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小,而阿玛的大。阿玛的掌臂很有力,能很轻易将我托在掌中,而我坐在她掌心里,绕身旋转,感觉像在飞。</p>
阿玛是爱我的,我也是爱阿玛的,多余的只是我姨父。他是个可怕的男人,十分贪恋阿玛的容颜和身体,赶也赶不走,哪怕是在阿玛生病期间,他一天也要来看视几回。</p>
勾容死后,我姨父失去了唯一的儿子,郁郁不乐,一面还要忙于跟祭师们和西边的土蛮争斗,再也没有心思纠chan阿玛,晚上常常将自己关在守卫森严的寝宫里,且常作恶梦。</p>
阿玛便命人接我到她的寝宫,阿玛躺在榻上,对我说:“盘弧,到我这来。”</p>
我站在阿玛面前,说:“阿玛,你为什么蒙着被,裹着头?”我拉了拉阿玛的手,她的手缩进被里去了,她的手是冰的。</p>
阿玛说:“从今天起,你要住在我这里。”我说:“跟你同睡一张chuang,是吗?”</p>
我看见阿玛的身上高高堆着层层叠叠的厚被,全身只lou出鼻子周围的一点脸。</p>
阿玛只剩半张脸了,她好像还冷得发抖。阿玛说“不可以,我有病。”我说:“什么病?我不怕。”</p>
阿玛点头说“你不用害怕。”阿玛说完,闭了眼睛。</p>
关上了眼帘的阿玛,是个有些陌生的shu睡的女子,病痛的折磨,使她看上去虚弱而美,我不曾见过她这个样子。</p>
到了夜晚,阿玛的寝宫里点起许多盏灯,那灯的样式不一,十分jing巧好看。</p>
阿玛的榻侧四周,又添了许多烧炭的炉子,初时,我觉得很是温暖幸福,后来,又热得浑身冒汗。</p>
我睡梦中惊醒,说:“阿玛,我热得睡不着。”没有人应答,此时四下里的侍女也睡shu了。</p>
我爬下chuang来,这时纱帐内阿玛也睁开了眼睛。我又说:“阿玛,我热得睡不着。”阿玛说:“盘弧,你可以挨近我。”</p>
我liao开了阿玛的纱帐,贴近阿玛,果然觉得凉爽了许多,于是一头钻进了阿玛的被窝。阿玛说:“冻吗?”</p>
我扭扭身子说:“不,我觉得舒服。”阿玛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则卷着身子,弓背贴着阿玛,阿玛身上带有水果和花草的气息,很快就将我熏得入睡了。</p>
第二天,平和宁静的阳光将我唤醒,伸手触脚到处都是阿玛luolou的肌肤,我才发现,阿玛的全身是光的,同时是滑的,又是凉的。</p>
那凉和滑让我迷恋,我沉醉在阿玛凉而滑的肢体间,她的腋窝、ru间或臂弯,到处都能藏下我的脑袋,凡我探手所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rou的天堂。</p>
阿玛的kua部尤其丰隆baoman,它的侧面是一处高高凸起的弧形山坡,任我张开的小手肆意滑翔,也摸不到它的边沿。</p>
我就在阿玛的肢体间玩耍,消磨我初醒的早晨和旺盛的精力。而有太阳的早上,时光是多么的漫长呀。</p>
太阳照在阿玛的脸上,她静静的睡容上升起一朵红云,那红云淡淡的,停在她的颊边,又似会变,一时红得厉害些,一时淡得几乎看不清,那恩慈的母xing之光则始终笼罩着她的面庞。</p>
我如是注视着阿玛,直到她的身躯开始山一般移动,她的肢体懒懒地打开,她醒过来了,她的嘴角带着懒洋洋的笑,这是极美的。</p>
她说:“盘弧,你也醒了。”说着,她舒了舒长长的臂,拨开裹着的头巾,腋窝下的mao在阳光下闪着润泽的金光,这也是美的。</p>
这一夜她睡得很足,气se很好,这一切让我都很欢喜。阿玛像从前般陪我嬉戏,拉我的手,亲我的口,揪我耳发。</p>
她的膝盖顶着我的pi股,那无可匹敌的大力,将我像lang头一般抛出被外,脑袋高高跃出,她腿弯收缩时,如有巨蟒在被窝里盘旋ru2动,这一切都让我很是欢喜,又深深战栗。</p>
快乐的感觉犹如一把冷森森的刀子,每当我靠近它的临界,我的股眼收缩,肌肤蹦得极紧,像每个mao孔都在开口畅xi凉气,那时,我会一直浑身发抖。</p>
我怕那害了众多女子的,也必将害了阿玛。我既喜贴近阿玛,又深怀恐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