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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下,勇不可挡的大汉正是徐晃。而后面那个拿着大斧的武将,却是其余士卒假扮而成。
徐晃带兵伏击西凉军,将他们迫降以后,就想出了诈开城门的策略。
为了迷惑胡封,徐晃挑选了一些投降的西凉士卒,却把他们的武器缴获了,做成逃跑途中武器丢失的假象。
他自己却与麾下的精锐士卒,换上西凉军的甲胄,将鲜血抹在脸上,让人看不清真实的面容。
胡封并不是一个庸才,若是这支前来诈城的西凉军身后,没有追兵的话,他肯定会细细检查这支队伍。那个时候,就很容易路出马脚。
因此,徐晃就让管亥、韩暹,以及那个假扮他的士卒带兵,远远地追击着他们。
如此一来,纵然胡封心中有所怀疑,却也没有时间询问清楚。只要他不想,城下的几百西凉军士卒全都葬身城外,就只能咬牙打开城门。
城门的惊变,已经使得胡封彻底失去了分寸。如今箕关只是一座孤城,四面受敌。只要箕关城破,他绝无幸存的道理。
箕关不能破,城门不能丢,他已经没有了后路。
念及于此,胡封脸色有些狰狞,他拿起武器,大声咆哮着:“随我夺回城门!”
然而,城门丢失的西凉军,胆气已泄。好在胡封往时待这些西凉军甚厚,因此哪怕他们毫无战心,也全都硬着头皮跟在胡封身后,冲向城门。
“杀!”
徐晃大喝一声,死死守在了城门口,挡住了西凉军的冲锋。但凡有人过来,都被会被徐晃以及他身后的士卒杀死。
胡封的幕僚,手无寸铁的待在原地,看向胡封的脸色有些复杂。
“踏踏踏!”
眼见远处的陈军越来越近,胡封心急如焚,但是面对死守城门的徐晃等人,他却是没有任何办法。
此时,胡封看到了待立一旁的幕僚,顿时目眦欲裂,声嘶力竭地大声吼道:“好贼子,吾待你不薄,为何反叛于我?”
幕僚面带愧疚之色,不敢直视胡封,只是呐呐不语。
过来半晌,他才鼓起勇气对着胡封说道:“良禽择木而栖,如今大将军坐拥两州之地,兵多将勇,奉天子以征四方,四海之内何人能与其争锋?”
“箕关虽险,却是一座孤城,将军妄自以蝼蚁之力抵抗天兵,败亡只在朝夕之间。将军若肯献城投降,以大将军之仁慈,将军必能活命。”
“此乃吾肺腑之言,还请将军三思!”
“哈哈,哈哈,哈哈……”
胡封大笑几声,眼中都带着泪水。此时的他败局已定,但他却并不甘心。
阴狠的看了幕僚一眼,他气沉大田,大喝一声:“杀!”
而后,胡封奋不顾身的扑向幕僚。
现在陈军已经快要赶到城门口,西凉军败局已定,胡封只想趁机杀掉幕僚,以泄心头之恨。
胡封发狂,不顾一切的杀向幕僚,徐晃见状心中一惊。
幕僚眼见胡封向他杀来,顿时亡魂大冒,急忙大声喊道:“徐将军救我!”
徐晃眼神一缩,就要前去救援幕僚。但是他心中微微一动,故意放慢的动作。
“噗嗤!”
面临胡封的全力一击,手无寸铁的幕僚,顿时身首异处,鲜血喷溅而出。
历史上,骁勇无比的樊稠就是被胡封刺死,他的勇武确实不凡。
杀死了幕僚以后,胡封心中的怒气才平息了下来。然而,就在此时,一道大喝之声响起。
“贼子安敢如此?”
胡封急视间,发现徐晃挥舞着大刀,已经向他扑了过来。他素知徐晃勇武,见徐晃攻来,不敢怠慢,急忙用武器格挡。
“铛铛铛!”
两者武器相交,战了十个回合,远处的陈军亦是越来越近。胡封力气不济,心中露出怯意。
只见徐晃一声大吼,直接斩胡封于马下。
砍掉了胡封的头颅,徐晃用大刀挑起了胡封的脑袋,厉声喝道:“胡封已死,降者不杀!”
“踏踏踏!”
此时,管亥、韩暹率领的陈军已经到达了城门口,眼见主将已死,大势已去。这些西凉士卒,自然不愿继续顽抗下去。
“哐当,哐当!”
一个个西凉士卒,不甘的扔掉了手中的武器。他们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无奈与恐惧。
对于降卒而言,无知的命运,绝对是令人恐惧的。
陈军的大队人马已经进入了城中,西凉军也没有继续反抗。如今大局已定,徐晃看着惨死的幕僚,心中有些复杂。
徐晃乃是忠义之人,对于胡封幕僚这种贪生怕死之辈,心中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感。再加上幕僚对胡封说的那些话,更加令徐晃心中鄙夷。
然而,陈旭军中军法严厉,那人乃是降将,就连徐晃也不能妄自将其杀掉。因此,徐晃才心中一动,借助胡封之手除掉那人。
“俺还没开始杀人,这些人就已经投降,真是晦气!”
管亥将手中的大刀在空中挥舞了一圈,有些郁闷的说道。他来到胡封的尸体前面,脸色有些复杂。
当初虽然他带兵在白波谷全军覆没,就连管亥自己也差点身死。然而,若非胡封后来尽力抢救,恐怕管亥早就命丧黄泉了。
因此管亥对于胡封,不知道是该仇恨还是感谢。
那场战役的功劳,虽然最后被胡封窃取,但是管亥也知道,这件事情跟胡封没有多大的关系。
想起了胡封对他的救命之恩,管亥抬起头,对徐晃说到:“将军,此人以前毕竟救过我一命,末将想将此人好生安葬,不知将军是否同意?”
徐晃自然不会因为一个死人,而使得管亥心中有芥蒂,他当即说道:“管将军只需将此人安葬即是,这等小事何须通报于我?”
话毕,他就将胡封的脑袋交给了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