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注意到云思米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她只是身着一身普通的布衣,可是这个人就好像鹤立鸡群一样,气度与这些村民完全不同了。她只是淡淡的一笑,犹如娇艳的花儿瞬间开放一样。
陆氏没有见过这样云思米,她听到了声音,赶紧坐定,想破口大门的,却是定住了。这是云思米?如果不是那张脸有云思米那个死去的娘的影子,她真的以为要认错了。
她的压根一咬,小狐狸精!云思米的娘是老狐狸精,云思米就是小狐狸精!
“你也知道我是你大伯母,你为什么叫我让我过来,却不给我进门!这是哪家的道理?你大伯现在生死未卜,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大伯母的吗?”
她说起自己的苦楚起来,那还真是有理有据,一切有利的东西都往自己的身上靠。
云思米微微敛下眼帘,掩饰了其中的厌恶,嘴角微微翘起,没有让人看出她已经极力的克制自己打人的冲动了。平息了一下,她的最角更弯了。
“大伯母这是什么话,你是我的大伯母,这是全村人都知道的事情,就算是我跟大伯签了断绝关系的文书,可是你还是我的大伯母。我自然不会忘记当时,你对我和我弟弟的‘照顾’的。”
她特意加重了“照顾”这个词,末了,还抬眼望了一眼陆氏,没有掩饰到其中的寒意。
陆氏正好和云思米对视,把那其中的冰冷看得是清清楚楚的,吓得她坐着都往后倒退爬了几下。
“大伯母,你也太心急了,你看,我这不是请人带着轿子去接你了吗,谁知道你那么心急,这个时候就来了。”
云思米估计抬抬头,这个时候的确很早,也是卯时刚过,这来看热闹的人也是不少啊。她微微侧身,让人也能看清楚院子里面真的停着一架轿子。
在大家的心里都有一杆秤,他们的脑中马上就浮现出过去在陆氏家里的时候,云思米和云水生两姐弟就跟乞丐没什么两样,而现在两家人都已经脱离关系了,可是陆氏却还是仗着自己的辈分在那里,就想着坐享其成。
陆氏从来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的人,其他的人在她的眼里就什么都不是。她一看见轿子,眼睛一亮,都不用人搀扶,赶紧爬一起来,一边拍自己的衣服,一边埋怨道:“云思米,你怎么不早说呢,害得我走了那么远的路。都和怪那个传话的人!”
她马上就冲到里面,连那高高的门槛,都没有绊住她。
这是轿子啊,那都是有钱人才能坐的啊,她就没有坐过。轿子的帘子是掀开的,她一低身就钻进去,兴奋的摸摸那软绸的轿椅。这里的村民,除了云思米上花轿的时候才见过,也只是见过而已,又哪里有机会摸一摸,别说坐一坐了。
大家趁着这个时机,也进到院子里,看一看,摸一摸,这可是切切实实的享受啊。
云思米微微嗤笑,到底是忍住了。这个从蒲世栩那里借来的轿子,还真是有用啊,让陆氏转眼就忘记要了找麻烦的想法了。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见钱眼开吧。
这样的人好啊,也是见钱眼开,她越有办法整治这种人。至于要请人抬轿,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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