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心想,亏他说得出来,捧在手心里疼,分明就对她不理不睬的。
“白勒,你先别急,把事情说给我听听再说。”
司空定看了白勒一眼,眸间闪过几丝无奈,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温和地问道。
“掌门,是这样的——”
那个考官刚开口,就被白勒抢先了一步。
他指了下诸葛依凤,又指了下暖暖,“很简单,你徒弟被我徒弟打了,但比武嘛,总是会有些擦伤的,所以一看就是我徒弟赢了,可是那个谁非说我徒弟没赢,我徒弟不服气,然后他就骂我徒弟野孩子。这孩子一听该有多伤心啊。好好的爹娘还在,怎么就能说人家野孩子呢?”
白勒那是顺口捏来就是,其实他压根就不知道暖暖的家世背景。
“这孩子虽然丑了些,但平时可乖了,你说他怎么就忍心欺负一个乖孩子,是不是看不起我白勒?”
说完,他又声声质问道。
暖暖都要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那个天然呆的白勒了。
还是说天然呆的人在某些方面迟钝,在某些方面又特别敏锐?
“掌门,不是的,这孩子没用武功,那分明就是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