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除了这些衣物,还需要些什么?”
我看着她,问她:“你是我这房的婢女吗?”
那女孩儿摇了摇头。
昨夜我看到瑾似玉房里有四个丫头伺候着,可我这里呢?瑾上樱被那些恶毒女人淹死的时候,半个婢女的影子都不见。
我说,昨夜我被吓到了有些事情我不记得了,问问这位姐姐可否愿意告诉我。
帮我整理包袱的婢女比我长不了几岁,她告诉我:我芳龄十四,是相爷最宝贝的女儿;只是相爷总在朝中办事,很少回来,所以那些坏母女逮了机会三天两头跑来我这里欺负我——
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小婢女说得很小声,深怕被夫人那头的人听了去,多嘴说她的坏话。
她很同情我在这个家“生不如死”的日子。她说以前,我身边还是有两个小婢的,不知为什么,这两年,一年死一个:一个跳井了,一个悬梁了。
死得蹊跷,打这一年,没有人敢来我身边做奴婢。
我眼一眨,半秒钟一想——
还用说吗?
一定又是狠毒后妈给我招来的麻烦,先把我逼成一个小瘟神,逼走我身边的心腹,再来——剩下瑾上樱孤立无援,随手一捏,就掐死这只温顺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