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仔细端详神像,只见其采立姿雕刻,大约有80公分高。</p>
神像的面目狰狞,赤足、坦xionglou臂,yao间围一斑纹虎皮裙,其余并无特异之处。</p>
白素心想:“既然牛郎店视为镇店之宝,其特异之处应在虎皮裙下吧?”</p>
不知是错觉还是真有其事,当她想到“特异之处应在虎皮裙下”时,仿佛听到有人说:“你掀开来看看啊!”她狐疑的四处张望,却不见人迹,不jin哑然失笑,暗道:“我怎么神经过敏起来了?”</p>
她好奇心既起,便再也忍耐不住,遂大胆上前掀开虎皮裙。</p>
裙子一掀,果然不出其所料,神像kua间真有一gen不成比例的yang具。那yang具唯妙唯肖,和真品无异,长度大约有十公分左右。白素心想:“照神像比例放大,那这玩意不是有三、四十公分!”</p>
想到这,她只觉脸红心跳,下体似乎突然痒了起来。</p>
白素躺在chuang上胡思luan想,不jinyu情渐起,绮念如chao。很少手淫的她,羞怯怯地轻揉着baoman的大nai,难为情地偷摸着成shu的下yin。逐渐增强的快gan,一波接着一波,她在快慰的lang涛下,迷迷糊糊就进入了梦乡。</p>
“夫人,huanying光临!请跟我来。”</p>
两个英俊潇潇的年轻人,殷勤的将白素带进包厢,随即一左一右紧挨着坐在身边。</p>
白素疑惑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我在作梦?”</p>
左边那年轻人笑道:“夫人,我是小龙,他是小虎,我俩是雄风俱乐部挂头牌的搭挡,今晚特别来替夫人服务!”</p>
白素心想:“雄风俱乐部不是牛郎店吗?我一定是在作梦!”</p>
她正疑幻似真之际,右边的小虎又道:“夫人,人生如梦,梦如人生。请尽情享乐吧!”</p>
小龙:“夫人,我先替你洗个脚,再作个脚底按摩吧!”</p>
白素:“替我洗脚?不行,我不习惯啦!”</p>
小龙:“唉呀!夫人,洗脚作脚底按摩,是现在最时髦的享受了。既可以美容,又可以治病啊!”白素:“这样啊?…嗯…好吧!”</p>
小龙蹲在白素跟前,一边熟练的替她tuo下鞋子,一边赞美道:“哇!夫人,你的脚可真是一级bang,皮肤又滑又nen,肌rou又软又棉,摸起来可真是舒服啊!”白素笑道:“你嘴还真甜,幸好今天我没穿ku袜,要不然tuo起来就尴尬了!咦!你没盆没水,怎么洗啊?”</p>
小龙挑逗道:“夫人,你就算穿了ku袜,我们一样有办法让你舒舒服服的tuo下来。呵呵——我这是特别服务,就凭一张嘴啊!”他说完,左手抓住了脚踝,右手紧握脚掌,一张嘴,就将白素的脚趾含入口中,熟练的xishun起来。</p>
白素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本能的就想将脚chou回,小龙经验丰富早有防备,她一挣之下未能挣脱,shi滑的舌尖,已在脚趾feng间钻探tian呧。</p>
小龙嘴唆、舌tian、齿咬,轻重有序,层次分明。异样的快gan循着足趾逐渐往上蔓延,不一会便直透下yin。</p>
白素难忍搔痒,不jin扭动身体,哼唧出声。身旁的小虎见状,立即搂住她试图亲吻,白素转过头刚想说“不要”小虎温热的大嘴,已封住了她的樱唇。</p>
久旷的白素,在俩人职业化的侵袭下,防线尽失,门户大开。身旁的小虎,一边xishun她的丁香软舌,一边抚摸她柔nen的大nai。脚下的小龙,则顺着小腿、膝盖、大腿,一路向上亲吻。</p>
瞬间,小龙shi热的嘴唇,已贴上白素成shubaoman的yin户。丁字ku被拽开拉到了一边,灵巧的舌尖立刻长驱直入,穿梭tian呧shi润的roufeng。白素yu火如焚,忍无可忍,不jin忘情的大叫起来。</p>
