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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晓飞来到王木匠家后,马上投入了面条机的制作中。
面条机在雷晓飞的脑中只留下一点模糊的轮廓,他只记得他见过的面条机是用一个小型“马达”作动力,“马达”用皮带带动着两根铁棍转动,把面粉压成片后,再分成条。
这面条机看来简单,机件也并不多,但在当前的条件下,要制作出来却一点也不容易。关键是出面条的那一部分,雷晓飞依稀记得他见过的制面条机,是用一条开满了面条一样大小的槽的铁棍,在铁做的底板上轧过,把压成片的面粉分成条,也就是说,带槽的铁棍和底板要到零间隙时,才能把面粉分成条。
在当前的工艺条件下,要做出这样精密的设备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而且,在目前这个铁原料奇缺的年代,也不可能找到这么多的铁做原料,就算找到,也没办法加工。
雷晓飞只能故伎重演,用“南洋杂木”来代替铁做原料,而南洋杂木的硬度虽然不低于铁,但塑性却远远不足,塑性不足就不能加工得太细小,否则容易崩裂,也就是说,带槽的棍子在槽与槽之间当刀用的齿形不能做得太小,这也是一道不小难题。
雷晓飞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发扬自己那在前世工厂时养成的边做边想的好习惯,先动起手来。反正,就算做不成面条机,最低限度也能做成压云吞皮的机。
雷晓飞先用“土车床”加工出所需要的两组齿轮坯,划好齿形后交给王木匠和跟随自己到前来的周梦蝶,让他们按划线先进行粗加工。
雷晓飞又叫来洪彪,在“南洋杂木”划出了几块料,让他开料。而雷晓飞自己则回到了客栈大厅的休息室,破解把面粉片分成面条的难题。
两天后,齿轮粗加工好了,机身和压棍的料也开好了,雷晓飞的难题却还没有解决。
雷晓飞就又一次给众人分配了任务,周梦蝶对机身的料进行精加工,王木匠把压棍刨到大致圆柱形,自己继续破解难题。
要做成前世面条机的一样结构是不可能了,雷晓飞想过把结构改成像前世工厂的钢板分条机一样,分条的刀片在下,上面用木板压住待分条的料,这样刀片转动,就可以把块料分成条。但槽与槽之间的齿形的问题始终解决不了,齿形大了,那从齿顶上压过的面粉就成了细片,也是说,最后出来的成品是一根面条夹住一根细面片,这样的结果当然不理想了。
这几天里,雷晓飞拼命地转动脑筋,回想前世见过的各种机械运动,盼望从中找出解决方法。
时间在雷晓飞的冥思苦想中一分一秒地溜走,周梦蝶和王木匠手头上的工作又完成了,雷晓飞还没有想出解决方案。他只好先把难题放下,带着众人组装做好的部件。
雷晓飞先让周梦蝶和王木匠把作机身的料按他的要求组合固定,自己把王木匠刨好的压棍用“土车床”加工光滑。
半天后,两方的工作几乎同时完成,接下来装齿轮的工作当然非雷晓飞莫属了。
这次的齿轮在同一个平面上,所以都用平齿轮,比上次做“土车床”时用的“山齿轮”好加工多了,也好装配多了。
雷晓飞先把一个齿轮装在自己刚加工好的压棍上,然后把压棍装好在机身里,以压棍的齿轮为标准,再定位用来输出动力的大齿轮,这一组齿轮装好后,雷晓飞马上仔细观察两个齿轮间的齿合情况,准备划出需要修正的地方,让周梦蝶修正。
周梦蝶这次已是第二次见识齿轮,第一次见到那能改变力的方向的“山齿轮”时,她已觉得匪夷所思大开眼界,对齿轮的神奇有了深刻的印象,她还不止一次地想请齿轮的制造者雷小师傅,给她讲上一堂有关齿轮的课,但近段时间,雷小师傅忙得像条驴,当然就不好意思再烦他了。
现在既然有机会让周梦蝶再次接触齿轮,她铁定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于是一堂现教现学、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机械常识课对齿轮的认识,在周梦蝶与雷晓飞的一问一答中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