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杀人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怎么，现在害了一条人命，见了鬼，吓破了胆子？那刚才做什么蛇蝎美女？你博什么同情分？
脸颊上火辣辣地痛，把瑾似玉折磨醒了：“嗯……”她有了一点儿动静。
我笑着指了指慢慢睁眼的少女，我对着大夫道：“看——是不是醒了？你这个大夫是怎么当的，这么简单都唤不醒她？”
烛火的光照下，大夫额角有一滴虚汗，静悄悄地滑下……他不敢抬袖去擦，只顾哈腰点头，支支吾吾。
瑾似玉呻吟着睁眼，等看清了床前坐着的我，她给了我一声招呼：“啊啊啊——”
惊叫完了，头一侧，又晕了过去。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转眼问大夫：“你说……该怎么办？”
大夫闷了一声，很诚恳地道：“那就……再打。”
“孺子可教也。”
我披着瑾似玉的衣裳起身，衣服虽漂亮华丽，可惜，上头浓重的胭脂气，呛得我不行。
我褪下了衣裳，丢在自己面前，一脚踩踏而过。
谁稀罕抢走她的东西——虽说，这些原本就是瑾上樱的，是她们抢了去的。被糟蹋过的，在我眼里就是一文不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