此刻三人均已tuo得jing光,小龙、小虎各自握住cu大roubang,示威般的在白素面颊、ru房上拍击。白素神智忽地一清,心想:“就算是作梦,我也不应该这样放dang随便啊!”于是挣扎而起,试图推拒。俩人见她一副情急模样,误以为她饥渴难耐,于是一ting大roubang,便准备提供进一步的服务。</p>
“夫人,你的身体真是迷人,能为你服务,是我们最大的荣幸!”</p>
俩人御女有术,合作无间。小龙仰躺着将白素往怀里拽,小虎则自身后搂住白素往小龙身上推。白素和两个赤luojing壮的小夥子贴rou拉扯,只觉yu火liu窜,筋软骨麻,身不由己便撅着pi股趴倒在小龙身上。</p>
身后的小虎见白素撅起的大pi股,圆滚滚、白nennen,那螺旋状的小pi眼,紧绷绷、密实实,真是美轮美奂,不cha可惜。他当机立断,一tingroubang,便向白素紧缩的pi眼cha去。</p>
白素后庭紧nen窄小,犹是处女之地,如今骤然遭受巨大roubang撞击,一下子又那能进得去呢?</p>
她“哇”的大叫一声,只觉后庭火热,疼痛异常。</p>
此时身下的小龙也ting着roubang,由下而上朝她yin户里戳。白素前后均遭夹击,吓得花容失se,浑身luan颤,慌忙使尽全力,拼命一挣。一挣之下,天旋地转,仿佛骤然间从高处跌落,待她回过神来,却见自己正躺在卧房chuang下。</p>
“唉哟!吓死我了!还好只是作梦!”</p>
她如释重负,却又惘然若失,梦中情景历历在目,高涨的yu情尚未退chao。</p>
白素长叹一声,不知自己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感觉失望。</p>
她失魂落魄的坐在chuang上,目光正对着梳粧台上的神像,她漫不经心的随意一瞥,不jin大吃一惊。神像kua下yang具竟然zhang大bo起,呈180度笔直朝天!原本围在yao间的虎皮裙已被撑得向上翻起,宛如一件奇形怪状的上衣。</p>
“我的天!这怎么可能?难道梦还没醒?”</p>
白素不可置信的揉揉眼,上前定睛一瞧。只见那yang具由kua下翘起,直顶到神像鼻端,长度起码有三十公分。它cu如儿臂,青筋毕lou,硕大的gui头兀自微微颤动,实是狰狞可怖,望而生畏。</p>
白素目瞪口呆,腿脚发软,竟然僵立在神像面前动弹不得,此时她突然清楚听到,神像正对她传达讯息。</p>
“绿云罩顶,在劫难逃,献身本神,可免烦恼。”</p>
白素心想:“我不是疯了,就是还在作梦!”</p>
她呆立了一会,身体逐渐恢复正常,遂慌忙打开电灯yu待详细察看。灯光乍亮,她本能地眨了眨眼,谁知就在眨眼之间,神像已尽复旧观,那条虎皮裙可好端端的还围在神像yao上啊!</p>
铃——铃——chuang头电话响了好一阵,白素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p>
她拿起电话喂了一声,便听到小蔡道:“夫人,老爷刚才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到西安了,大概十天左右才会回来。他说夫人的电话没人接,因此要我转告夫人。”</p>
白素放下电话,看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便伸个懒yao,起身走进浴室。昨夜怪事连连,她必需舒服的泡个热水澡,以放松心情仔细思考。</p>
“嘿嘿——老爷不在家,这下机会可来了!”</p>
李嫂将白素的晚餐送上楼后,小蔡便紧张兮兮提心吊胆,直到李嫂将白素用过的餐具收拾下来,他才算稍微松了一口气。</p>
他有意搭讪道:“李嫂,夫人今天胃口好不好?”</p>
李嫂白了他一眼,神气的道:“怎么会不好?我作的菜,夫人向来都喜欢吃的,你看,一点也没剩!”</p>
小蔡闻言心中暗喜,当下又奉承李嫂两句,便偷偷摸摸朝楼上走去。</p>
