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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的眼神逼迫下,屋子里弥漫着一种嗜血的味道。
盛晚晚长这么大,头一次感觉到这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她是有些不敢面对他的视线,可是他的手指,仿佛是钢铁一般,禁锢着她的下巴,让她都没法撇头反抗。
“既然如此,太后又何必惊慌?”男人魔魅的嗓音,低沉地响起。
在盛晚晚以为这样的沉默会一直僵持着的时候,他的这句话,仿佛是刺中了她的心房,让她竟是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反驳这句话。
这仿佛也映证了她的心虚。
盛晚晚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王爷哪只眼睛看见我惊慌了,左边?还是右边呀?”
“夜倾城,最好跟本王说实话。”男人松开了她的下巴,那双惊世的紫眸定定落在这张涂满棕色颜料的小脸上,简直是要看穿她的脸去!
“王爷要说什么实话呀?”盛晚晚很无辜,也很无奈。
她压根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实话才是他想要的实话?
轩辕逸寒盯着她的脸,蹙眉再蹙眉,“夜倾城,盛晚晚是不是你?”
这话,让四周的空气瞬间变冷。
盛晚晚心惊了,整个人都呆怔住了。因为这句话,从他的嘴里直接问出口,和自己在心中猜测的感觉,完全是两回事!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子投射下的影子将她笼罩住,以至于让她都无法正常去思考问题。
“呵呵,王爷这话说的真是好笑,我和晚晚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她不敢再对视上他的目光,再继续看下去,就要被沉溺其中无法呼吸。
天杀的,她竟然都没有办法表情自如地忽悠下去。
轩辕逸寒的眉间折痕更深了几分,却是没有再给出过多的言语。
“咳,王爷不是该回去安慰安慰那位娅桑公主才对吗,今日之事惊扰了这位公主,哀家也是无意之举。”盛晚晚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脸,努力把自己的脸挤成一副严肃至极的神情。
在关键时刻,转移话题最重要。
轩辕逸寒不说话,屋子里的气氛更诡异。
盛晚晚紧张,她是真的打死都不能承认的。如果承认了,她想都不敢想这些后果。
“夜倾城,你可确定,你句句属实?”他依然皱眉,显然没理会她说的话,盯着这张黑漆漆的小脸,语气更是咄咄逼人。
“属实,绝对属实,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夜倾城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呃,一辈子嫁不出去!”她为表决心,很认真而诚恳地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同时还要在心底默默地祈祷着,老天啊,千万不要把她的话当真,她不过是开玩笑,真的开玩笑。
不知道为何,听到她说最后一句话,一辈子嫁不出的时候,男人的面色更沉了。
盛晚晚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句话惹到他了,眼看他表情不对,她不敢再多说了。
“这么毒的誓言,太后看来说的是实话。”
盛晚晚听他这么说,心下想着,他是不是已经愿意相信了?
“是啊是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她点头如捣蒜,却是在心中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轩辕逸寒瞥她一眼,“明日太皇太后问起,你便说本王指使的便是。”
“呃……”她还未问出话来,男人就已经离开了,她是被他的话给惊讶住了。她知道他说的太皇太后问起的是什么事情,肯定是今晚上宫宴上的鼠灾,说成是他指使的?
哦不,再怎么说,她也不能脱他下水吧?干脆把罪过嫁祸给别人好了?
出了宫殿,叶宁立刻跟上。
“王爷?”瞧着王爷皱着眉头出来,叶宁不免有些小小地好奇了。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刚刚皇宫里的场景,让他不免响起了当日追杀盛晚晚时的情景。
轩辕逸寒顿住了脚步,“去查,星象异变那日,从城郊处进城的少女。”
叶宁怔了一下,王爷为何突然要查这个?其实说起来,当日星象异变,王爷刚好是去找了洛祭司,并且也给王爷算出了命中的劫数,不但如此,那日也正好撞见了那盛晚晚姑娘。
“王爷是不是怀疑什么?”
“嗯,夜倾城,和盛晚晚是不是同一人。”轩辕逸寒想到这个答案的时候,眉间的折痕更深了。
若是真的,他难道是被一个小丫头给戏耍玩弄了这么久?想到这里,心底有股怒气升腾!
这话,让叶宁露出了一副顿悟的表情,“原来如此,可是没道理啊,洛祭司说的是盛姑娘是王爷的劫数,可是若是盛姑娘和太后是同一人,那为何不直接说太后是王爷的劫数?”
