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参加我和童光赫婚礼理由是什么……”
说着,泪水抑制不住地涌出来,她终于忍不住哽咽起来。
“因为我太想念你,太想见到你……”一种无法言明伤痛,自以为变得僵硬心中暗自涌动,“每当我想到你他怀中,我便心如刀绞。……这种痛苦,只有曾经得到,又失去时候才能够深切地体会到……”
然而,那一丝软弱情愫很就被冷酷理智湮没,他沉静地看着她,坦诚回答:“不过,就像我之前说过,那个任人宰割、遭受欺凌和侮辱却束手无策窝囊废已经不了,我会让所有伤害过我、践踏我尊严人付出代价!——中原人有句老话,‘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可笑可叹是,童光赫,那个男人,并不乎金钱事业,甚至亲情血缘。他所意只是女人,只是你……”
她实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他会说出这样残酷无情话,血液顿时凝结成冰,寒气从脚底涌进心里,又从心里溢出,迅速遍布全身。眼泪冻结脸上,樱唇颤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你,当我……是什么?……复仇工具?”
他步走上前来,想要拥抱住那因深切伤痛而颤栗身体:“相信我,阿茹娜,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你。我对你说过都是真话……”
“别碰我!”她决绝地推开他双手,哀恸地说,“你没有对我说那些事实又是怎样?你牛奶里下药,害死了我孩子……”
他眉头一皱,神色黯淡,声音低沉地说:“我不是故意,那真是个意外,对不起。”
“对不起……”她机械地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神色哀婉地说,“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敷衍你妻子,那个可怜女人……”
他猛地抓住她肩膀,目光坚定,语气恳切地说:“不要胡说,你就是我妻子。而且,我心里,只有你是!”
“不!你妻子是神崎美奈子!”她徒劳地挣扎着,想要脱离那铁钳大手桎梏。
但是,他却不依不饶地抓紧瘦弱肩膀,冷静地提醒她:“是谁说过‘无论何时,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费扬古妻子’!”
她毅然回答:“我是那个善良单纯牧人‘费扬古’妻子,这一点从来不曾改变!”
他忙不迭地表白道:“我就是费扬古,我永远都是你费扬古!”
“不!你是金藏!——一个我不认识男人,倭寇走狗,草菅人命恶魔!”她毫不畏惧地迎上他凛然目光。
“住口……”要压制不住怒火,令他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力度,粗壮手指深深嵌入娇嫩肌肤之中。
粉色樱唇身心痛苦夹击下,逐渐失去血色,清澈眸子里坚毅目光却越来越笃定:“我要离开这里,永远。”
他怒目圆睁,厉声质问:“你要去哪?——想回到童光赫身边!”
“你简直不可理喻!为什么非要把我跟他放到一起说!”她忍不住反驳,“他*根本不是我,是一个叫‘娉婷’女子。我只是恰巧不幸地跟那位女子长着同样脸……”
“是吗?”他阴阳怪气地说,“但是,听你语气,我并没有感觉到‘不幸’。反倒是觉得,因为他*人不是你,而令你感到伤心和遗憾。”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手狠狠攥了一把,刹那停滞过后,心率骤然紊乱起来:“放开我!”
他瞪起犀利眼睛,大声吼道:“我告诉你,你哪里也去不了!就算你不说,我也已经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但是,我相信,你并没有从他那里得到任何确切答案。因为那个懦夫不敢告诉你——他们已经死了!”
她猛地怔住了,连看他目光也跟着凝滞了。
唯恐她没有听清楚,他一字一句、铿镪有力地重复说:“我说,你亲生父母:已、经、死、了!——你不会一直天真地以为还能再见到他们吧?”
“你说什么……”泪水瞬息模糊了眼睛,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
看到那无助悲恸模样,他心又软了下来,语气柔和地劝慰她:“抱歉,我不是故意要伤你心。但是,如果这是既定事实话,早知道晚知道都是一样痛苦。……至少,我不会像那个卑鄙男人一样,利用一个没有指望期许把你圈身边。……”
他自顾自地说着,然而,她却已然精神恍惚到再也听不进任何一个字。</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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