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吴娜不仅轻轻地苦叹了口气。
张扬呵呵一笑,走过去,这次他离吴娜更近了,能闻到她酒后身体发热,而散发出的让人沉醉的糯甜体香。
“可是你不是有个很牛的先祖吗?你那先祖不仅打仗厉害,收拢人心的本事也是一流。他不仅与士兵吃一个锅里的饭,晚上睡觉也睡一个被窝。对士兵亲如兄弟,那是人人夸赞啊。有士兵生病了,他会亲自替士兵品尝药的温度,不冷不热了这才亲自喂给士兵喝。有士兵背上起了脓疮,他就会亲自用嘴替士兵去吸允。所以,不管是老兵还是刚收服不久的降兵,都对你那兵圣先祖像对自己亲爹一样爱戴——你也可以学学你的先祖啊。”张扬眯着眼睛望着吴娜笑道。
吴娜被他看的有些心慌,但还是问道:“刘扬,我该怎么做?”
张扬的声音开始变得淫*邪起来:“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与士兵们是一个锅里的饭,和士兵睡一个被窝。替士兵试药,替士兵吸允脓疮……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哪个士兵不对你死心塌地,为你赴汤蹈火?”
说着,张扬继续淫*笑道:“我也是你的俘虏啊,为了让我归心,对你死心塌地至死不渝,你就跟我睡一个被窝吧,啊?——啊!痛啊!”
张扬还没说完,就见吴娜玉面酡红,柳眉倒竖,一双闪亮的眸子喷着愤怒的焰火,还没等张扬反映过来,她就已经一侧身抓住张扬的胳膊,一个背地摔,将张扬狠狠地摔在地上。
“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吴娜望了一眼倒在地上哀嚎的张扬,酥胸剧烈起伏,大口地喘息着狠狠地说道。
“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嘛——你不愿意那样做,我可以帮你代劳嘛,我早就对你死心塌地、至死不渝了,我愿意为了你的事业,献出我宝贵的贞操,跟一百个士兵睡觉——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张扬翻了个身,躺在地上无辜地望着吴娜,对着吴娜嚷嚷道。
吴娜听了张扬有辱斯文赤露裸的话,羞得浑身发烫,不由地捂住耳朵,又羞又气地跺着脚道:“别说了,成不成啊——我怕了你了——”
望着落荒而逃的吴娜,张扬拍拍身上的尘土,得意地笑道:“小妹妹,跟我斗,你还嫩了些。逗逗你,开心一下,这样的日子很不错嘛……就是难免遍体鳞伤……下手还真狠啊,嘶——”张扬捏捏酸疼的腰背,吸着冷气道。
可是等他扭头一看,不知廖化何时无声无息地站在他身后了。
张扬一惊,若是刚才的一幕被他瞧见了,自己那光辉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呃……元俭什么时候到的啊?”张扬尴尬地问道。
“属下刚到,刘先生放心,属下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廖化严肃地立在那儿,郑重地说道。
张扬这才舒了口气,心道:“算你会做人,以后我会重用你的。”
“元俭,如今我们吴家堡军多半都是归降不久的黄巾,收拢人心、鼓舞士气的重任,我就交给元俭了,我会全力配合你的。”张扬拍拍廖化的肩膀沉声道。
“先生放心,属下自当竭尽全力,使得将士们人人归心!”廖化脸色一肃,挺起胸膛道。
第二日一早,众人按照秩序乘坐泗水帮的船缓缓过河,等到旭日东升,两万五千人马已经过了将近一半。
站在泗水河北岸,踏上了下邳的土地,主帅臧林望着明耀旭日下、雾气磅礴的泗水河上千帆竞发、百舸争流的景象,不由地豪气大生,背起手朗声道:“昔日宋襄公愚蠢不肯半渡而击,白白丢了性命。今日我军半渡,若是阙宣有眼光,就该在此时伏兵尽出,杀我军一个措手不及。否则,阙宣纵然自立为帝,也不过是个宋襄公第二!这样蠢的对手,本帅弹指之间就可将其剿灭!哈哈哈——”
他的笑声还没落音,就听泗水河北岸薄雾中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啸:“他们中计了,跟我杀啊!”
然后,就见北岸泗水河旁的矮山坡的枯草丛里,成千上万头披黄巾的汉子像猛虎一样,向泗水河扑来。
顿时徐州兵团大惊,因为不仅岸上伏兵尽出,而且有雾气掩饰,上游不知何时敌船顺流而下,杀了过来。
臧林的心一下子从波峰跌到了波谷,怎么自己运气这么背啊,害怕什么就来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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