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安落秋,那么你跟本官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是说,你现在是属于那只已经成了鸡汤的公鸡?是只公鸡夫人?”
安落秋摇了摇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只认得与我拜堂成亲的人就算他是个畜生。”
再次坐回椅子上,毫不吝啬的做出‘请’的手势。
“先生,门在那边,夜色已晚,一个大男人在有妇之夫的房间里实在是有违体统,本夫人不知道丞相大人的癖好如何,但是本夫人绝对是那种知道礼义廉耻的人。”
一张明媚的脸上,笑意正浓,宁清远也同样笑了笑。
他到要看看安落秋究竟如何应对。
“是……那只公鸡确实是你的夫君,那么你将夫君杀死简直天理不容,弑夫之罪,你该如何?”
“嗯哼,我有跟那只公鸡有结婚证吗?有法律效应吗?根本没有,再者,市集中卖肉的摊贩,
那些猪啊羊啊,也算的上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草木有情动物也是如此,照丞相大人这么一说,
他们是不是都应该去坐牢?对了,丞相大人,记得你挺爱吃肉的,你吃了人家的衣食父母,
吃了那些畜生的肉,你,同样有罪!”
这辈子,安落秋最不怕的就是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