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庙水很深,我劝你别去。”
什么?
圆慧一脸懵,旋即智珠在握:
“放心,那yin尼只是七品下阶,贫僧轻易就能镇压她。”
徐北望皱眉,盯着他:
“你要杀女人?”
圆慧嗯了一声,幽幽道:“红粉佳人皆骷髅,倾国倾城化白骨。”
徐北望脸色趋冷,沉声道:
“佛门讲究慈悲为怀,你的慈悲呢?你为何杀人?”
“”圆慧一团雾水。
贫僧六扇门捕快,杀生还少了么?
他严肃着脸:
“徐公子,消灭邪尼是度化她,度化是可以积累功德的。”
徐北望神色凌厉,怒喝道:
“荒谬!”
开玩笑,你要是进去了,我这霉运怎么抢的过你的机缘?
拉也要拉住。
“这是佛法,徐公子不了解也正常。”
圆慧不以为意,转身就要朝庵庙而去。
“谁定义善恶,天下任何事物本没有善恶,它之所以有善恶全是你强加给它的。”
平静的声音响起。
圆慧顿住。
“我问你,粪便是善还是恶?”
圆慧毫不犹豫,肯定回答:“恶。”
徐北望轻笑,一字一顿道:
“如果它在农田里作肥料呢?”
轰!
圆慧如遭雷击,整个人彻底僵住。
“你现在敢说粪便是恶么?亦如尼姑,你轻易就定义她的善恶,合适么?”
徐北望一双眸子仿佛看尽沧海桑田,淡漠世间。
轰!
轰隆隆!
圆慧脑海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冥冥之中仿佛抓住了什么。
徐北望与他擦肩而过,嗓音低沉:
“我是看你根骨惊奇,才不忍让你被业障所困。”
“佛家因果,你还没参透。”
“我替你走一趟吧。”
看着迎风飘荡的白袍负手远去,圆慧状如傀儡,口中喃喃着善恶二字,似乎勘破它就能突破桎梏。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庵庙外一片清净,周遭花香弥漫。
佛堂内,一个尼姑站在窗前,直直盯着这道白袍。
她顿时浑身软麻,神飘魂荡,意马难拴。
这一辈子,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那超然的气质几乎令她昏厥。
虽只个八品境,但那气血太磅礴了!
“笃——”
叩门声响起,尼姑整理妆容,深呼吸一口气保持冷静。
徐北望淡然施礼,轻声道:
“今日路过庵庙见天色已晚,想在贵宝地借宿一晚。”
俏尼姑生得白嫩,眼角含春,宽大缁衣遮不住风流体段。
她探了眼四周,脸颊酡红,薄嗔道:
“施主好生无礼,贫尼一弱女子,岂可放你进来。”
徐北望皱眉,迟疑,“不方便的话就叨扰了。”
“别!”
尼姑一把拉住,到嘴的大肥肉岂能让它溜了,娇声道:
“贫尼修欢喜禅,请施主自重,施主要是不怕的话,贫尼夹道欢迎。”
“欢喜禅?”徐北望惊呼。
骤然。
眼前一片粉红色的花瓣倾泻而下,极具诱惑的香味在鼻尖萦绕。
他双眸赤红,不自觉伸出手抚上尼姑的脖颈。
“来啊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魅惑的女音冲击灵魂。
“我来了。”
徐北望摩挲那白嫩的下巴,随后死死扼住。
尼姑娇羞的神色突变,浑身立刻涌现金色的佛光。
可这只修长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根本挣脱不开。
“好硬”尼姑真气滞住,呼吸困难,窒息感传来。
徐北望目光毫无波澜。
咔嚓——
尼姑的整个头颈,被硬生生地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