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啊,那时候叶唯渊还说我有特殊癖好。”苏景黎得意着,“可是他算是打脸了,我慧眼如炬,放眼京陵,不,放眼这天下,有谁比你还好看的,有谁比我的眼光还好的?”
看苏景黎拍着胸膛,顾璎婠手撑着头,也笑个不停,“那是我母亲生得好,别往你自己脸上贴金。”
苏景黎毫不在意,爽快笑了,他又说起来从前的困惑,“不过,我很不明白一件事。”
顾璎婠笑着点头,“你说。”
“像我这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能甩叶唯渊他们百八十条街的男人,你为什么总是拒之千里之外的样子?”苏景黎用那种你是不是傻的目光望着顾璎婠。
顾璎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能不能低调一点,像我一样?”
……两人望着彼此,都笑弯了腰。
我们曾经相爱,我的心思只有说给你听才不算白费口水,因为我的那颗心啊,里面装着的只有一个你。
我的心里,你是唯一的主人,也是留不住的不归客。
一壶酒很快见底,不知这凤涟姐是不是在偷听,很及时地给他们续上,然后悄悄地出去。
顾璎婠将这壶新酒放在小火炉上,望着火炉中跳动的火光时,只听苏景黎说着。
“你最想要除掉的,是叶梦池对吗?我一直很奇怪来着,为什么?”
顾璎婠抬了笑眼,她的纤纤食指戳了戳苏景黎的胸口,叹道,“也就是你懂我啊,从开始到现在,只有你能看得出来我最想干什么……”
他们相视一笑,是啊,这样好的默契上哪里再找一份?那……就不找了吧,不要了吧。
“你恨他?这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顾璎婠,这个可以说吗?”苏景黎从前也派人调查过,可顾璎婠过往那十六七年,从未和叶梦池有任何交集,更别说结仇了。
顾璎婠抓着自己的长发,笑着摇头,“这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他一定会死在我手上,我才会甘心,这就足够了。”
任何人都有秘密,这就是顾璎婠最大的秘密。
火炉上传来咕嘟咕嘟的响声,顾璎婠将温酒提下来,斟满两杯,似乎越喝越来劲儿。
“来,我们说一说你的幼薇吧。”顾璎婠调皮的笑着,“如果没有你的幼薇啊,没准儿咱们俩连小世子都生出来了呢。”
顾璎婠胡说八道起来,真是无边无际,苏景黎捉着酒盏,笑眼微醉,“好,你想说什么?”
顾璎婠望着他,“我知道你不爱乔幼薇。”
那一瞬间,苏景黎的眼睛,似乎透着清醒的光芒,只听顾璎婠又笑,“可是你放不下她,我这人啊,特别自私,就算是恩情我也容不下!我啊,心眼特别小你知道吗,苏景黎?”
“呵呵……”苏景黎笑了,“我知道,我就喜欢你这心眼小的毛病。”
“嗯,叶唯渊说的没错,你的口味果然独特。”顾璎婠不知为什么,又转回刚才的话上去了。
苏景黎挑眉,“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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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我,只是暴露了勤奋的本性。
写的心堵,你们看了堵不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