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儿,”班羿翰回来时候,正好红石要拿着药膏往云思米的后背敷,她身后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却是长新肉最痒的的时候,每每晚上痒得她直哭,根本就不能睡觉,后来白老头又找了几味止痒的药,每天都要给她敷,只要一痒就敷,“我来,你出去吧。”
他很自然的结果红石手中的药膏,看着云思米害羞的模样,他马上就按压住她,说道:“别动,如果伤口裂开的话,那你要受的罪那可就更多了。”
云思米的脸红得像烧一样,怎么样也没有想到他误入的时候自己擦药,他不但不避忌,还要把红石给赶走了。她现在只感觉周身都是滚烫滚烫的,如果放个鸡蛋的话,那就一定可以煎熟了。
他看着云思米的后背,错终复杂的鞭痕,那一道道的鞭痕,他每看一次就震惊一次,因为她的举动,让他震惊,到底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让这样的女子对自己交付真心,宁愿以死相救。
他手上的动作比任何时候都要轻柔,还记得过去的,她的背是那样的光洁柔滑比最名贵的丝绸都要润滑。他的心猛然一抽紧,是他没有好好保护好她。
“我的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白老头说,这伤痕太多了也太重了,估计会留下很多很丑陋的疤痕。”她自己是看不见,可是班羿翰却是可以看见的,这样的不美好,她还真的不想让他看见。
“不,很美,你永远都那么美。等到这些伤口的痂都脱落了,我就让白老头给你弄最好的药膏,一定要让你恢复如初。”
云思米点点头,嘴角往上翘到了最高点,对于能不能没有疤痕,她是一点也不会去介意。
在这个最后的日子里,却是比之前任何的时刻都要难捱。每次痒起来的时候,云思米几乎就想着拿一把刀把自己后背的肉全剃光了!她忍不住就要摩蹭自己的后背时,班羿翰总是第一时间发现,然后紧紧的抱着她,让她咬,让她发泄,给她擦药,就是要让她度过那段难捱的时间。
不过几天,班羿翰的手臂上,颈部,都出现了红红的斑点,让他好几天练功的时候,不管出多大的汗,都只能捂得严严实实的。结结实实让狄竹和滕央嘲笑了好几天,不过他们也没有讨好,被班羿翰天天来切磋,那模样惨得估计谁认都有困难。
“将军,蒲家大少奶奶来了。”红石的话让整个院子里的气氛都凝固了,之前的轻松愉快已经不复存在了。
班羿翰皱了皱眉,外面的礼物,自然也有蒲家的,对于蒲家,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想法,只是当时知道他们见死不救,让云思米一个弱女子毅然的去告御状的时候,他的心已经不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了。
可是来的毕竟还是自己的姐姐,还是得见。他可以不见蒲家的任何人,却独独不能不见自己的姐姐,估计这也是蒲家人知道的,所以才会这样让班子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