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样威胁,连话都不敢说,就更别说让她像那会儿那样扯着嗓子威胁了,只能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地随着挟持住她的人的力道往外走。
月云最后跟上,从后面看柳素僵硬着身体,呼吸都不敢幅度过大的背影,无声冷笑。
这个世界上,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总是那么多!分明没有半点骨气,却还抱着各种侥幸,非得将刀搁在她脖子上,才肯束手就擒。
轻吹出一口气,环视了一圈这间同他们来时没有半点区别的屋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随意地往矮几上一放,然后出去,关门离开。
一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至于柳素祈求奢望的出来后会被人看到她的被挟持的状况然后报警,也只能够是随着关上车门后一同湮灭的绝望罢了。
傍晚,南弦易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自家一向纯善温柔的姐姐,坐在沙发上揉着眉心苦恼担忧的模样。
“姐,怎么了?”南弦易放下背包,坐过去关心地询问。
抬眼见到是他,南弦歌呼吸顿了顿,然后抬手揉揉他柔软的头发,颇为无奈地道:“妈她走了,只留下了这个,小易,我实在不知道往哪儿去找她了。”说着,指着矮几上的一页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