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泽沉着的点了点头。张公公的话说得一点没错。
“所以,皇上除了让老奴来关慰太子爷之外,还让老奴安顿太子爷的心。自古帝王之位都立于腥风血雨里,太子爷的英勇皇上早看在眼里。所以,破格的立贤而未立长,立了你做太子。皇上对太子爷寄予了厚望。”
萧昀泽很感动的说:“父皇的敦敦教诲儿臣自是铭记在心。若是这一点点的小风小浪,我也挺不过去。那么纵然我坐上皇位,也服众不了苍生。”
张公公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当年皇上顶着朝上的各种阻力,一意立了二皇子你做太子,自是眼光独慧。现在该怎么做,太子自然心如明镜,老奴也不再多言多语了。接下来的路,必定更加坎坷,太子爷需步步谨慎行事。”
萧昀泽如何不明白。萧泓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那些蛰伏多年的杀机开始蠢蠢欲动。
自古立长的祖制被萧泓破除,一意要立比大皇子萧平清优秀许多的二皇子萧昀泽为太子,一时间众议纷纭。
之后的几年,优秀的皇子们长大成人,萧昀泽不再一枝独秀。风平浪静了十年,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
家奴奉了上好的龙井,给二人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