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勒也不是无缘无故对小毛孩那么好的。
暖暖再次望去,那落款之处,果然是白勒的印章,而在画的左上角,两个字道尽了一切。
翩翩。
是翩翩的舞姿?还是那个叫翩翩的人?
暖暖恍然记起,第一次遇见白勒的时候,他喝得极醉,口中便是唤着翩翩这个名字。
“师父,你知道娘亲在哪里吗?带我去找她好吗?”
白勒还没说什么,诸葛亥又连忙问道,手紧紧地揪住了白勒的衣袖,眼底满是期盼。
“嗯,师父带你去找她。”
白勒的眸光望着画中的女子,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以往的情景似乎还历历在目,没想到恍然大醒之时,她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酒终究不是个好东西,迷醉了视线,给人虚幻的梦境,却无法改变任何的事实。
“真的吗?”
诸葛亥高兴地追问道,并没有看到白勒眼底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