小蔡走到三楼楼梯口,立即小心谨慎的趴下,悄悄向室内窥看。</p>
只见客厅里空dangdang的,竟不见白素踪影。他心中纳闷,心想:“奇怪!难道刚吃bao就去睡觉了?”</p>
他观望了一会,见没什么动静,便大着胆,缓缓向白素卧房爬去。白素果然就在卧房,她坐在chuang上呆望着神像,脸上man是疑惑不解的神情。小蔡看看手表,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便又爬到楼梯口,走下楼去。</p>
“好消息!夫人说老爷不在,家里没什么事。</p>
大家放三天假,轻松一下!现在就可以走啦!”</p>
卫府除管家小蔡外,另有司机小陈、花匠老吴、煮饭的李嫂、负责清洁的陈嫂,合共五名下人。</p>
五人中除小蔡外,其余四人均各有家室,因此也最盼望放假。如今小蔡假传圣旨,四人丝毫不疑有他,片刻之间,便都兴冲冲的离开卫府。四人一走,小蔡立刻关上大门,大摇大摆直上三楼。</p>
自从神像安置卧房后,白素便三番两次有所感应,她既觉疑惑又感惊奇,于是便面对神像凝神静思,试试是否可主动和神像取得连系。她枯坐了一会,只觉全身逐渐酸软无力,四肢竟然挪动困难。</p>
她吃了一惊,默默祷告道:“大神啊!难道小女子有何不敬?您为何施法使小女子难以动弹?”她虔诚的祷告一会,忽然又听到同样一句话。</p>
“绿云罩顶,在劫难逃,献身本神,可免烦恼。”</p>
白素心中默想:“大神啊!小女子愚昧,请您明示吧!”</p>
就像有心电感应一般,白素忽然清楚感觉到,神像开始和她对话了。</p>
神像:“卫斯理绿云罩顶,你失身乃是定数,但是如献身本神,当可免除劫难!”</p>
白素:“大神,这从何说起?小女子一向洁身自爱,又已年近五十,怎么还会失身于人呢?”</p>
神像:“天机不可xielou,到时候你就知道了!”</p>
白素:“那我会失身于何人呢?那个人我认识吗?”</p>
神像:“认识!”</p>
白素:“啊…请大神解除小女子身上jin制!”</p>
神像:“本神并未对你施jin!”</p>
白素:“那我怎么会全身无力,难以动弹呢?”</p>
就像电波断讯一般,白素突然就无法和神像再行连系。她心想:“糟糕!我现在几乎无法动弹,要是神像所言属实,那个人真来了,我不是任他宰割吗?”</p>
她焦急的试着挪动手脚,发觉手脚虽然勉强能动,但是却重如千斤,动作迟缓。她xie气的缓缓躺下,心中不jin七上八下,忐忑不安。</p>
小蔡紧张兴奋的走进卧房,只见白素躺在chuang上一动也不动。</p>
虽说情势已完全在他掌握之中,但下人面对主人,心里总是有一种先天的畏惧。他试探的叫了声“夫人”白素闻言身躯一抖,随即怒斥道:“放肆!我的卧房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来?还不快出去!”</p>
小蔡见她虽然怒骂,但却依然躺卧不动,不由胆气一壮。他边tuo衣ku,边淫笑道:“夫人,我就不出去,看你能怎么样?”</p>
白素见他竟然tuo去了衣ku,不jin心里有数,神像说的那人准是小蔡没错。她心中思忖:“我早觉得他眼神不正,没想到他胆子居然这么大,看来今天凶多吉少!”</p>
当下虚张声势的叫道:“陈嫂!你快上来一下!”</p>
小蔡听她叫唤陈嫂,不jin哈哈大笑道:“夫人,你别叫了,我已假传圣旨,放了他们三天假,现在家里除了夫人,就只剩下我了!”</p>
他说完,随手就在白素nai子上摸了一把,白素气得抬手就打,但手只抬起一半,便再也举不起来。</p>
小蔡:“夫人,你体质真好,竟然还能动手,呵呵——真是吓了我一大跳!”</p>
白素:“可恶!原来是你搞得鬼!你真卑鄙!”</p>
小蔡:“呵呵——夫人,我可是有牌照的药剂师啊!怎么样?我配的药很有效吧?”</p>
白素闻言心中一动,暗揣:“卫斯理yang痿,我老以为是神像作怪,莫非我推断错误,事实上是小蔡在暗中动的手脚?”于是问道:“你是不是也在老爷身上下药?”</p>
