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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儿!”
炎殊见她突然倒下了,以为出什么事情了连忙上前查看,这才看出来是被东西砸到了头。
他扬起微笑,让几个也松了口气,林小月刚站起身,脸红脖子粗的盯着翎睦,吼了句:“滚出去!”
他好像偷吃到糖,反而一脸满足还不时的调戏道:“我这就去找苗鹭儿,如果你骗我……明天晚上就侍寝!”
望着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她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冲着背影狠狠的做了个把式,“有病啊?侍什么寝?”
但愿苗鹭儿没有说漏嘴。
傍晚了,把盈儿安顿好蒂呗和炎殊也个子睡去了,唯独林小月坐在床边头顶头的望着欧阳绝墨,实在是睡不着,这次醒来以后以前的那些功夫都没了,连个姬璐玉都弄不过,害得人受伤,“也是没出息死了。”
苗鹭儿这边可也不安省,刚回来心里本来也很慌,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宦官,喊道:“王,驾到!”
这下子她慌了,不知道是不是铎铄说漏嘴了,正当她面部抽搐时翎睦进来了。
“恭迎王驾到!”
苗鹭儿也再没管什么,连忙跪下行礼,这么大个礼是奴婢做得,她这分明在和这个高高在上的王撇清干系。
“刚刚你和林小月在一起?”
翎睦没有让她起来,依旧面不改色的问道,她被问得一下子愣住了,“这……这……”
他望着脚边跪着的人,皱了皱眉,“那在哪儿?”
苗鹭儿不想让她的秘密被人知道,灵机一动,微笑道:“王这是说哪儿的话?刚刚是和林小月在一块的。”
显然这一眨眼功夫改变的态度很难让翎睦相信,一人冷冷的问道:“那你刚刚结巴什么?”
“林小月不让我说,她怕您惩罚她!”
苗鹭儿瞎编的谎话一桶就会破,要骗这个高高在上的王还是有些勉强。
“那个女人怕本王?可笑!”
翎睦没戳穿,只是语气里满是警告,她没傻到听不出来话里面意思。
头再次低下,“…………”不语。
“起来吧!本王乏了,你也歇着吧!”
说着就要走,这是苗鹭儿却喊住他,“王,我的奴期限已到,何时自由身?”
他抬眼直勾勾的盯着苗鹭儿,虽然眼神里满是疑惑,可依然冷语道:“随时。”
说完转身离开,随后她喊道:“恭送王…”
次日清晨……
欧阳绝墨和林小月两人眼睛都肿了,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笑,林小月实在是乏了让他去炎殊的房里睡一觉,她也好睡个安稳觉。
……
“王,三个月以后的国宴,怎么处理!”
“找明事理的管事部门,本王不想看到任何人出差错。让他们自己掂量着办。”
羽嵝目视前方,与翎睦一样都是冷血的动物,两个人的谈话也毫无一点热乎气。
“是,奴婢告退!”
她禀报完情况便退了下去,而翻牌子的宦官碰巧走了进来,“拜见王!”
“嗯,起来!”
翎睦不动声色的看着奏章,对来者丝毫不关心直到宦官念出,“王,今儿谁侍寝?请王定夺。”
如果是平时,他连听都不想听,到了晚上哪儿舒服去哪儿,可这次不一样了,林小月可是一盘不小的“菜”。
“林小月!”翎睦微动嘴唇,轻易的念出这个名字。
宦官一听有些急了,紧张的说道:“王,这万万不可啊!林姑娘是客,不是夫人。”
翎睦依然面无表情,忙着批奏章可丝毫不影响回答,“本王说可以就可以,再说你难道不知道她为什么来?”
这时宦官想起来了,之前铎铄将军去欧阳旭底下要人,要的不就是这个林姑娘,瞬间想明白了宦官也好办事儿了,连忙欣喜的点起头来,“是是是,王说的对。奴才告退。”
“等等,如果她不愿意来就找人给本王抬过来。”翎睦说完自己都笑了出来,觉得还真有点坏。
“是!”
糯叶在后堂听得真真切切的,她笑了,她不能让林小月得逞,只有她跟翎睦有了肌肤之情,翎睦就会“绑住”她,不会允许她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