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眉,声音清冷,“我的后位不保,那也是我的事,你操什么心?”
云懿妃好似非要将武阳絮儿拉过来与她一起同仇敌忾似的,不死心的睨着武阳絮儿问:“莫非皇后真甘心被那莫若蝶夺了后位?”
“莫若蝶?”听到这三个字,武阳絮儿星眸微眯,睨着云懿妃问:“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云懿妃见武阳絮儿似乎有所动容,便一副替武阳絮儿打抱不平似的说道:“皇后娘娘可知道那莫若蝶与皇上的关系?”
武阳絮儿扬眉,声音清冷,“我需要知道这些吗?”
见武阳絮儿仍是抱冷淡态度,云懿妃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那皇后娘娘可知皇上不召见臣妾又是为何吗?”
说着,她眸露妒忌之色,拽紧了手中的锦帕,“臣妾听刘公公说,那个叫莫若蝶的昨夜进了皇上寝宫至今未见离开,皇上今日不止没传早膳,连早朝都没去!以往皇上可是从未不去早朝的,因为那个莫若蝶,皇上第一次连早朝都不去了,还有昨夜的宫宴,皇上也是特意为那个莫若蝶设的,她一个来历不明没有任何身份的女子,竟敢直呼皇上的名讳,胆敢在皇上寝宫宿夜,可见皇上对她的宠爱要胜过对皇后娘娘的宠爱,难道皇后娘娘就不怕皇上将你废了立那莫若蝶为后吗?”
听完云懿妃的话,武阳絮儿的目光越发清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听到云懿妃说莫若蝶一直在皇甫絶灏寝宫时,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下,有些疼痛。怪不得他说驱火的事不劳她操心,原来他召了那个莫若蝶侍寝。
她抬眸睨着云懿妃,语气依旧冷淡,“你告诉我这些,是想我怎样?”
云懿妃走近武阳絮儿,低声说道:“如今那莫若蝶成了臣妾与皇后娘娘共同的敌人,皇后娘娘何不与臣妾联手,将那莫若蝶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