娶她的。”
“真的是王爷让你请求皇上收回圣旨的吗?”
蓝夜清一脸受伤的盯着苏瑾然问道。
听到蓝夜清的话苏瑾然和左夕炎同时抬头看向她,两人说话太专注,居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看到蓝夜清一脸受伤,泪眼朦胧的样子,苏瑾然扁扁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让她好不舒服,搞得好像自己在说假话似的。
眼睛眨啊眨的看着蓝夜清,然后点了点头说:“是啊,是左夕玥让我请皇上收回圣旨的,所以并不是我不愿意让你嫁给他的,你要找就找左夕玥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的。”
苏瑾然赶忙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可是她哪里知道,蓝夜清即使知道是左夕玥让她找左夕炎收回圣旨,也知道主要原因是因为她。
蓝夜清忘不了那一次看到左夕玥是如何眼神温柔宠溺的看着她,勾出浅笑,笑容中满满的都是幸福。
所以听了苏瑾然的话,蓝夜清藏在衣袖中的小手用力地握紧,一双含泪的美眸下面藏着浓浓杀意和嫉妒,然后拿出帕子擦了擦泪水,柔柔的开口问道:“那请问王妃本宫可以再去王府小住几日吗?”
苏瑾然看着蓝夜清,眼珠子转了转说:“这个要问王爷,我不做主的,如果王爷让你去的话,我非常欢迎。”
听了蓝夜清的话,苏瑾然是在想,自己现在又不回王府,万一让蓝夜清去了王府,左夕玥找自己,自己不是还要回去?她现在不想回去,不想去面对折颜。
蓝夜清看得出苏瑾然是真的不在意自己,也不在意左夕玥的,所以她更加痛恨嫉妒苏瑾然。
苏瑾然如此不在乎左夕玥,可是左夕玥却为了她不允许自己进门。
现在她相信关于左夕玥是断袖的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她知道一定是左夕玥故意放出来的传言。
蓝夜清知道现在的左夕玥是因为喜欢上了苏瑾然,所以不愿意让自己嫁给他。
可是她很想问问左夕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自己并不比苏瑾然差。
苏瑾然说完之后看着蓝夜清低垂着头,然后看向左夕炎用眼神问道:“现在要怎么办?”
左夕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也不知道,这是她的事情,苏瑾然瞪了一眼左夕炎的没义气。
“这明明就是你的事情,是你要收回圣旨的。”
苏瑾然瞪着左夕炎小声的说着,左夕炎也将脑袋凑到苏瑾然耳边说:“但是是你要我收回圣旨的,所以还是你的事情。”
听了做洗牙的话,苏瑾然表示自己不服,也很无辜,于是又说:“但是是你先下旨将人家赐给左夕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收回圣旨的要求是左夕玥提出的,我只能算是一个跑腿传话的,所以这是你们的事情,如果追根究底,就是你的事情。”
“但是那是我以为你死了,所以才会将公主赐给夕玥的,所以还是你的事情。”
左夕炎看着苏瑾然气呼呼的急着撇清麻烦的样子,于是心情愉悦的抖着苏瑾然。
苏瑾然听后气的骂道:“放屁!明明就是你们的事情,非扬将屎盆子扣到我的头上,真不公平,下次再也不来看你了,真是讨厌。”
虽然苏瑾然和左夕炎的声音压得很低,可是蓝夜清离他们很近,而且人家还会武功,自然将他们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藏在袖中的小手用力地握紧,长长的指甲镶嵌在肉里,蓝夜清也没有感觉到。
她的眼中只有苏瑾然和左夕炎的交头接耳,耳中只有他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对话。
