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北木严。
北木严潇洒的将剑收入鞘中,徐风拂过枝叶,令穿透轻雾的阳光像飘忽无边的碎影,酒将恍惚的看着他,觉得他的脸庞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你,你,你和王带回来的男人……”
北木严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然后大步流星朝前走去,一直到他的身影没入殿内,酒将才听到北木严用千里传音送来的一句话,“他是我兄长。”
此时的酒将已经拾起酒壶,喝了一口,轻声说,“我的话也没有说完,你们好像。王这次真的是做了不应当的事吧!”
他又轻声低叹了一口气,然后才缓缓步入内殿里。
北木严快步朝殿内走去,长长的通道很黑,只有隔数十步远才会有一盏微弱的烛火,但是足以看清脚下的路。
他心急如焚,看来这十大将是每个人擅长一种利器,幸好他们还不知道合十为一。他已经拐了三个弯,却还是不见第二道殿门。
怎么办?看来这殿还不是普通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