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边,喻美人瞪大了眼睛,两个好朋友没出什么意外,她松了一大口气:心情也好了起来,燕窝糖水也吃得津津有味。</p>
“喻妈妈好xing感耶。”贝蕊蕊故作吃惊状,她在喻蔓婷身前身后看不停。</p>
“两个鬼丫头,深更半夜专门跑来取笑喻妈妈?”喻蔓婷将要睡觉休息,自然穿着最舒服的睡衣,只是睡衣薄如蝉翼,太过xing感。</p>
连贝蕊蕊是女人也看得面红耳赤,她指着喻蔓婷的睡衣娇笑:“哪敢笑喻妈妈?只是…只是喻妈妈你的睡衣真的好薄耶,看到…看到小rourou噢,嘻嘻,maomao也lou出来了耶。”</p>
房间顿时一片笑声,喻蔓婷的瓜子脸立刻红了起来,原来薄如蝉翼的柔纱罩在baoman的xiong脯上,高耸丰man的nai子和两粒花生米般的ru头撑起的凸点都清晰可见,柔纱很贴身也不长,只罩到肥ting的rou臀,双腿间也是一小片柔纱,里面什么都看得见,萋萋芳草悠然自得,爱往哪边伸展就往哪边伸展,爱卷曲就卷曲,真是美不胜收,两名少女不解风情,竟说是maomao,简直大煞风景。</p>
喻蔓婷拧了拧贝蕊蕊的小巧鼻子,佯怒:“你们别喝燕窝糖水啦!”</p>
贝蕊蕊不依:“呜,我们就是闻到燕窝糖水香才来的。”</p>
夏沫沫见到喻美人在饭桌前拿着勺子边喝糖水边娇笑,心里不免有些气:“喻妈妈,今天鱼鱼突然失踪一晚上,电话也不开机,令人好担心,她才不可以吃燕窝糖水。”</p>
喻蔓婷一愣,马上替喻美人说好话:“别luan说,鱼鱼很早就回家了,你们应该相信喻妈妈的话。”</p>
贝蕊蕊嘴馋,喻蔓婷的手艺一向jing湛,相信燕窝糖水也很好喝,所以她赶紧点头:“当然相信喻妈妈啦!为了能吃到喻妈妈煮的燕窝糖水,我们决定撒谎噢。”</p>
喻蔓婷娇嗔:“想气喻妈妈是不是?好,今天你们都别想回家,都在这里陪喻妈妈。”</p>
贝蕊蕊与夏沫沫互相挤挤眼,皆lou欣喜之se:“嘻嘻,正有此意。”</p>
“咦,沫沫,你的衣服有血?”喻蔓婷眼尖,发现夏沫沫的骑士服上有血迹。</p>
“哦,今天赛车,有人摔伤,蹭了我一下。”夏沫沫反应奇快,撒了个小谎。</p>
喻蔓婷关切问:“你没事吧?”</p>
夏沫沫猛摇头:“没事啦!”</p>
喻蔓婷皱了皱眉头:“快tuo下来,我帮你洗洗,明天就可以穿,哎呀,真恶心。”</p>
都是女人,夏沫沫大方tuo下骑士服,lou出曼妙的身材,白色蕾丝xiong罩里的ru房酥ting圆大,颇有豪ru风范,喻蔓婷不jin多瞧了两眼,夏沫沫脸一红,调皮地往喻蔓婷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喻妈妈,以后就叫喻姐姐好不好?”</p>
喻蔓婷喜悦不已:“还没吃糖水,嘴就那么甜,哼…”</p>
趁三名少女吃糖水,喻蔓婷在家里的神台上悄悄地点上三炷香,嘴上念念有词,意外见到血,她心里总不舒服,烧一点香,也是求个心里平安。</p>
夜已深,喻美人的香闺里依然无比热闹,喻蔓婷明白三名少女在一起自然话题无数,她不想管女儿管太严,小孩想聊就聊个够吧!</p>
但喻蔓婷没人聊,寂寞成了习惯,连失眠也成了习惯,实在睡不着了也有土办法,那就是小梳子。角质小梳子呈墨绿色,圆柄、两指长,梳齿cu不易折,这种cu齿梳子只有两个用途。</p>
一个是扎辫子,喻蔓婷有一头细柔的长发,不需要这种cu齿梳子,她也从来不梳辫子,所以这把角质小梳子还有妙用,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喻蔓婷偶尔需要梳理一下,那地方不但柔软,还神秘、min感,平时温润chaoshi,稍微触摸就会溪liu潺潺。为防感冒,喻蔓婷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小内ku以备更换,她是爱美之人,贴身的小内ku都色彩斑斓,美不胜收。</p>