“不过,追杀盛姑娘当日,满林子里的蛇,和今日的老鼠场景极像,这种能力,应该是只有盛姑娘才有的。”叶宁越来越想不通了,太后和盛姑娘是同一人?有没有太匪夷所思了点啊!
轩辕逸寒的紫眸,闪过了一抹诡谲的光来,“查清楚。”
“是,属下这就去办。”叶宁还是一脸懵懂,可是嘴上还是这么答应着。
“殿试那日被太后特地抽出的两份卷轴,那两位,一同查查。”隐约觉得,前期很多事情,他都被那小丫头给玩弄了。
叶宁发现自家王爷的表情很恐怖,虽然脸上不见一丝波澜起伏,可是那潋滟的紫眸中分明就是惊涛骇浪,让人不敢再多看。他垂下眼帘,想着,这下太后和王爷是玩完了不成?
若是真的是同一个人,王爷打算怎么对待太后?
人已经走远,盛晚晚站在宫门处,隐约是听见他们的谈话声了。她知道,按照轩辕逸寒的性子,必定是会怀疑的,刚刚她试图蒙混过关的样子,显然是不可行了。
怎么办?逃吗?
要不,干脆直接跑路算了,被他查到后,她岂不是死的更惨?
他知道她盛晚晚和夜倾城是同一人后,自然也不难查到她是冒牌货了,神额,若是这样,她这样死的更惨。
她终于是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她转身开始收拾东西,连夜逃跑比较好吧?
什么太后,什么任务,她也不要做了,干脆隔空让某无良教授把她弄回去换个人来做吧,她盛晚晚头一遭如此心慌意乱,没有了平日的镇定和鬼主意。
……
“叶宁,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容月发现,宫宴完毕后,叶宁的表情就有些不太对。
被她轻喝了一声,叶宁转过头来,轻咳了一声说道:“忙着帮王爷追女人。”
容月听他这话的时候,表情更是阴沉了。
“什么?”自然是知道,王爷和太后的事情,只是她真的横竖都想不明白,就夜倾城那种成天惹是生非的性子,若是王爷真的要护着那丫头,日后必定会遭来许多麻烦。
不说成王和宏王之事,浩王却是一个棘手对象。
“呃,我什么都没有说,王爷吩咐了差事,就不陪你多聊了。”叶宁感觉不对劲,这丫鬟对王爷可不是一般的主仆感情,再多说他觉得他会坏了王爷的好事。
看着叶宁离开的背影,容月咬住下唇,血色渐渐被她给咬走。
她不信,这个太后到底有什么好的?
夜色浓重。
从皇宫守卫最薄弱的一处墙头,跳下了一抹黑影,那黑影背着一个极大的包袱,里面装着不少金银珠宝。
盛晚晚这形象,看上去不像是跑路的,倒是像从宫中偷了东西就跑的贼。其实她也是为了未来考虑,她要和梨晲一起去找他们的东西,毕竟这世界这么大,找这么一样小小的东西那无异于是海底捞针,更别说这时间要花费多长了,所以肯定要生存,生存就不能没有钱财。
她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没人关注她后,她才将包袱里的东西全部塞入了储物空间里。
只是东西塞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从四处跃出了几抹黑影,为首的人她是认得的。
“我靠!”盛晚晚骂了一声。
这些是摄政王府来的人,她不用猜也知道了。
阎泽瞧着太后这形象,嘴角抽搐了一下,王爷还真是料事如神,怎么就知道太后要跑的?
“咳,属下奉王爷之命,来保护太后的。”
“呸,保护个屁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王爷心里那点小九九,是想要关着我吗?”盛晚晚怒,拿着珠宝的手气愤地就将东西重重扔下。这种时候,恼羞成怒的她,可完全没有心思去顾及自己这点淑女形象。
阎泽扶额,给了一旁下属一个眼神。
那黑衣人立刻上前就没收了盛晚晚的钱财,那装到一半的所有宝贝全部被他给拿走了。
盛晚晚的力气敌不过对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的钱财被这么搜刮走了,欲哭无泪。
“妈蛋,你家王爷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啊?”
“太后,王爷有请。”
“请个毛线!”盛晚晚怒不可遏,她这个时候也不会傻傻送上门去。
“太后,王爷说了,太后若是不从,这些财物就不能归还,而且金莲也不给太后。”
盛晚晚的眉毛抽动着,心中无比挣扎着,她在想,她到底是跟着阎泽这丫的去摄政王府低头认错,还是直接把这些人给打晕了跑路好?
这么一跑,她是不是就真的可以相安无事了?
