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极,对极我们何等身份,竟落得跟区区贱民同列而坐,吾等深以为耻”
“那怎么办?把他们赶出去?”
“嘿嘿,既然他刘扬心忧国事,就让他以大局为重,将人马全部『jiāo』付我等,他自己带着钱物回家享福不就是了。大不了赏他一官半职,回去任个县尉,这已经适天大的恩德了,是谁都会答应的”
“是啊——我看他那阵前的长枪盾兵不错,我要了”
“他那骏马『tǐng』多,装备不差,一个人吃不下,咱们就分了。”
“刚才那个『shè』箭的是谁?箭术很不赖,我要了”
“我看跟他并辔而行的那个『nv』子不错……军旅之中竟然带着『nv』眷,实在是目无王法呢,充公了我要了”
“凭什么也不看看你什么尊容,多大岁数了,吃得消吗别回去折腾两天,国贼还没死,你先追随先帝而去了”
“哈哈哈……那怎分,一个『nv』人总不能大家一起享用吧?”
“好主意,看那『nv』子飒爽英武,就有一身不凡的武艺,我们一个人在『chuáng』上根本对不不了她,还是联手把握大些——哈哈哈……”
台上那些诸侯听闻张扬不过是无名小辈,连官职都没有,自然就毫无顾忌地表现他们的贪婪和**,却不知道张扬吴颖还有黄忠一众人听了他们肆无忌惮的说笑,都已经咬紧牙关恨得咯吱作响了。
曹『cào』身边的曹洪和夏侯惇也都非常愤怒,尤其是对于救过李典『xìng』命又从冀州一起出生入死的吴颖,见到她被众人如此轻佻地侮辱,他们已经『sè』变,准备上前呵斥那些太过放肆的诸侯们。
但曹『cào』却是止住了他们,张扬也止住吴颖周仓的过『jī』行为,挽起缰绳策马奔到高台最底下,对吴颖沉声道:“颖儿,随我登台”
吴颖眼中闪过一丝喜『sè』,她就知道张扬虽然能坚忍,但如今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人身攻击,他必定会犀利地反击的。这才是值得她她欣赏和托付的男儿
吴颖一抱拳朗声应道:“遵命”
说着她就策马上前,伸出金丝软藤枪让张扬抓住,朗声笑道:“抓紧了”
说着她就在一片惊呼声中,鼓足内力娇叱一声,双臂抡起枪杆用力一震,柔韧的枪身就陡然弯曲,然后巨大的弹力就将抓着枪头的张扬整个人高高扬起,张扬就从半空中猛然松开枪身,安稳地跳落在高高的校军场高台之上。
同时,只见吴颖同时单手将金丝软藤枪向前一纵,就准确地贯入高台的缝隙中,然后追风马通人『xìng』地嘶鸣一声,身体猛地向上一窜,吴颖的身子就接着马背的助推离地而起。然后她双手握住枪身,在枪身下弯的同时双脚猛踏追风马的背脊,一身红『sè』劲装的吴颖就像一片红云一样冉冉升起,在空中惊『yàn』地翻转了七百二十度之后,双『tuǐ』微弯稳稳着陆。
淳于琼对于张扬吴颖二人陡然上台,慌忙令卫士护卫袁绍,同时围上前来就要将他们二人擒下。
但这时台下曹『cào』却叫了一声:“淳于琼,身为一起生死的兄弟,劝你别自取其辱了。你不是吴颖的对手,免得在天下诸侯面前丢人”
同时他趁着淳于琼短暂失神犹豫的时机,策马到台下,将吴颖『chā』于缝隙之中的金丝软藤枪拔出来,从台下掷给吴颖,吴颖随手一接稳稳抓住,向台下的曹『cào』拱手笑道:‘谢了’
曹『cào』却笑道:“好枪——不过,枪好,人更好”
吴颖深吸一口气,一手持枪双臂张开对着蠢蠢『yù』动的淳于琼等人,沉声喝道:“我们并没有敌意,我们是来勤王的,不是来内讧的。但有些人却是斯文败类,披着人皮说着鸟话,我——要一个说法谁若是想尝试一下我这枪快不快,那就来吧”
说着,吴颖陡然一个箭步踏上前,纤秀的身躯却带着让人无法仰视的肃杀气势,淳于琼等人都惊得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同时台下随着黄忠一声令下,一千八百神臂营,也都将一品弩和飘雪长弓搭箭上弦,齐齐对准了高台。同时长枪营四面严阵以待,长枪如林,坚不可破。就连风字营也拔刀出鞘,机关营也在周仓三角令旗的指挥下迅速填弹准备,也将高高的抛『shè』桅杆对向了高台之上
忍让在一定程度内,那是美德。但超过了底线的忍让,那就是懦弱
懦弱只会让欺辱你的人更加鄙夷你,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你。到那时候就连不想欺负你的人,也忍不住『róu』捏你两下。这就是人『xìng』
与其以后被各路人马打压欺负,还不如就今天在第一天会盟的时候,彻底把话摊开
他要告诉所有人,我们不会主动去欺负人。但若是想泣如我们,呵呵,那就来吧打仗,我们怕个鸟
一个只会妥协忍让的主公是无法让手下的部众士兵诚服的,是无法在弱『ròu』强食的世界立足的。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等你够血『xìng』敢说不的时候,才会有人真正正视你,尊重你。
尊严是靠自己去争取的,容忍得不到尊严,那就用手中的刀枪来争取
为了尊严,举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