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瞄到站在床边笑呵呵看着他们的濯焰漪漪,羞赧的同时,小手又在他腰上狠掐一把。
这一回濯焰烈没嚷嚷,两道整齐的剑眉微微一拧,一抹痛苦之色在眉宇间稍纵即逝。
夕颜看得清楚,立即敛起笑闹,低头查看他的伤处。
这一瞧,吓了一大跳。
刚刚还雪白的纱布上又被鲜血浸染湿漉了大片。
夕颜急道:“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闹,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心肺啊!”
怒斥出口,夕颜更是自责,说他没心没肺,自己又何尝不是没轻没重。
面对她的紧张,濯焰烈却掩起衣襟,阻挡了伤患,漠然置之:“无碍!”
然而,这习惯性的戒备就像一根看不见的冰刺,缓缓棉藏进夕颜的心里,让人醒悟。
无论他们怎样谈笑风生,嘻哈笑闹,说到底,他们不过是两旁世人。
当各自达到目的之时,也是曲终人散之际。
那么,又何必事事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