自从她来到兰溪国,总是能听到关于左夕炎如何宠爱苏瑾然的话,蓝夜清每次听到也只是笑笑,在她看来是那些人将事实夸大了。
她不相信一个皇上会对自己弟弟的女人有多么的宠爱,可是现在看着两人头靠着头,嘀嘀咕咕的说着话,听着左夕炎在苏瑾然面前称呼我,而且听到苏瑾然骂他放屁也只是笑笑,眸眼中满满地宠溺神色,蓝夜清中关于相信了那些传言。
一点也不假,而且左夕炎对苏瑾然的宠溺真的是比传言更甚。
她实在想不通,苏瑾然说话如此粗鲁,而且行为动作也一点都没有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为何左夕玥会喜欢她,左夕炎也如此宠爱她。
而左夕炎在听到苏瑾然气急骂自己放屁,觉得有些好笑,现在的苏瑾然在他的面前一点也伪装,完全展现了真性情,现在居然敢骂他一国皇帝说话是放屁。
于是笑着伸手捏了捏苏瑾然的脸蛋儿说:“你真是放肆,居然敢骂我放屁。”
“起开。不要捏我的脸,肉都捏送了。”
苏瑾然一把推开左夕炎的手说:“骂你怎么了,你在说是我的错,我都要打你了,反正是我祸国殃民的妖女,将你这个昏君皇帝迷得五迷三道的。”
听了苏瑾然的话左夕炎笑的更甚了,他知道苏瑾然还在生气那天的事情,只是她不知道那天之后虽然没有人再敢明面上说她是祸国殃民的妖女,可是背地里却真的觉得她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女。
因为那天在他的助纣为虐之下,居然将几十个臣子打了一顿板子,现在估计所有人都快恨死也怕死了她了。
“那看来朕真的要杀了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女了,居然还想打朕,朕还是决定先下手为强的好。”
左夕炎笑着说罢,苏瑾然就给了他一手肘,瞪着他说:“吓死你这个昏君的皇帝,在杀我之前,我就先把你杀了。”
说完苏瑾然抬起头,想要看一眼蓝夜清,却发现面前没有人了。
“咦?公主呢?”
左夕炎也抬起头看着空荡荡的面前摇了摇头:“应该是走了吧,居然都不跟朕请安告退,看来这个蓝公主真是太没有规矩了。”
“对,太没有规矩了!堂堂一个公主来皇上的寝宫都不找人通报就算了,居然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没礼貌!”
左夕炎话音刚落,苏瑾然就接着应和道,还小脸非常严肃的绷着,说的那叫一个一本正经。
“哈哈……你居然还笑话人家公主没礼貌,没规矩。哈哈……我看全天下就属你没规矩,没礼貌了。”
左夕炎看到苏瑾然一本正经的评价蓝夜清顿时捧腹大笑起来,他觉得苏瑾然真是太可爱了。
可是苏瑾然却在左夕炎说完之后,两只小手交叉握紧,举起来活动着手腕,阴测测的看着左夕炎,咬牙切齿的说:“你居然敢说我没礼貌,没规矩,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本小姐有没有礼貌,有没有规矩。”
于是苏瑾然作势就要打的时候,左夕炎赶紧站起来逃开,苏瑾然看到左夕炎迅速的逃开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起身去追,嘴里还嚷嚷着:“你被给我跑,本小姐今天一定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是礼貌。”
一时间偌大的皇帝寝宫里,就看到一个王妃挥着拳头将一个皇上转的满房间的跑。
门口的高公公听到后,探头进来就看到左夕炎前面跑,苏瑾然后面追,两人脸上都扬着灿烂的笑容,收回头嘴角勾起笑着看着前面说:“真希望皇上能够永远这么开心啊。”
“你说你一个大家闺秀,现在是一个王妃,怎么能如此粗鲁,而且还要打我这个皇上,你说你还有没有王法啊?”