她其实之所以惊慌失措,完全是因为她害怕自己的身份被认出,最可怕的是她是冒牌货的事情被轩辕逸寒知道后,她会死得很惨吧?
纠结了很久,盛晚晚的眉毛快要皱成了一团。
“太后,王爷还说了,他的耐心有限。”阎泽在一旁自然是不敢动手,若是动起手来,把太后惹恼了可不好。
盛晚晚心中那个恨啊,现在被堵住,她若是直接把人给打昏跑路,那直接就证明了她的心虚和她的身份,轩辕逸寒都不必去查了。若是她乖乖待着,说不定还能够忽悠他一番。
“好吧,那就跟你走吧。”盛晚晚舒展开了眉头,想着没关系,逃跑这种事情又不急于这一时,她有的是机会逃跑。
摄政王府。
盛晚晚入了王府的时候,管家一脸懵逼地看着她,再万分疑惑地看向阎泽,凑了过去问道:“阎侍卫,这是出什么事了?”难怪觉得今日王爷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阎泽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给了管家一个平静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多问。
管家识相,自然是不敢再多问。
盛晚晚发现阎泽带的路不对,以往她都是被带到书房,可是今日,显然不是。
“阎泽,你带我去哪里?”
“王爷的寝宫。”
“……”想干嘛?这样很容易让人想歪的好不好。
到了门边,容月站在门口,看向盛晚晚的时候,眼神充斥着一种让人看不懂的敌意。
“王爷歇下了,阎侍卫你另外安排一间房间给太后。”虽然很不高兴,可是话还是要说出口。其实真的想不通了,皇宫这么大,为什么非得把太后弄到王府来,王爷是不是想要就近看着太后?
盛晚晚感受到她的敌意,并不觉得什么,反正她第一眼看见这个丫鬟的时候就知道了她的心思。
古代的女人,本来交际圈就小,遇到优秀的男人总是容易动心的,更何况像容月这样,贴身照顾那男人的。
“阎侍卫,不用特地安排了,我觉得皇宫挺好,我还是回宫歇着吧。”盛晚晚偷偷瞄了一眼这毫无动静的门,却是在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个男人不出来,她就不紧张。
阎泽很无语,不是王爷让他把太后抓来的吗?
“王爷吩咐了,太后今晚上必须在王府里,哪里也不能走。”容月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盛晚晚抓狂,她皱眉,忽然对着关闭的门怒道:“轩辕逸寒,你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你!”妈蛋,真的以为她好欺负是不是?
阎泽嘴角剧烈抽搐起来,这么猖狂直呼王爷名字的人,大概也只有这太后一人了。
容月的眼中满是警告和冷意,刚要开口,门在这时开了。
“太后请进。”叶宁从屋内出来,做出一副请的手势,说道,“王爷说了,等着太后打他。”
盛晚晚觉得自己被气到了,可是看着那漆黑的屋子,竟是不敢往前走半步。门外的三人目光各异,盯着她的表情。她还是进去吧?毕竟钱财都被没收了,不进去道个歉啥的,那人应该是小气地不会把她的东西还给她。
她踏入的时候,身后的门发出了一声嘎吱地关门声。
逃跑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只是早晚的事情。
她不信,她盛晚晚还没法斗过这个男人了!
待入了屋子,她就后悔她为什么要进来了,目光落在那慵懒斜躺在床榻上的男人,帘纱轻轻拂动,虽然有些朦胧了视线,只是那般妖孽的身姿,实在是有让人喷鼻血的冲动。
男人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书翻看。
她抬步往里走去,一层又一层将帘纱掀开,眼看着越靠越近的时候,她忽然就停住了脚步。
“轩辕逸寒,你说说,你到底想要干嘛?”她盯着男人,虽然努力想做出一派君子的样子,想要坦然而认真地问他一番话。可是目光还是不自觉地开始往别处游移。
男人应该是刚刚沐浴过,身上的衣裳松松垮垮,衣襟更是敞开,露出了胸膛的一隅,那只是小小的一隅,就已经透着一种狂野的吸引,便是一眼就让人无法挪开视线了。
“听闻太后,夜半携款潜逃,太后这般行径又是为何?”他收了书,坐起身来,摄魂的紫眸定定落在她的身上。
被那样的眼神锁住,盛晚晚也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傲然抬头说道:“王爷怎么能够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呢,哀家不过是觉得这皇城之外的夜景好看,自然是要去看看夜景为好。这夜色太美了,哀家无心睡眠,难道还不能去看看夜色了?”
