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泽沉着脸坐下。
一个他认为可以生死与共的女人,竟然如此对待他。
很好,很好。他不愿娶,她不愿嫁。一拍两散,痛快。
“来人。”萧昀泽忽然大喊。
家奴应声进来:“太子爷有何吩咐。”
“拿笔墨纸砚过来。”
“是。”
萧昀泽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他却突然啊得一声大叫,跳了起来。
原来茶壶里是刚泡的龙井,沸水啊,怎么不将这位太子爷烫得跳脚。
胃都快被烫熟了。
萧昀泽捂着疼痛的胸口,恼怒的将茶杯重重的一摔,立成碎片。连一杯茶也欺负他。
稍候,家奴拿来笔墨纸砚,将纸平平整整的铺在案桌上。
萧昀泽提笔饱了墨,刚写了一个休字,忽然就住了手。
脑袋如被人击打了一下,醍醐灌顶一般将笔突然扔掉。吓了正在收拾茶杯碎片的家奴一跳。
他在干什么?要对沈濛写休书?那么,他苦苦去吉安客栈寻她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