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时刻提防着他,他动的瞬间,她也已出手。
两手猛擒住撕扑的他,双脚曲蹬,手脚并用愣将健硕的他整个人摔翻在床。
乘胜追击,迅速将他压在身下,禁锢他的双臂,叫他动弹不得。
见他又被自己制伏,夕颜激动,兴奋地叫嚣道:“我可是空手道九段,敢和我玩阴招,你省省吧。”
夕颜一时得意忘形,没有留意到,濯焰烈在听到她奇怪的说辞时,眯过的眼色;
更不知道,濯焰烈已将她的字字句句暗记于心。
这剧烈的撞击,使得濯焰烈的伤口顿时崩裂,冷汗瞬间湿透。
但他并没有像前两次一样夸张大叫。
沉缓的声音似无起伏,话音里的意味却极为挑衅:“什么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不过是空口白话。女人哪,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女人的嘴。”
听他竟拿她自己的话来对付她,夕颜真是啼笑皆非。
钳制他的手本想再加把力道,狠狠给他一个教训。
然而,在瞥见他微微变白的脸色时,她蓦地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