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他是炎国的小王爷,他才十岁出头,尚未成亲,可以在炎国的后宫里随意走动。
我还拽着我手里的裙摆,这裙子撩起了大半,下面是雪白的里裤,也正因为沙星隐年纪小,我没觉得这举动有什么不雅。
事实上……这小小少年太过早熟,我这些看似无所谓的举动,成了他日的隐患。只可惜,眼下,我懵懂不知情。
我拍了拍裙脚上的绿粉末,追问他:“你刚刚说……这是什么?”
“是‘风神斩’的剑气。”他反手指了指埋头整理衣物的秀秀,道,“昨儿傍晚本王在花园练功,怎料听到你们的动静,我就用了风神斩,没想到把离方主给绊倒了。”
“那么……这个……”
“是剑气残留下的,没事的,浸水一吹就没了。”
“哦……”
“姐姐,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么?”
“刚才?我说什么了?”我说了很多,不知小家伙指的是什么。
我放下了裙摆,改手去拿桌边的杯子,沙星隐眼疾手快,他端起了茶壶淅淅沥沥地帮我倒水,他说:“姐姐你刚才答应我的——将来和我在皇宫里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