小蔡肆无忌惮的往白素身边一躺,一边抚摸她修长圆润的大腿,一边暧昧的说道:“夫人,我已经想你好久啦!有关你的一切,我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了。你今年47岁,身高172公分,体重62公斤,血型A、天平座,三围38D、28、38…”</p>
他口沫横飞,背出一串资料,但却只字未提,是否在卫斯理身上下药。</p>
“我的资料你既然这么清楚,我夫妇俩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吧?”</p>
“呵呵——你夫妇俩大名鼎鼎,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我只对夫人有兴趣,呵呵——”</p>
“我已经是四十七岁的老女人了,你又何必对我这样?”</p>
“呵呵——这都要怪我弟弟啰!我弟弟说:夫人虽然已经47岁,但一身nenrou光滑柔软,可一点也不比17、8岁的小姑娘差,要是能nong夫人一下,保证清凉退火,滋味无穷啊!”白素一听大感讶异,便问道:“你还有个弟弟?他是干什么的?”</p>
小蔡抓住白素手掌,强拉至kua下握住自己硬梆梆的roubang,淫笑道:“我弟弟就在这儿,你自己问他好了!”</p>
白素羞得man脸通红,但又无力反抗,只好怒骂两句,以发xie心中愤恨。</p>
小蔡愈发得意,他七手八脚将白素tuo得jing光,不三不四的道:“夫人,你还真sao啊!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学小女生穿丁字ku!”</p>
白素气极,闭眼不发一语,但小蔡却不肯让她耳gen清静,他嘻皮笑脸的道:“夫人,我进来工作后,就千方百计偷窥你的身体,这两年以来,也侥幸看到过几次。每当我看到你luolou的身体,就会作一首诗以为纪念。我现在念两首给你听听,你看作得好不好?”</p>
“夫人今年四十七,青春常注真美丽,肌肤滑腻白又软,最是迷人小langbi2!</p>
玉腿修长nen又滑,xiong前一对大咪咪,香臀耸翘风情好,作爱保证得第一!”</p>
他抑扬顿挫,边念边解释。白素是有古文gen底的,见他用语cu俗下liu,还自鸣得意,不jin哑然失笑。</p>
小蔡见白素一笑,可乐坏了,他得意洋洋的道:“夫人,不是我吹牛,你身体的每一部位,我都有办法作诗赞美,不信我当场作一首给你看!”</p>
他一边用手指轻抠白素pi眼,一边胡诌道:“pi股两瓣nen又白,中间夹个小pi眼,pi眼小小紧又密,我想进去钻一钻!”</p>
白素被抠得痒澈心扉,那还有心情听他胡诌?小蔡见她白nennen的pi股luan扭,不觉愈发来劲。他将白素翻过来趴着,然后拿两个枕头垫在她肚皮下。</p>
如此,白素的pi股便朝上撅起,yin户和pi眼均一览无遗。只见那pi股丰man多rou,又圆又翘,那yin户roufeng微开,baomanchaoshi。</p>
那褐色的pi眼呈螺旋状微皱,密实紧凑,liao人遐思。</p>
白素见小蔡将自己摆成此种姿势,显然立刻就想要侵犯自己,便急急叫道:“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也在老爷身上下药呢!”</p>
小蔡嘿嘿一笑,慢条斯理的道:“反正时间很多,我也不怕你藉故拖延,我就老实告诉你好了!没错,老爷xingyu减退,yang痿不举,确实是我下的药。我原想趁夫人yu求不man,趁机勾引夫人。</p>
谁知道夫人却规规矩矩,使我无机可趁。嘿嘿嘿——我现在可要改变计画,人财两得了!”</p>
白素闻言一惊,忙问道:“什么人财两得?”</p>
