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维持住脸上的笑容,握住靳天宇精致的大手,贴在肚子上,笑着问道“有没有感觉到他在里面动啊?冷冽说他很健康呢。”
靳天宇皱了一下眉头,欲要把手抽回,却反被宁凝珂握得更紧。
“天宇怎么了吗?一路都走来了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说分手?”宁凝珂红着眼睛问靳天宇,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越是到这种时候,他越是要强调分手的问题,好几次靳天宇都提出过,但她都没有给予答复。
强制抽回手,一脸淡漠地凝住宁凝珂,别过脸,狠心说道“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我们分开吧。”
他不是不爱了,而是没有办法再继续爱下去了。
宁凝珂呆滞地望着靳天宇,弩了弩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拉开椅子,起身就跑出了病房。
永无止息的争吵是她向来最厌倦的,逃避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
看着宁凝珂逃似的身影,靳天宇缓缓收回了视线,他已经坚持不住了,冷冽说病情恶化,已经提前了时间,没有七天了。
是他太过分,让她背负了一个孩子,却没能和她一直牵手走下去。
他不想宁凝珂为他付出太多,更加不想要他离开后,宁凝珂还要独自一人,世界那么大,兜兜转转总会找到另外一半,或者世界的另一头就有个人一直在等着她,她那么优秀,那么漂亮,那么美好,他不能锁住她的一生,更不能剥夺,她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的权利,总会还有人爱她,而她,也总会忘记了他靳天宇这个人,最后,另获良缘。覆水
疲惫地阖上了墨蓝色的眸,呼吸有些浅,有些淡。
病房外的宁凝珂捂着嘴,一直在小声地抽泣,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很大的声响。
角落处的容溟看着这样的宁凝珂,心如刀绞,想上前安慰,可脚却如千钧重负,灰弥的眸,交织着心疼。
“想安慰她吗?上去啊,你就是因为每次的小心翼翼才会错过了宁凝珂!”古萱冷笑着嘲讽。
“古萱,告诉我,你到底要怎样才愿意把解药给靳天宇?”容溟冷冰冰的语气丝毫未减,甚至于是更甚几分,没有一点求人的态度,倒更像是在质问。
古萱娇笑两声,藕臂缠上容溟的脖子,在他颈间轻启红唇,“我要,你娶我,爱我,还有一辈子不离开我。”
既然她给他幸福的机会,他不要,那么,她就拉着他下地狱好了,只要她能够拥有他就足够了。
容溟微微拧起眉头,没有答复,古萱整了整衣服,越过容溟的身子,“你好好想想,我还有事情要忙,先离开了。”
说完,高傲地从宁凝珂跟前走过。
宁凝珂现在所尝到的痛,她古萱何尝没尝过?她就是要让宁凝珂痛苦,甚至是,比她还要痛上一万倍!
打自宁凝珂爱上靳天宇的那一刻起,她们早已经不是什么好姐妹了,所以,她没有必要在意宁凝珂对她的看法如何,真的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