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扬一路上吹了冷风,酒意销了不少,此刻虽然还是感觉头重脚轻,但是至少不会摇摆的那么厉害了。
借着幽暗的星光和屋檐上厚厚的积雪返照的光,可以看见院子里收拾的整整齐齐,花圃旁边还站着一个憨态可掬的雪人。
听到外边的脚步声,两姐妹的房间里只听“咕咚”一声翻身下床的声音,然后传出一声清脆的警示:“谁?!”
张扬听见姐妹不善的语气,生怕黑灯瞎火地自己成是贼人被一棍子给处理了,忙大声说道:“晓蝶晓娥,是我回来了!”
然后里面“嗤”地一声,油灯亮了。然后就见两个披着衣服披散着及腰秀发的少女,掌着油灯“吱”地一声打开房门,一见院子里那人正是好久不见的老爷,欢天喜地地跑过来围着张扬又跳又笑:“老爷,你终于回来了!”
摇曳的油灯下,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秀美无暇、纯真动人的笑靥,张扬看得出她们是法子内心的欢喜,不由地心里一暖。
“外边冷,快进屋吧。”张扬轻轻地笑着抚摸了一下姐妹俩个的臻首说道。
“老爷,您一定喝了不少酒吧,满身都是酒气,还是我们扶你进去吧。”两女说着就笑嘻嘻地不由分说地一人抱着张扬的一只胳膊,轻手轻脚地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生怕一不小心地滑摔到了张扬似地。
张扬看着小心翼翼的两姐妹,觉得好笑又感动。
入了屋子,才发现两个女孩儿的屋子里馨香阵阵,既有铜盆里熊熊燃烧的兽炭里些许椒兰的香气,又有女儿家那股特有的无法描摹的幽香,张扬不由地陶醉了。
就在张扬闭上眼感受着屋子里的温暖和芬芳之时,两姐妹已经端来了早已备好的醒酒汤和热水,晓娥服侍张扬喝下醒酒汤,晓蝶已经蹲下来替张扬脱靴,服侍他洗脚了。
刚才两女都是匆忙地披上衣服就出去迎接张扬了,根本就没来得及仔细穿戴,就是在单薄的胸衣上披了一件厚实的白色绒衣。
张扬坐在圆凳上,居高临下看着晓蝶玉颈下,透过胸衣的空隙,那超出她年纪的若隐若现炫目非常的玉兔和乳*沟,张扬心里一荡:“没想到这两个小丫头年纪不大,都已经胸怀大痣了,很有前途啊!”
正想着,张扬脚上的鞋袜已经被退干尽了,然后顿时一股熏人的气味扑鼻而来。
“老爷,你的脚……”
望着姐妹俩个紧皱的眉头,张扬不由地干笑道:“在外边整天都是出生入死,哪像家里这样的条件……熏到你们了,真不好意思……还是我自己来洗吧。”
晓蝶心疼地望着张扬,纯澈的眼眸里噙着闪亮的泪花,有些哽咽地说道:“老爷这些日子受苦了……老爷是做大事的人,奴婢什么也帮不上,只能尽心服侍老爷,哪里敢嫌弃老爷……”
说完,晓蝶就低下头沉默不语了,同时挽起袖子,露出两截白玉般生香的皓腕,用一双如花的柔荑握住张扬的脚,轻轻地揉捏起来,同时肩头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有节奏地捶打揉捏起来。
麻木的双脚经热汤一泡,再被比花解语的少女到位地揉捏,顿时一股股暖流顺着脚趾尖传递到了全身各处,再加上肩头后背那时而如玉珠落盘、时而如小风骤雨的揉捏捶打,一切困顿疲倦都烟消云散,张扬舒服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揉肩捏脚的手艺很不错,跟谁学的,别跟我说是你们家小姐?”张扬心情舒畅地笑着问道。
晓蝶将张燕的脚从水盆里抬出来,拿过一块干尽干净的布料轻柔地擦拭去水泽,抬头笑道:“老爷说对了,就是我们……大小姐教的。自从大小姐教会我们这些手法之后,我们就经常替大小姐揉捏……要是老爷喜欢,婢子愿意天天都给老爷揉捏推拿!”
张扬满口叫好,可是心里不由地犯嘀咕:“霹雳火那样一个风风火火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推拿按摩这样细腻的活儿呢……改天一定让她给我捏捏,看看晓蝶是不是匡我!”
洗完脚,张扬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即使他知道这是两姐妹的房间。
“老爷……夜深了,该回去歇着了,明日想必会有很多时而等着老爷着手吧?”晓蝶晓娥对视了一眼,还是姐姐为难地开口无力地催促道。
张扬笑着摇了摇头,眯着眼说道:“如今天寒地冻,你们真的忍心让老爷我回去睡冰冷的被窝?老爷我不比你们习武之人,身上的火气不足,一个人睡,恐怕到天亮被窝都捂不暖和。倒是你们这被窝,现成的,老爷我今晚就勉为其难和你们挤一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