小蔡笑道:“我干了管家后,才知道老爷名下的财产多到花不完,嘿嘿——这几天我会使尽浑身解数,让夫人风liu快活,如果夫人尝到滋味,愿意继续和我保持关系,那事情当然好办啰!否则的话——呵呵,我自然还有别的办法。”</p>
白素冷哼一声道:“你想得倒ting美!你难道不担心老爷找你算帐?”</p>
小蔡得意的道:“我仔细研究过老爷的所有着作,他cu枝大叶,有勇无谋,远不如夫人精明干练,思虑周详。我根本就不担心老爷,我只担心不能让夫人快活!”</p>
他说完,便将嘴贴在白素pi股沟上,舌头一伸,就tian了起来。</p>
白素“唉哟”一声,只觉yin户pi眼已同时遭到肆nue。</p>
小蔡一会用舌头大力刷tianyin户,一会又用舌尖轻钻pi眼,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jiao互刺ji,使得白素忍不住浑身luan抖,淫水直liu。她颤声道:“我如果答应和你合作,那老爷的yang痿能治好吗?”</p>
小蔡蓦地停止动作,嘿嘿yin笑道:“夫人,你还真是疼老爷啊!只要夫人愿意合作,我保证老爷很快就能生龙活虎!”</p>
白素疑惑道:“真的吗?那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p>
小蔡笑道:“夫人,你放心!我用在老爷身上的药,会随着人体新陈代谢自然排出,老爷只要停用药物,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了!”</p>
白素道:“你既然在老爷身上下药,为什么医生检查不出来?”</p>
小蔡说道:“医生只是作身体的检查,又不是作药物检验,当然检查不出来啦!”</p>
白素又问道:“既然药物会随着新陈代谢排出,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对老爷下药?”</p>
小蔡道:“是啊!我每天替他泡茶,就顺便加在茶里,也不麻烦啊!”白素哼了一声道:“你还真是处心积虑,用心良苦啊!”小蔡淫笑道:“夫人,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来让你舒服!”</p>
他说完,光着pi股就跑了出去,白素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他到底搞什么鬼,一会儿,小蔡扛着摄影机回到卧室,白素方悚然心惊。小蔡上下跑了两趟,将灯光设备搬齐,然后熟练的开始架设各项器材。</p>
白素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心想:“糟糕!真要被他拍成小电影,我这辈子可全毁了!”</p>
突然,神像的感应又来了!</p>
神像:“现在你相信了吧?献身本神灾祸立解,你愿意吗?”</p>
白素心想:“与其失身小蔡,身败名裂,还不如献身神只,消灾解厄!”</p>
当下便在心中默想:“我愿意!”</p>
她此念一起,立时便觉得全身火热,yu念如chao。</p>
她慌忙在心中默祷:“大神!现在可不是时候啊!您也不必急在一时嘛!小蔡就在眼前,您叫我怎么献身嘛!”</p>
神像:“凡眼怎识真滋味?chun情蕴酿趣更浓。无碍!”</p>
白素还想抗辩,一gen无形的长舌,已灵活无比的钻入她的roufeng。</p>
她只觉chun心dang漾,yu火陡然间便旺盛的无法控制。</p>
小蔡听到白素呻吟,不jin转头察看,只见她两手紧抓chuang单,pi股luan扭luan摇,一副yu仙yu死的模样。他疑惑的趋前近看,发现白素两片yin唇竟左右分开,lou出里面樱红成shu的rouxue。那rouxue开合ru2动,yin唇翻进翻出,xue内淫水嗤嗤作响,就好像真有genyang具在大力choucha一般。</p>