左夕炎一边跑着,一边回头看着在后面紧追着他的苏瑾然说道。
苏瑾然听后当即反驳道:“我是一个大家闺秀也是王妃粗鲁怎么了?你还是一国皇帝呢,如此怂包居然还敢笑话我一个弱女子。还有,如果不是你惹我,我会要打你吗?左夕炎本小姐告诉你,今天不把你暴打一顿,本小姐就跟你姓。”
“你本来就跟我姓了呀,你嫁给夕玥,你早就冠上我们左的姓氏了,你现在是左苏氏。”
听着苏既然说要跟自己姓,左夕炎听后感觉这样挺不错的,但是想到苏瑾然已经嫁给了左夕玥,深邃的眸子华贵一抹失落,到那时想到虽然苏瑾然不能嫁给他了,但是嫁给左夕玥,也是冠上了左的姓氏,还是感觉不错的。
苏瑾然听后当即呸了一声说:“还左苏氏,我还右苏氏呢。要冠也不管你们左的姓氏,我永远都姓苏。”
两人你追我赶,玩的不亦乐乎,跑了大概快一刻钟了,苏瑾然还没有追上左夕炎,跑的累的不行了的她,停了下来。双手叉腰,气喘吁吁的说:“左夕炎……你长了……一双狗腿吧,跑的……这么快,都快……累死本小姐了。”
“是你长了一双兔子腿,太短了,不能怨不得朕跑的比你快。”
听到左夕炎嘲笑自己的腿短,苏瑾然表示自己不服,她现在这个身子才一米六的个头,难道要长一双两米一的逆天大长腿吗?
“居然敢笑话本小姐腿短,左夕炎,本小姐告诉你,你今天死定了!”
苏瑾然瞪着左夕炎,牙齿摸得咯咯响,话音刚落就拔腿朝着左夕炎拼命跑过去。
“噗通”
左夕炎也跑的有些累了,想到苏瑾然估计跑不动了,于是就打算让苏瑾然满足一下自己的愿望,将自己这个怂包皇帝打一顿,结果苏瑾然因为跑过来时突然猛地朝左夕炎身上一扑,左夕炎没有稳住身子就朝后跌倒了。
苏瑾然直接压在他的身上,左夕炎感觉自己的老腰都快跌断了。
皇后和高公公进来就看到苏瑾然趴在左夕炎的身上,两人一脸震惊的看着左夕炎和苏瑾然两人,皇后眨眨眼睛问道:“皇上和妹妹这是在干什么呢?”
听到皇后的声音,苏瑾然转头看去,皇后一身白色便装,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梳着一个发鬓,脸色有些苍白憔悴。
左夕炎也朝着皇后看过去,然后推了一把苏瑾然,苏瑾然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压在左夕炎的身上呢,于是赶紧爬了起来,伸出手说:“能不能起来?”
“腰断了。”
左夕炎话音刚落皇后就赶紧过来噗通一下跪在他的旁边紧张的问道:“真的腰端了吗?高公公赶紧宣太医。”
高公公也被左夕炎的话吓坏了,听到皇后的吩咐赶紧转身向外走。
苏瑾然听后只是撇撇嘴道:“真是会讹人,赶紧起来吧,您那可是钢柱的腰,哪那么容易就断了的。高公公不用去请太医,他根本没事。”
“真的吗?”
皇后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皇上紧张的问道。
左夕炎笑着伸手握上苏瑾然的手对皇后说:“真的,没事。”然后就势站了起来。
“真是吓死老奴了,还以为皇上您的腰真的断了呢。”
高公公一听没事,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说道,刚才听左夕炎说腰断了,高公公真的吓了一跳。
皇后见左夕炎起来也当即松了口气,苏瑾然伸手又把皇后扶了起来。
皇后有些娇嗔的看着苏瑾然说:“妹妹以后万不可跟皇上这样闹着玩,你们着闹着玩呢,我们这些人都快被你们给吓死了。”
“呵呵,以后不会了。”
听了皇后的话苏瑾然笑着吐了吐舌头,她也就跟左夕炎这么闹着玩了一次,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还被她们逮了个正着,真是有够凑巧的。
左夕炎起身后揉了下自己的腰,然后咳了一下,整了整神色看着皇后,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帝王之态问道:“皇后前来有何事?”
