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舍得惩罚我吗？”程小羽不畏惧地看着霍祯那如匠人巧夺天工艺术品般精致的前额，声音多了些底气。
“不舍得。”霍祯实话实说，“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惩罚你呢？”
“所谓的疼我，就是把我绑起来？然后审问？”程小羽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这演技真是特么的好。
“公主，你能说，你不兴奋？”霍祯觉得，程小羽被绑，自己内心还是很开心的。
小心思被戳穿，程小羽气愤地咬了咬牙，旋即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道：“问吧，知无不答！”
“好。”两个磨蹭了好久的人终于步入正题，“第一个问题，公主，你知道靳诗诗在青楼里都学什么吗？我看你在跟她说话的时候，一副懂得很多的样子。”
“因为小黄书看多了呀！”程小羽一点都不羞耻。
霍祯轻咳一声，又问：“那你都知道些什么？”
“知道怎样撩你啊。”程小羽继续微笑，气势慢慢上来了，感觉很快就能“反扑”霍祯。
“好……”霍祯说话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那最后一个问题，公主知道这么多那方面的事，是…是从哪儿学的？”
程小羽不答反问：“哪方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