“咦!怎么会这样?夫人自wei的功夫,可真是出神入化啊!”小蔡啧啧称奇之下,并无暇细想。他将白素翻身面对镜头,然后打上灯光作最后校正,待一切布置妥当后,他得意洋洋的ting着ji2巴,大叫一声:“夫人,我来啰!”便飞身扑向白素。</p>
也不知是神像有灵,还是小蔡的命运不济,他飞身而起时,脚下刚好chan住连着摄影机的电线,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摄影机不偏不倚正好就砸在他后脑勺上。</p>
小蔡“轰”的一下,便颓然趴倒在chuang上,也不知是死是活。</p>
亲眼目睹一切的白素,不jin惊呼出声,她瞥了神像一眼,心想:“大神!这样安排也太离谱了吧?他要是这副模样死在我的chuang上,我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吗?”</p>
她心中虽然埋怨,但下体传来的快gan却愈加强烈,显然神只丝毫未受影响,仍在继续享用她成shu的mixue。</p>
小蔡突然爬了起来,他两眼茫然的穿上衣服,随即摇摇晃晃的走下楼去。方经高chao的白素见状,又开始耽惊受怕,但直到她恢复行动能力,小蔡却始终未再上楼。世事有时曲折复杂,有时却又直接了当。</p>
次ri,交通队来电:“小蔡昨夜车祸身亡,请通知家属处理后事。”</p>
卫斯理兴冲冲的打电话回来,他语气高亢的道:“素!我好了!明天就赶回去,你等着讨饶吧!”</p>
白素原本躺在chuang上昏昏yu睡,听完电话不jin睡意全消。她心想:“卫斯理迫不及待想一逞雄风,显然已经完全好了。他醋劲颇大,小蔡的事情,到底要不要据实告诉他呢?”</p>
白素一想到小蔡,忍不住从心里生出一股寒意,那天要不是自己答应献身神只,事情恐怕真要糟糕!</p>
白素想着想着,脸就红了起来,她心里嘀咕道:“这淫神也真是的!当着小蔡的面,就硬要和自己那个,简直羞死人了!”</p>
虽然已是六七天前的事,但那种紧张刺ji的销魂滋味,却仍在心头萦绕。</p>
白素心中一dang,两腿不jin夹紧了丝被。</p>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还没正式献身呢!”</p>
清晰的话语突然响起,白素不jin吓了一跳。</p>
她转头一看,不由又是一惊。</p>
只见神龛前竟站着一名皮肤黝黑,高鼻深目的赤luo汉子,瞧他面貌与神像一般无二,只是尺寸放大,已宛如真人。</p>
白素目瞪口呆了好一会,才震慑心神,疑惑的问道:“您…就是…大神…小女子不是…已经献过身了吗?”</p>
那人呵呵一笑道:“本神法体已现,现在就用白话开示吧!所谓献身,是你取悦我,并非本神取悦你,你可明白?”他说完,便双手叉yao,倨傲的站在神龛前面。</p>
白素闻言恍然大悟,不jinman脸通红。她心想:“他既不坐又不躺,却叉yao站立,不是摆明了要我先替他xi那玩意嘛!”</p>
白素向来规矩正经,除夫婿卫斯理外,可从未替他人作过这事。</p>
此刻眼前虽为神只,但她仍觉娇羞无限,难以为情。</p>
“呵呵——你既然害羞,本神便助你一臂之力!”</p>
白素正犹豫之际,突觉眼前一花,卫斯理竟然可怜兮兮的站在跟前。</p>
他垂头丧气套nong着yang具,man脸愧疚的望着自己。白素又是心疼,又是怜悯,慌忙上前跪在kua下,捧着yang具便xi唆起来。</p>
“咦!不对,卫斯理不是还没回来吗?他怎么会在这里?”</p>
这念头一闪即逝,瞬间白素的注意力,已全被zhang大的yang具所吸引。只见它cu如儿臂,坚硬火热,青筋毕lou,活蹦luan跳。</p>
真是神威凛凛,令人望而生畏。</p>
“卫,你怎么变得这么cu,这么大?好可怕喔!”</p>
