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姮噎了一下,这林子的鸽子很多么?中午她才刚放走了一只,他就又抓了一只来……
无意间瞥见他脚下躺着的一张小纸条,隐隐约约的狗爬字,看上去是那么的眼熟……她手上的动作随着大脑的片刻当机而停顿下来。
大爷的!那是她中午写的纸条,就绑在那只肥鸽子的脚上!现在怎么在他脚下?
那她吃的这烤肉……
叶姮无意识咽下喉间的肉,垂眼,不敢置信地瞪着手里的烤肉,脸部开始呈于龟裂状态。
妈的,这死妖孽,太混蛋了!非但截下了她的鸽子,还烤了哄她吃了!
似乎感觉到她眼神的愤怒,夜殇抬起眼来,淡淡地看着她:“怎么了?”
靠,还来跟她装!
叶姮在心里边骂了他个千遍万遍,脸上却依旧笑得灿若春花:“属下斗胆问一下宫主,这鸽子,是如何来的?”
夜殇忽然冷笑,“你不是心知肚明么?”
“......”
“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你给我听清楚了。你是我的女人,身为我的女人,我可以给你足够的自由,只要你能让我找到你,纵使你要去天涯海角,我也可以陪你,放任你。但是,若你胆敢与别的男人勾三搭四,我就杀了那个男人,再将他的尸体碾成齑粉去喂狗。”
嘁,哪个是你的女人了?还有,当你自己是碾压机呢将人给碾成齑粉!
叶姮嗤之以鼻,可说出来的话却成了毫无气场的嘀咕:“谁与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了?”
“与别的男人授受书信亦不行。”夜殇眸光犹如万丈寒潭,透骨的凛冽,“我的女人,身心都必须对我是忠贞的,当然,作为回报,我亦以同等的忠贞待你。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任何不忠的念头,我,会令你后悔终身。”
……
她忍无可忍,用力甩下手里的烤肉,倏而站起,怒视着他:“谁是你的女人?哪个是你的女人?老娘啥时候答应当你的女人了?你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若是臆想症发作了就赶紧去治去治!别他妈这么霸道在老娘身上找成就感行不?别弃疗啊混蛋!”
……
好吧,这只是她自己想象的罢了……
现实中的叶姮耷拉着脑袋,缩成一团,拿着手里的棍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火堆,虽然嘴巴高高撅起足以挂上一个酱油瓶了,但是敢怒不敢言,怂到外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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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想到外面睡的,可大boss一个深刻的眼刀扫来,她就立即乖乖缩到一角,在离他最远又最安全的地方抱着包袱闭目入寝。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感觉到有人将她怀里的包袱抽走,再然后,将她抱起……
叶姮惊醒过来,睁大眼睛瞪着头顶的绝代风华,“你……”
别啊,她的下身因为昨晚的纵欲过度,至今还在隐隐作痛呢!大哥,别冲动,千万要吼得住啊!
见她如受惊的小兔子蜷缩在怀里,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惊恐地望着他,娇俏水嫩的模样倒将他原本没有的**给勾出来了。他犹记得,昨夜她在身下扭动颤抖的情迷,那种滋味,**蚀骨,美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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