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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关于这座府邸曾经的一切!”
陈然握着那只执伞的手,情绪有些激动。他的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许久以来的疑问正不住地浮上现实表面,他迫切想要知道这里的一切一切。
“大…大人…你弄疼我了…”
罗拉敌不住陈然热忱的眼神,俏脸通红,不禁垂下头来,不敢与之对视。感受着身边哗哗溅起的雨声,她忍住手中的酸痛,建议道:“大人,我可以告诉你,但请去房间里说吧,站里面衣服都要溅湿。”
陈然也没多说,拿起罗拉手中的伞,急切地拉着他回到屋檐下。
虽说不知道陈然为什么在意这过府邸的过程,罗拉没法拒绝陈然的请求。而当陈然说起那过往的时候,罗拉的眼神中甚至泛起一丝不忍,似乎那是一段不愿回忆的过程。
罗拉的眼神中泛过一丝复杂:“大人,如果你想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的,就跟我来,我的屋子里,还存放着一些曾经的主人留下的东西……桄榔!”
一间阴暗的小室中,储放着大大小小的物事,说是卧室,其实和杂物间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不过十个平方的小室,便是罗拉居住的房间,即便她属于上等的女奴之一,住得也不过是最低劣的小屋,与下人无异。以她的姿色若在都灵帝国或是伊卡丹,这样的待遇绝对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房间有点乱。大人不要在意。”
罗拉赶紧收拾了一个混乱的房间。
她的房间并不脏,只是存放的东西有点多了,以至于看起来有些臃肿,对于勤劳的奥匈帝国女人而言,她们是最懂得如何收拾自己的房间的,这种情况,试问没有人能做得更好了。
陈然望了眼房间。迈脚走去,却是踏到什么,只见哗拉一堆的杂物倒了下来。罗拉赶紧上前道歉,把东西再次堆立起来。
墙上持着一张特别的画,画上似乎是一家人。中间坐的是一名将军制袍打扮的中年人,旁边,旁边有一名貌美娴熟的妇人,妇人身前,是一名娇俏的小女孩,那亚麻色的长发梳成一道可爱的小麻花,垂于身前,而怀中则是抱着一只棕色的布袋小熊。
这是一张油画,却是画得十分逼真,人物惟妙惟肖。已经堪称艺术品的价值。
陈然望向画中其乐融融的一家,学是觉得上面几人都有几分眼熟,尤其是画中那小女孩的模样。
“大人,他们便是这府邸最初的主人,我们现在站在这里的地方。原先是一个名为希塔帝国的边防,上面的人分别是希塔帝国的亲王和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女儿。直至这里被战皇陛下所攻克,男丁几乎全被斩杀,女性几乎全都充当女奴,长得普通的女奴被战士们凌辱。而稍有姿色的则被发送给那些有功的将士。”
谈到那一段过程,罗拉的眼神泛过一丝伤痛,似乎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的命运有了重大的改变。若没有那段历史,或许,以罗拉的姿色,也能找个不错的人家。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陈然望着那副画,注意力无比集中。
“多少年?我也记不清了,似乎有十年了吧,发生那时的时候我才十七岁,刚刚进入亲王府成为夫人手下的女从。”
“十年了么?”陈然望着画中的小女孩,对比了一下时日,似乎,正和心目那个女孩的年龄大致吻合,他指向画中的十三四岁小女孩道:“她叫什么?”
“她是小郡主,桑利亚,当时,她比我小个四五岁,一个很可爱的女孩,”罗拉摇了摇头道:“不过当时,城防突然被破之时,她被战皇手下一名喜好女童的将领给拉走了,其中还有数名其他女童……那一天,久攻而克的奥匈大军有如一群野兽,发泄地报复着一切,战皇更是当着亲王的面将夫人强暴至死,以解之前的所有郁闷。”
不说多说,那一天,罗拉也肯定被一些不知名的将领给玩弄下去,当时能活着,已属一件庆事。
“大致说下当年的过程吧,我听着。”
陈然找了个坐垫,沉沉地坐下,细听罗拉讲述当年发生的一切。
那时,米斯特城墙壁高大,有陡壁作险,易守难攻,即便是战皇陛下竟是无法攻取,无敌的骑兵根本施展不开。
久久的停滞让战皇对这块地方无比积恨,在磨耗了长久的时间后,战皇竟带着少数几名精锐翻山而进,依靠着个体蛮横的实力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即便一行所有精英死怠尽,战皇依旧如战神一般打开了城防的门,重伤之下依然生生将他无敌的骑兵放进,对这座城市展开了最报复性的打击。
那一天,城里的所有男丁被屠杀怠尽,奥匈士兵更是不会放过眼前的每一个女人,施展各种不堪的轮暴,他们如蝗虫一般扫荡而去,掠夺了这里的所有财富,毁灭一切完好之物。而战皇,更是以他最常用的方式表达了他的意志,因为米斯特城是最顽强的几座城市之一,所以报复也格外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