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贡镇,是中国的黑三角。在这里,有些人可以无法无天,对犯罪分子,特别是走私贩毒,这里无疑是天堂,是正宗的世外桃源。外号黑牛,真名刘晓的发家之地就在这里。说起来,刘晓当初对陆子荣来说,还是一个一等一的陌生人。</p>
然而,这世间存在着一种东西,叫做缘份,说白了,也就是机缘吧,人海茫茫,众里寻他,可能一无收获,任你踏破铁靴。</p>
陆子荣与刘晓就很有缘份。刘晓是个极重义的人,而陆子荣也是一个懂江湖道义的家伙,两个人相识于一个酒吧里。刘晓那时的生意还没怎么做大,不过是一个专替别人喊打喊杀的逃亡命之徒。</p>
那晚,身无分文的刘晓想动cu,嫖一位身价奇高的女人,却没曾想对方的后台强硬,刘晓差一点就要挨人家的揍――也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子荣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5万。他看人一同如女人,凭直觉,他觉得刘晓这人一定很够意思。</p>
刘晓自是感激不尽,当晚就和陆子荣拜了把子。认陆子荣为大哥,虽然其年纪要大于陆子荣。</p>
陆子荣有一身好力气,好肌rou,脑子也不是太笨,身边的追随者自然是一大群。当时,他们这一伙人,在阿贡的势力其实并不大。后来,通过陆子荣的慷慨援助,刘晓才有今ri阿贡老大的地位。</p>
“大哥,您真的亲自来了,好好好!”一栋只有两层的别墅内,大厅两边站man了荷qiang实弹的打手,陆子荣坐在一把最大的太师椅上,头顶上悬着的是一副关公的神像,刘晓坐在旁边的一把沙发椅上――江湖上最重视规矩,陆子荣来了,就是这里的大哥,神圣的位置谁也不能侵犯,尊与卑,决定要分清楚。</p>
“黑牛,这么急找大哥来有什么事呀?”</p>
“大哥,二gun子被一个狗ri的给供出来了,你说咋办?”</p>
“该咋办就咋办。”陆子荣吐了一口烟圈,镇定自若地说。</p>
“那狗ri的现在还在牢里,公安保护着哩。”</p>
“嗯,这个事我回去搞定,怎么犯事就犯在平东呢,哼,这小子监守自盗,该死!”陆子荣英武的脸上,透lou出几分杀气。</p>
“大哥,二gun子怎么处理,他躲起来了,还没有进号子。”</p>
“他管理不当,也――”陆子荣做了一个漂亮的抹脖子动作。</p>
“是不是?”</p>
“黑牛,二gun子万一被抓,你我可就――”陆子荣盯着刘晓说。</p>
“嗯――但二gun子毕竟立过不少功,何况他也不认识我们。”</p>
“公安不是草包,别给他们任何机会!你这么急要我来,就这些?”</p>
“嗯,这可是首要大事呀!”</p>
“嗯,黑牛,这次你是在用脑子办事,蛮好,你以后还要精明点,下一笔生意做成了,我们就收手退隐,唉――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哩,我今晚就走。”刘晓环视了一下众人,慢条斯理地说。</p>
“大哥,不要急――”刘晓冲两排大汉使了个眼色,众人连忙散开。</p>
等大厅内没其它人了,刘晓jian2jian2地一笑“大哥,来了就多住几天,嗯,那个女人真不错,我看一定合大哥的口味。”</p>
“去你的,小liu氓。”陆子荣拍了拍刘晓的肩膀“山高水穷的,会有啥好货se。”</p>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啦,俗称温柔乡,一副好身材,妩媚绝伦,任何男人见了没有不上心的,就住在王家庄,他公公姓王,老公早死,只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一个十二岁的女儿,公公是个残废,全家人的生计全靠这里,可惜王家庄太偏僻,否则这女人一定是个明星,大哥――这女人长得特别像一个人。”刘晓说到这里,停住了,似有难言之隐。</p>
“你小子还有话要说。”陆子荣明查秋毫。</p>
“我不好说。”</p>
“说吧,大哥又不会怪你。”</p>
“像――像老太太。”</p>
陆子荣一听这话,初时有些生气,但脸色马上由yin转睛――“嗯,黑牛,这天下相像的人多的是,没什么。”</p>