“本王第一次听闻看夜景需要带上珠宝。”
“那是摄政王不懂情趣,哀家视钱如命,带着珠宝看夜景才有感觉。”她都开始不忍听自己这样的胡说八道了,可是为了活命,她还是要这么胡编乱造才行。
轩辕逸寒的薄唇轻轻溢出了一声笑意,只是那笑意没有温度。
“夜倾城,你难道是心虚,所以连夜逃跑?”他眼神中带着一抹嘲弄之色。
被那样的眼神给刺激到了,盛晚晚心中的那股怒意更甚,“呸,哀家行事光明磊落,有何心虚的?”
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又继续说道:“王爷是不是很闲呢,很闲的话多把精力放在你的娅桑公主身上,哀家可没有王爷这么闲情逸致。”
话音刚落,男人警告的目光投来。
她非但没有要住口的意思,反倒是一边往后退,一边靠近柱子,以免待会儿他又要用他那强劲的内力对付她。
“哀家说的也没错吧,王爷这都是即将成家的人了,和哀家纠缠来纠缠去有些不妥,更何况哀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还想着日后嫁个好人家,王爷还是放过哀家吧。”嗯,这种一边自称哀家一边说着要去寻个好人家的话,听着虽然奇妙了点,可是又莫名觉得她找到了一种发泄的出口。
她的话,无疑是引线,瞬间把男人的怒火点燃了。
盛晚晚一抬眸,就对上了他眼底的火气,尴尬地出声道:“呵呵,哀家就不打搅王爷休息了,王爷还是留着精力明日对付哑巴公主吧。”
刚走两步,感觉身后一股风刮来,本来还以为他又要把她吸过去,结果人还没抓着柱子,一抹高大的身影忽然就迫近,大掌极快地抓住了她的腰身。
“妈蛋!”她忍不住骂出声。
“夜倾城,你还想寻个好人家?”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薄怒。抓着她的腰际,将她更拉近了几分,“太后可试试,哪个男人还敢要你!”
盛晚晚心惊,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他给打横抱起。
“轩辕逸寒,你丫的干嘛,放开我!”
她的挣扎,让对方只是轻轻蹙眉,显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盛晚晚发现挣扎无用,心里划过一抹狠意,朝着对方的脖子就咬下去。这完全是她为了表达怒意,并没有想要做别的,可是这对某男人来说,分明就是挑-逗!
轩辕逸寒顿了顿脚步,盯着怀中化身小狗的少女,眼眸深处的光越发暗沉了。
很快,嘴里都咬出了一丝血腥味,男人都面不改色,她诧异地松了口,抬头毫不意外地对上了男人那双暗沉的紫眸,那双紫眸中仿佛是有漩涡,深深吸引着视线,只是看一眼就被吞噬。
盛晚晚被那样的眼神给震住了,没有再动。
因为,她丫的分明感觉到了一股很不对的感觉!
下一刻,身子就被他扔在了床榻上,她都来不及起身,他那高大的身子立时压下,将她围困住!
盛晚晚第一次和这么一个男人这么贴近,哦不,应该说是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这种暧昧的姿势!
“你,你你,你要干嘛?”她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她不敢看他的眼神,可是现在她的空间有限,好像除了那双紫瞳之外,别的东西都捕捉不到。屋内的光线本来就黯淡,唯有男人的眼眸光华潋滟。
“夜太后这张嘴,是该好好教训才行。”男人出声,语气警告。
盛晚晚立时闭嘴,然而她闭嘴也没用,他早已俯下头攫住了她的双唇,堵截她的所有呼吸。
她整个人都是懵的,她搞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天堂还是地狱,因为这种奇特的体验,好像不是第一次,可是又是头一次冲撞着她的心房。
她的眼神透着迷离,待感觉到腹部被什么东西抵住的时候,她这才被惊住了。
“等一下。”她伸出双手推开了他,大抵是他并没有怎么强迫她,否则她也不可能推开的了。
他没有再动,更没有再吻。
“我,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好,那啥,王爷还是,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明天我让那位公主来伺候王爷。”她吞咽着口水,感觉到两人相贴的胸膛,火热地让她发怔。
丫的,谁告诉她,摄政王不举的?
这随便亲一下就不对劲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盛晚晚紧张的神情,让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眼底划过了一抹愉悦之色。
男人的脸上,绽开一丝笑意的时候,让盛晚晚又有一种喷鼻血的冲动。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笑起来这么好看,好看到四周的颜色都会为之失色,唯独那抹笑意,变得瑰丽而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