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上梁上坐着,不然真的把你吓坏了——将来我很亏的。”
我一声冷嗤,由着小鬼抱我上了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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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我说的,这里的房梁很粗很长,我和沙星隐安稳地坐着,这一幕,仿佛当初我来时,我和魔魔在坐在岚陵飒的王府的梁上似的。
可惜,沙星隐这孩子比魔魔老沉,也更有心计。
我们肩并肩、腿晃腿的坐在一起,静观床上的太子受尽情爱折磨,屋子想起男人欲求不满的粗喘,那声音……又像是野兽的吼叫。
他扯着身上的喜服,和喜床上的睡枕纠缠在一起——
“他、他在干什么?”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发、情。”沙星隐说得一字一顿,看在他眼里的太子,和一头畜牲没什么差别。
我有些嫌弃:“难道每个男人都是这么恶心的?”
沙星隐的小鼻子哼了哼:“对于不喜欢的人当然恶心——对着喜欢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嘛。”小小少年最后的那个语气助词很“娘”。
实则……这句话的隐意是对着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