“我知道大哥是有气量的人。”刘晓谄言道。</p>
陆子荣听刘晓说那女人有些像母亲,生理上不由得一阵强烈的冲动,下身的ji2巴马上硬了,yu火一个劲的上窜下跳――嗯,怎么一说到母亲,我就这么动兴呢,莫非我真的――嗯,我倒是要会一会这个女人。</p>
“多大?”陆子荣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异动。</p>
“40有6了,大哥,你就好好玩一段时间,下一批生意还得你指导哩,再说这么久了,我也很少有服侍孝敬大哥的机会。”</p>
“好――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留几天,不过那女人到底怎么样,还不好说。”</p>
“保管货好,嗯,大哥,我这就带你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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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东是冬季,阿贡却是阳光灿烂,这里没有雪,也没有刺骨的风,山光水se,一如春天般的美好。</p>
陆子荣上身一件短袖衫,下身一条灰色的牛仔ku,脚上一双厚厚的老人头皮鞋,坐在阿媚家院子里的一遮绿意盎然的葡萄藤下,手拿一把折扇,嘴里叼着一支香烟,盯着石凳上的小茶杯,看上去悠然自得,风liu倜傥,英气bobo。</p>
“爷,这茶还好吧?”</p>
陆子荣抬起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位中年美妇,这妇人果然真的有点像母亲。不是,不是,不是有点像,而是活tuotuo一个李柔倩――陆子荣慌乱之间,心突突地跳个不停,竟然在心里说出了母亲的名字。</p>
妇人穿着一件低领口的浅白色上衣及啡se短裙,美yan得引人遐思,姣白的鹅蛋脸儿,鲜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雪白的脖子晶莹细腻,薄施脂粉的她,半lou着圆润柔软baoman的玉ru,两颗粉nenrou球挤出一道you惑迷人的ru沟;雪白柔滑浑圆藕臂平放肥美ting翘的pi股两侧,微微张开的腋下雪白光亮而xing感,啡se短裙覆盖下是一对线条优美的玉腿;只见她那双纤细光滑的玉足,骨rou匀停,白nen可人,脚趾密闭合拢,看上去绵软细滑,毫无瑕疵。</p>
比起母亲来,稍有些俗气,但仍旧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嗯,黑牛这家伙还真有些孝心,陆子荣暗忖着,一时举止无措。</p>
“还好还好还好――好好――嗯。”陆子荣低着头,用余光看视着妇人。</p>
阿媚家的院子建有高高的围墙,围墙形成的阴影,印在陆子荣微红的脸上。</p>
“奴家把衣服tuo了吧。”阿媚盯着陆子荣,轻解罗裳,上衣与短裙飘落在地上“放心,屋里没别人,阿标阿灵都去上学了,只剩一个废物。”阿媚微微启动香唇,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几乎透明的白色丝袜,丝袜的带子系在细细的小蛮yao上,显得极其的xing感you人。</p>
“来吧,我替、爷品箫。”</p>
妇人趴在凉席上,动手解陆子荣的皮带。陆子荣忽然看见这叫阿媚的妇人的香臀之上,环有一条银色的细链,不由得心又是一动:母亲不是也有这样的银链子么,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p>
妇人阿媚解开皮带,掏出陆子荣的那条大ji2巴,不竟妩而一笑,lou出一口银白的牙齿:“爷的这东西,真真的好行货子,淫妇几十年来,什么器物没见过,便这样的好东西,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只怕是承当不起,嗯,说起来,淫妇也算是好福气,开了眼界,知道山外更有高山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