神魂颠倒的白素,见夫婿yang具突然tuo胎换骨,cu长倍增,不jin喜出望外。她每tian一下,就觉心头一跳,每唆一口,就感下体一痒。充man活力的yang具,触发她亢奋的情yu,白素只觉chun情dang漾,下体空虚。她心想:“若是再不将yang具纳入体内,我真会饥渴的发狂!”</p>
“卫!你别站着了,我们到chuang上去吧!”白素娇媚you惑的发出呼唤,卫斯理立即从善如liu,仰躺在chuang上。白素迫不及待腾身而上,抓住那大roubang就朝yin户里sai,只是roubang过于雄伟,一时之间竟难以如愿。</p>
她一边扭动pi股调整方位,一边急切的叫道:“唉呀!你也帮帮忙嘛!”</p>
她这么一叫,手中roubang陡然间便细了许多,只听“嗤溜”一声,roubang便顺畅的滑入,直顶到底。白素酣shuang畅快之余,不jin深觉诧异,她心想:“奇怪!又不是如意金箍bang,怎么忽然变细了?”</p>
“呵呵——神gen正如金箍bang,cu细长短尽随人意,总之要你舒服便是!”白素闻言一惊,低头一瞧。怪怪!身下这人那是卫斯理啊?他黝黑干瘦,高鼻深目,可不正是那个淫神啊!</p>
此时yang具在体内迅速zhang大,瞬间已到达忍耐极限。白素只觉下体肿zhangyu裂,便向后一撅pi股,想让yang具从体内tuo出。</p>
谁知她pi股一撅,快gan立至,体内min感部位,全都受到无微不至的搔刮。那种yu仙yu死的滋味,使她pi股起而又落、落而又起,不知不觉,便快活的套nong起来。</p>
此刻,身下何人已不重要,她大nai晃dang,pi股luan摇,只渴望那片刻的快意逍遥。就在白素放lang形骸之际,淫神口中突然窜出一条分岔长舌,那长舌两岔犹如蛇信,倏忽已分别啄刺着白素min感的ru头。舌尖一刺ru头,白素便打个冷颤,子gong一缩。</p>
刹时,白素冷颤连连,子gong猛缩,那种舒服畅快,简直无法言喻。平ri高贵端庄的白素,在yu焰狂涛下再无矜持,她伏身紧紧抱住淫神,张嘴吐舌便主动献上香吻。愉悦快gan如chao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白素随即没顶于——销魂的yu海。</p>
“卫,你那天去牛郎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嘛!”</p>
“我那天到牛郎店找王老板,王老板劈头就说:‘神明已有指示,我只要参加考古队到西安去,就会知道事情真相。’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他说:‘不知道,不过神明知道。’我听他张口闭口都是神明,真想上去搥他一顿。他见我面色不善,就将‘镇店之宝’请出来,要我自己跟他沟通。”</p>
“哼!年纪一大把了,还动不动就想打架!后来呢?”</p>
“我又没真打,你紧张什么?后来那‘镇店之宝’就跟我说话,嗯——也不是他真跟我说话,是我感觉到他跟我说话。然后我就去了西安,‘镇店之宝’就暂时移驾你的卧房。对了,那‘镇店之宝’已经回去了是吧?我还有事情想问他呢!”</p>
“今天一大早,王老板就接回去了。你要问‘镇店之宝’什么事?”</p>
“他要我跟考古队去西安”还说:“去了就会知道事情真相。结果我去混了十多天,只找到一片破瓦,上面用小篆写着‘家贼难防’四个字。我要问他,到底这是什么意思?”</p>
白素叹口气道:“不必问他,我来告诉你吧!”</p>
于是将小蔡的事,择要说了一遍。</p>
卫斯理边听边骂,听完后恨恨的道:“可恶!原来是这死家伙搞得鬼!害我垂头丧气了好一阵子!嗯…你没被他怎么样吧?”</p>
白素嗔道:“不是跟你说了嘛?他刚想怎么样时,神像就显灵,藉摄影机把他给砸晕了…”</p>
“哇!真是好险!不然我就要戴绿帽子啦!…咦!神像为什么要移驾你卧房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