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绣好奇地问道。
晓娥叹了一口气,才从当日张扬如何被陷害杀人,如何被老夫人发难逮捕,童渊在其中又起了怎样反面的角sè。而她因为同情张扬,偷偷地给他送吃的,最后还趁他们不备,放走了张扬。
夫人大怒,童渊也是震怒。童渊因为张扬的事儿跟堂姐闹得很不愉快,童渊一怒之下就把火气全部撒到了她身上。在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从她的窗户跳进去,把她给……
接下来就捆着她,把她丢在颠簸的马背上一路西去,寻找时机杀张扬,但一直没找到适当的时机,直到在大龙沟下,他才出手。
然后她就声泪俱下地陈诉童渊一路上如何不给她吃的,不让她活动,不给她水喝,连方便都绑着她,而是亲自动手解她的腰带,做出了很多不齿的事情来。
晓娥说的绘声绘sè,说道悲愤处,不忘咬牙切齿,不忘眼眸中闪过yīn寒的杀机。看着张绣惊愕地瞪大了眼,红透了脸的张绣,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心里得意地笑道:“那个老头太可恶了,我豁出脸皮不要了,也要让你在你徒弟面前丢尽颜面。你敢抓我,敢几次三番害我相公,就别怪我诬陷你。你自找的”
她还要讲诉童渊怎样mō她,怎样强迫她做各种羞人事儿,张绣已经慌忙地跳起来,向她摆摆手,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然后他mí茫地仰头看着黑黑的帐篷顶,看了片刻,才对犹在那儿嘤嘤哭泣的晓娥轻声说道:“你受苦了……好好睡一觉,先跟着我,等适当时机,我派人把你送到师妹那里去。不用担心有人会对你不轨,在这里,我说的算。”
说完,张绣就快步走出大帐,胡luàn地掩好mén帘,只留下帐中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靥如huā很得意的晓娥。
“饿死我了,这么多好吃的不客气了”晓娥探着脑袋,看了看帐篷外边,知道张绣不会回来了,这才放心地一骨碌爬起来,róu了róu发麻的tuǐ脚,踉踉跄跄走到桌案前,抓起盘子里的果脯就往嘴里塞。
而张绣迎着寒冷的夜风,望着天上辽远的星河,脑海中还没有从晓娥声泪俱下描述的那一个个不雅的画面场景中回过神来。
童渊不能人伦的事情,鲜有人知,只有当时在吴家堡说过一次,张绣也不知道。而且张绣也是懂得一些旁mén左道的,方才凑近了细细查验了一下那nv孩儿,已经看出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结合她jīng确的陈诉,解释了张扬跟颖儿的关系,以及几人在吴家堡的恩怨,再到童渊在大龙沟突然消失的事情,张绣不再怀疑晓娥的话。
这就是瞎话的艺术,完全比真话还能让人相信,让张绣也不再怀疑一向怪异行事的师父,真的对颖儿的堂妹作出了这么多不齿的事情。
他心中对师父那光明的巨大形象,一下子垮塌了,让他变得很失落mí茫。
不知站了多久,背后传来童渊呵呵的笑声:“如何?很有味道吧?虽然没能给你留下完璧之身,但这种经历过情爱滋味的娇娃,才更加有情趣,不是吗?”
张绣听到童渊的话,再加上心中的疑窦猜测,加上自己的联想处理,就明白童渊的话内在的含义“徒弟啊,师父已经替你把她那块蛮荒之地开发好了,施féi,浇水,养的féiféi的,就等着你播种享用了。如何?师父对你好吧。”
张绣想到这里打了个哆嗦,怔怔地看着童渊问道:“师父,您一路上做了很多有**份的事儿吧?”
张绣好歹是徒弟,怎么能那样不留情面直白地追问师父,是不是把人家nv孩儿给那个了?说话也就含蓄加暗示。
但童渊也是喜欢打机锋,带禅机的。听到张绣这样问,呵呵一笑,点点头道:“那丫头说我的坏话了吧?不错,我是狠狠地惩罚了她,还不止一次。的确有些失了身份,但这都是她bī我的。”
同时童渊脑海中不由地想起,一路上松开她之后,她一次放yào,两次逃跑的事情,童渊忍无可忍,只要把她捆得严严实实,狠狠地不止一次地惩罚她,饿她一天,渴她一天,任由她哀求哭喊也不搭理。
而听到张秀的耳朵里,立刻就变了味道。
以为师父承认了对人家姑娘做的事儿,而且不止一次狠狠地“惩罚”。
张绣心里有些失望,心道:“就算你想找nv人,也别拿师妹的堂妹下手啊,实在是很伤自尊的,怎么跟师妹jiāo代呢。”
怀疑加隐晦,等于误解。就当师徒二人站在夜空下满怀心事地仰望着满天星河的时候,挑拨离间的人却吃饱喝足睡着了。
月西沉,寒鸦猿啼。
张扬正和曹cào皇甫嵩等人在篝火旁对已经做好的作战计划,进行最后一轮推敲,这时有卫兵轻步走过来,俯下身在张扬耳边耳语了一声:“郑姑娘有事禀报。”
张扬点点头,那个卫兵就悄无声息地离去了,而张扬却笑着站起来向众人一拱手,抱歉地说道:“内急,稍等。”
曹cào也呵呵一笑,很言简意赅地说道:“快去,快回。”
张扬绕过一片严密防守的帐篷区,就看见篝火阑珊处,那个立在桅杆下莲huā一样圣洁优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