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星眸紧紧地盯在她的脸上,不放过她纤毫表情。
然而,纵使在谈笑风生,她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仍没有丝毫的闪烁。
仿若幽潭的眸子盈满坚定的光,不带一丝玩笑。
濯焰烈眉宇沟壑深深,轻缓的声音亦如他深邃的眼神,深不可测:
“你可否想过,这么大的赌注,你一个女人能否承受得起?”
孰料,面对他犀利的质疑,夕颜不屑地笑了笑,明知故问道:“你指什么?清白?”
“或许这里的女人把它看得比命还重要,可是在我眼里,它与几百条人命相比什么都不是,我更不能因为我个人,陷百里家族于不忠不义。”
“再说,你现在才来问我赌得起,赌不起,不觉得太晚了吗?”
不看濯焰烈微变的脸色,夕颜好整以暇,从容言道:“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从你胁迫我与你同谋那一刻起,我的命已经被你押上赌桌成,皆大欢喜,败,身首异处那么,你又何必猫哭耗子惺惺作态?”
“而我,既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就已做好承担一切的准备,敢做就要敢当。生亦何欢,死亦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