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君烨哗啦的翻阅着手中的书籍。而当慕容芷凝软软的轻纱走出殿外时,君烨却再也把持不住。
“凝儿,你这是在诱惑我吗?”他魅眸中自然的多了分悸动,想看却又心中难忍那莫名串上来的火。
慕容芷凝脸色一红,连耳垂都红了。赶紧用床帘裹在身上,“不是!是宫里只有这样的寝衣。”她眼神无比的无辜。渐渐的爬上床去。
君烨无奈放下手中的书,像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傻丫头,难道不知道床帘其实也那么透吗?那雪白的冰肌,若隐若现的身材让他如何不遐想?曾经他的王府,他的房间从不允许任何女人进入。还对外界传言说什么饮血,一切都不过是为了伪装。
那是在禁欲,他不希望除了自己心爱之人再碰任何人。而此刻心爱之人就在眼前,他如何能再忍下去?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睡吧!”君烨淡淡的话语,却似乎在忍受着什么。为何他总是感觉和凝儿有距离,那距离到底是什么,说不清楚。
慕容芷凝躺下,微微叹息看着天花板。数盏琉璃灯下,整个宫殿极致奢华。难怪多少女人想爬上皇后的位置,这般奢华谁人又不想?只是这皇宫是用万千百姓的血汗钱堆积而成,若是不为百姓谋福,那么谁又有权利住在这里?
“明日的登基大典,不会这么容易!”慕容芷凝敛敛眼睫,清冷道。
君烨笑,头不经意间埋在她的脖颈之下。温软的玉兰香顿时萦绕着他的鼻翼,淡香醉人,“凝儿,在城墙上之时跟太史越澜提起的事。是真的?”
慕容芷凝轻叹,滴溜溜的清眸转了转,“若不是因为她是敛南国的客人,我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罢休?”
君烨眼眸一眯,手指碰触到她的鼻翼。渐渐的往下移,“凝儿,你真的会善罢甘休?”说完忍不住笑了。认识了十几年了,还能不了解这小丫头的心思?
慕容芷凝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一下,双手把君烨的脑袋扳过来正视自己,“不然呢?”
“我猜!”他勾起笑,“凝儿医术高强,若说善起来比神灵还善。阎王要其三更死你也能留人在五更。但若说恶起来,还真跟本王很像。”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如绚丽的花一般绽开,“凝儿就算明着不对付她,暗地里也会!本王若没猜错,你对她下毒了。而那毒发的时间,绝对是几日之后。”
旋即,慕容芷凝的嘴又是一抽。淡淡的摇摇头,“呐,你这么了解我。怎么可以?”而不经意间感觉自己身上一凉,如玉的肌肤暴露在外。慕容芷凝面颊一红,“烨,怎么可以?”
她到现在还想不通,五年前为什么能坦然面对他的虐夺!当然,或许那个时候真的在赌气中什么都没感觉。
“怎么不可以?”君烨戏谑道,“你都答应我的求婚了,我们差的只是一个婚礼。”
“可是还差婚礼啊。”慕容芷凝道。
君烨郁闷了,结婚不是时候,但是每次见到慕容芷凝,不见想。而见了,却发现作为一个男人很多事忍不了。
“好,要婚礼我给你!”君烨忍住那全身上下的火,笑着为她掖了掖被子。
“恩!”
只是慕容芷凝正欲碰到转身而睡时,手撩过他的衣衫时。却触及到他的……
慕容芷凝从不知晓,那硬物很庞大。看起来充血几乎要爆炸。而他竟然硬生生的忍着。她学了那么多年医术自然知晓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表现得很含蓄。而男人,却不是什么都可以忍的。
“烨,很难受么?”慕容芷凝问。
君烨勉强溢出冷笑,“没事!若你不愿意,决不强求。”
慕容芷凝曾经觉得这个男人是地狱里的撒旦,浑身荡漾着杀气与冷气,不可一势。但此刻那紫色衣衫下肆意着火热,一种绝无仅有的火热。而这火热,几乎只有在与她独自相处的时候才有。
“烨,你能保证一辈子绝不再碰别的女人吗?”慕容芷凝眨了眨眼,认真的看着她,“一生只爱我,视我为唯一!你保证。”
他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渐渐的化为无奈,“凝儿,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额……”
慕容芷凝忽然很后悔自己说出来的话,的确这么多年他除了她从未碰过任何女人。就连上次被下了如此要命的媚药。也没有动过莫怀馨!这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