皇后见此赶紧屈膝行礼,被左夕炎伸手扶起来说:“皇后现在有了身孕,以后就不必行礼了。”
“多谢皇上。”
皇后就势抓着左夕炎的手柔柔的道着谢,站在皇后身后的苏瑾然看左夕炎摆出一副帝王的样子,吐了吐舌头无声的说:“无耻。”
因为只是简单地两个字,所以左夕炎看出了她的口型,瞪了下眸子,然后敛下眸子松开皇后的手。
皇后后退两步说:“臣妾只是呆在宫里有些闷,所以就出来转转,没想到就到了皇上这里,顺便进来看看皇上。”
苏瑾然听后扁扁嘴心里说:“明明就是想要来看人的,干嘛非要说只是出来转转,明说不就成了。”
因为皇后的栖凤宫到皇上的正阳宫少说也有两里地的距离,皇后现在又有孕在身自然不会走这么远的路转转的。
左夕炎自然也明白皇后只是想要过来看看自己,于是就牵起皇后的手朝着一旁的椅子上走去说:“你现在有了身孕,还是要卧床休息的好。”
对于古人一旦怀孕就像是瘫痪了一样的整日躺在床上,苏瑾然表示自己不能接受,这样太不科学了,将来生孩子要遭死罪的。
于是插口道:“皇上你这话就不对了,皇后现在是怀了孩子,可就是因为坏了孩子,她才更应该多走动走动在,这样将来生孩子的时候就不会受罪了,多运动是有助于生产的。”
说完心里补充了一句:你们古人就是因为一怀孕就躺在床上不下来,所以是个生孩子的里面总有那么几个要死人的。
“你有没有生过,你怎么知道?”
左夕炎将皇后扶着坐到椅子上,看着苏瑾然皱眉问道。
“我是没有生过孩子,可是我听说过人生孩子,成天躺着对孩子和孕妇都不好,将来生孩子不好生,所以才会容易大出血和闹出人命的。”
“你听谁说的?”
“我……看书上说的啊,你别问我看什么书,我早就忘记了,反正就是孕妇应该多活动,只要不要做动作幅度大的就好,每天就比如这样散散步就可以了。”
苏瑾然又怕左夕炎刨根问底下去,于是赶紧让他打住别问了,再问下去他可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皇后坐了一会,左夕炎就让人送她回去,临走时皇后神色怪异的看了一眼苏瑾然,然后跟着小太监走了出去。
“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皇后走后,左夕炎也让高公公出去,然后对苏瑾然说了一声朝着里面走去。
“干什么呀,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苏瑾然说着跟了上去。
走到里面,左夕玥走到东墙的一幅画面前,然后卷起画按下了后面得机关,墙面上出现了一个半米大小的暗格,里面放着一个盒子,左夕炎将盒子拿了出来,揪着苏瑾然的衣服朝着一旁的桌子上走过去坐下。
“你这是要送我这个东西吗?”
苏瑾然跟着左夕炎坐下后,看着放在桌子上的小盒子问了句,说着手就朝着盒子摸了过去,她倒要看看里面是什么珍宝,值得左夕炎藏在暗格中。
盒子打开后,红布垫底,上面上着一片金树叶,苏瑾然盯着金树叶良久,然后转过头神色复杂的看着左夕炎问道:“你是不是最近国库空虚的厉害,竟然只送我这么一片金叶子?”
左夕炎好笑的睨了她一眼,然后伸手将金叶子拿出来放在手心里看着说:“你别小看着金叶子,这可是一个独门暗器。”
“你的暗器?”
听了左夕炎的话,苏瑾然皱眉看着他问道。
“不是,这是离宫的新宫主的暗器,你看这个金叶子,既本身就能当暗器,而且里面还藏着金针做暗器。”
左夕炎说完之后,苏瑾然小心的拿过金叶子看了看,薄如蝉翼,而且树叶上面还有很好看的花纹。
“离宫的新宫主你认识吗?”
苏瑾然说着将金叶子放在左夕炎的手中,左夕炎摇了摇头说:“不认识,那个新宫主太神秘了,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呵呵,其实我就是那个神秘的离宫新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