“嗯…”莺鸾xi水般的呻吟在喻蔓婷的睡房回dang,睡房不大,但软chuang宽敞,躺卧其中更突显身材娇小的喻蔓婷楚楚可怜,没有多少个女人愿意把一柄角质的圆柄梳子放进自己柔软的yinxue,虽然来回摩擦也能挑起yu望,泛起快gan,但与男人的那东西想比,真的相差太远,至少不能忘乎所以地享受。</p>
“嗯…”梳子深入,cu齿轻刮,rou蕊翻卷,淫ye已泛滥,黏糊了萋萋芳草。无须tuo去衣裳,纤薄的睡衣本来就似有似无,沾一点口水涂抹在ru头的位置上,就能轻易捏紧翘立的ru头,如果用手指cuo上几下,感觉就来了,喻蔓婷cuo了十几下,又揉了几圈,早已神智迷离,圆柄梳子急促chou拉了两下,她轻哼一声,顿时绵软无力。</p>
夜更深了,隔壁huan快的说话声隐约传来,她们又哪里知晓这边的苦闷?</p>
三名美少女此时只有一个共同的话题,那就是安逢先。</p>
“鱼鱼你不知道安老师有多厉害,他左一拳右一拳,把那些乌gui王八蛋打得落花liu水…”贝蕊蕊再现了安逢先与文yang手下jiao手的情景,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手足舞蹈比划起来,好像她就是安逢先似的,这过程中免不了添油加醋,总之口沫横飞,兴奋至极。夏沫沫亲眼所见还听得惊心动魄,喻美人就更不用说,她的手心全是汗。</p>
喻美人不无担心:“那…那安老师的伤严重吗?”</p>
贝蕊蕊噘噘小嘴:“应该不算很严重,明天我回家拿老爸的什么人参啦、鹿茸啦、威而刚啦、大补丸啦给安老师,让他补补身体,刚才在医院的时候,安老师的脸好苍白,唉!我现在真想天快亮。”</p>
夏沫沫若有所思:“蕊蕊,我…我听说威而刚好像不是用来补身体的。”</p>
贝蕊蕊lou出鄙夷的眼神:“你懂什么?我妈就经常叫我爸吃威而刚,我问过我妈,她说是给我爸补身体的。”</p>
夏沫沫的鹅蛋脸微红,她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玩车,自然比贝蕊蕊这些深闺小姐成shu多也懂得多:“是补身体,但不是补这个身体,而是补那个身体。”</p>
贝蕊蕊摇头叹息:“沫沫,你一定被吓傻了,语无伦次的。”</p>
夏沫沫忍不住发笑:“咯咯…”</p>
贝蕊蕊大怒:“臭沫沫你怪笑什么?”</p>
夏沫沫越笑越想笑,jin不住在chuang上捧腹打滚:“我很想知道安老师吃了威而刚的样子,嘻嘻…”</p>
贝蕊蕊一头雾水:“反正我不管,安老师想吃什么,我就买什么给他吃。”</p>
贝蕊蕊哪里知道,她这一番ji情描述,给喻美人的心里留下阵阵涟漪,她一直没有笑,因为她心事重重,对于摸过自己、吻过自己的安老师,她产生了一丝莫名的依赖。喻美人从小没父亲,所以她总希望能得到成shu男人的关心和保护,安逢先就很成shu。喻美人暗思:安老师如此神勇,他一定能保护可怜的妈妈。</p>
夏沫沫看了看喻美人,突然表情古怪地说:“唉,只怕你买什么给安老师吃,安老师也不一定会吃。”说完,夏沫沫又笑了,她仰躺在chuang上chuan气,起伏的xiong脯高耸ting拔,由于没有带睡衣,她和贝蕊蕊一样,只能穿喻美人的小背心,但她们都比喻美人丰man,所以显得小背心很紧,其实三人的ru房大小看起来都差不多,只是贝蕊蕊平时穿着xing感,大家都误以为她的ru房是三朵校花中最大的。</p>
贝蕊蕊脸色很难看:“沫沫的狗嘴永远吐不出象牙,我只是崇拜安老师,至于安老师吃不吃…关你什么事?”</p>
夏沫沫忍俊不jin:“嗯,崇拜变恋爱,看来我们的贝大美人是想先下手为强的意思噢。”</p>
