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然,痛症再次发作。她全身抽搐,手中水杯眼见就要掉地,司徒宸煊长袖忽的拉长,卷过水杯,将它们稳当的搁在桌上,一滴不洒落。
珞汐赶紧将水娜扶起来。
水娜大口大口的喘气,痛得脸都扭曲变了形。泪光在眸子里一闪一闪。
珞汐已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太多的怪异让她脑中塞满了疑问,却无从寻找到答案。
他们仿佛一说话就会痛苦。难道正因为这样,所以才长久的不说话,才导致他们的嗓音是如此的嘶哑吗?
动不动就发痛,水娜越发像一个不敢再碰触的瓷娃娃。她擦掉眼角的泪水,对着珞汐欠意的一笑,不再说话。
珞汐有些讷讷的回笑,顺手端起桌上的杯子饮水。走了大半天的路,她也有些口干了。
可是,忽的,她再顾不得什么礼貌,一口将水喷吐出来。
“汐汐,怎么了?”司徒宸煊赶紧拥过她。
珞汐的脸色极其的难看,她皱着眉头说:“与草原上那条溪流一样,咸到苦涩。”
司徒宸煊忽然恼怒,一把揪过水娜的手臂,厉声喝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不……”水娜惊痛的摇头,想说话,眼中却又闪过一丝恐惧,最终只是欠疚的摇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