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忧心忡忡道:“还是那样,很不好。药根本就灌不下去,还是奴婢们费了好大的劲才强硬灌了下去,但是真正灌入的,只怕没有多少。”
眉心微拢,骆清语气沉沉:“不管怎么样,一定要保证人活着,哪怕是吊着一口气也行!”
婢女心口一颤,敛目:“是。”
“好了,下去吧,你们也辛苦了。”
—
顾瑾晗一回到穹苍楼就气怒的冲向顾书原的院子中。
“砰——”门被他用内力震开。
力道震起的尘,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顾书原淡淡抬眸:“你回来了?”
顾瑾晗迈入门槛,“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样做?”
顾书原并不答话,指了指旁边的座椅,示意他先坐下。
“为什么?”顾瑾晗见他不答,一掌拍在桌子上。
顾书原面色立即沉了下来:“这就是你对待你父亲的态度?”
顾瑾晗冷笑一声,桃花眸中积压着浓黑的颜色,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翻滚的乌云,“父亲?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你……”
“明明你的伤早就好了,你却还要一直装病,无非就是想要将我困在穹苍楼,明明你早在选盟主的大会上,就发现宁元启练了《归元心经》,你却直到现在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