贝蕊蕊恼羞成怒:“就是先下手为强,哼!从今往后,安老师就是我的。”这句话很明显是向喻美人发出含蓄的警告,意思是说,安老师已是她贝蕊蕊的囊中之物,别人千万别想染指,果然狡猾。</p>
喻美人当然清楚贝蕊蕊的意思,她没有任何表情,但心里却在冷笑。</p>
夏沫沫撇撇嘴:“那万一安老师把你当狗屎呢?”</p>
贝蕊蕊这次足真的生气了:“夏沫沫…那条裙子你别想要了。”</p>
夏沫沫向贝蕊蕊抛了一个难看的媚眼:“那我就找安老师告状,说贝蕊蕊是一个波大无脑、不讲信用的臭狗屎。”</p>
“啊…”贝蕊蕊一声尖叫,恶狠狠地扑向夏沫沫。</p>
喻美人香闺的房门被推开了,喻蔓婷笑咪咪地走了进来,她不但没有困意,美丽的瓜子脸上还有一抹红晕,她身上加披一件丝袍,但也无法遮住xing感的身材:“说什么这么开心,让喻妈妈也听听好不好?”</p>
夏沫沫吐吐舌头:“哟,蕊蕊,你叫那么大声,把喻姐姐吵醒了,你完蛋啦!”</p>
贝蕊蕊也man脸不好意思:“对不起,喻妈妈,不不不,还是叫喻姐姐好了,对不起喻姐姐。”</p>
喻蔓婷居然一脸调皮,也许就是因为她保持童心,才会青春常驻:“没事,喻妈妈,哦,不不不,喻姐姐睡不着,想来凑热闹,你们huanying不huanying呀?”</p>
贝蕊蕊大为兴奋:“huanying,不过,我先问喻姐姐,威而刚是什么东东,可以给我们的老师吃吗?”</p>
喻蔓婷一愣,顿时笑靥如花:“什么?咯咯…为什么要给你老师吃?”</p>
贝蕊蕊很认真地告诉喻蔓婷:“因为今天晚上,我们的历史老师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们,沫沫身上的血就是我们安老师身上的血。”</p>
喻蔓婷大吃一惊:“什么?快告诉喻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p>
贝蕊蕊兴致正浓,她不知道口渴,也不觉得疲倦,对喻蔓婷鼓起小脸,滔滔不绝地复述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有了前一次对喻美人的预演,这一次说起来更加得心应手、流利顺畅,不知不觉又添增不少枝叶进去,把喻蔓婷听得神情异样:心chao起伏,对安逢先已极具好感。</p>
直到半小时过去,贝蕊蕊才讲完,喻蔓婷这才回过神来:“上一次,我就听说过这位安老师,在白水河的渡船上临危不luan,救了你们班的十几位同学?”</p>
“那是上学期的事情了,后来安老师因为这件事情,被评选为全国『优秀教师』,我们全班同学都很喜欢和信任他。我们曾经私底下决定,有什么事就找安老师。”</p>
喻蔓婷眼睛放亮:“怪不得你们先找安老师,而不是找爸爸妈妈和员警。唉,你们的安老师真是好人,小鱼在这所学校读书我就放心了。”</p>
夏沫沫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阿姨,你若要帮鱼鱼找爸爸的话,就找安老师这样的男人,啊!干脆就找安老师算了。”</p>
“哎哟,沫沫你真是的,话怎能luan讲?”喻蔓婷顿时哭笑不得,而贝蕊蕊就火大了,她咬牙切齿向喻蔓婷提了一个建议:“喻姐姐,沫沫最怕痒,我们一起搔她的痒好不好?”</p>
喻蔓婷心领神会:“嗯,喻妈妈也正有此意。”</p>
夏沫沫脸色大变:“呜哇,沫沫错了,沫沫向姐姐、妹妹说对不起。”</p>
贝蕊蕊冷笑一声:“后悔来不及了,我先上。”</p>
“啊…哈哈…啊…哈哈…救命…我错啦…喻妈妈…救命…哈哈…”</p>
天边已lou白,喻美人的家里还飘dang着huan声笑语,她们居然彻夜不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