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在学生考试的教室里luolou全身,这件事本来就足以让她失去继续在学校工作的资格,而且她再也无法以老师的身份面对自己学校那些学生,而只能以人尽可夫的婊子和xing奴身份,用自己成shu的xing器官和娴熟的xing技巧来取悦这些刚刚甚至即将获得第一次xing经验的男人。</p>
我身后还不断有学生往里挤,出去的少,进来的多,厕所里都快挤man了。站在大姐身边的还是那两个高中生,其中一个不断说:“别急,一个一个来,都有份…”他们看到我进来,对我点点头,我对他们做了个挤nai的动作,他们笑笑,随后说:“谁要吃nai?这sao货的nai很多。”说着顺手握住大姐晃动的一只ru房一挤,几股白色的nai线就pen出来。</p>
马上就有两个半大孩子蹲到大姐xiong口下面,仰头抓住大姐的ru房,分别把一只nai头含到嘴里shunxi。</p>
大姐专注的shunxi她嘴里的roubang,头抬也不抬,正在享受她口技的半大孩子一直往前tingpi股,像要把整个yin囊和里面的两个细小的卵蛋都sai进大姐嘴里。</p>
在大姐的下身,yin道包围yin茎的部位不断有一滴一滴的ye体往下滴,稀溜溜白花花的,又像jingye又像早上那人的niao,还有可能是大姐的白带,隔几米就能闻到一股腥sao的气味。</p>
在厕所的大背景下,这股气味其实并不特别难闻,反而给这淫靡的场面增se,甚至让周围的半大男生们更加亢奋。</p>
本来对他们来说,看光pi股女人是一种奢侈,玩女人只是梦想,现在一个女人活se生香的在他们面前,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p>
何老大他们本来只是想让大姐暴lou一点身体,给他们做活广告,吸引更多的学生,没曾想发展到这个地步,手下的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在厕所里开展他们的“特惠酬宾、免费试玩。”</p>
看考试时间快到了,我连忙从厕所里挤出来。</p>
中午考试结束后,我又到男厕所里看动静,里面的人换成了另一拨子,但一点都没见少,只是由初中生居多变成高中生居多。</p>
大姐正在被两个学生前后夹攻。</p>
何老大手下的那两个高中生还在那儿。</p>
我招手让其中一个出来,把两个包子交给他。</p>
他笑嘻嘻的说:“你还真关心你姐,她有这么多人的好东西吃,不会饿的。”我说:“吃饭还是要吃的。</p>
你们玩可以,可是要悠着点。”他说那是那是,还问我要不要玩,我说平时我玩的多了,而且我不想她觉得我跟你们一起欺侮她。</p>
考完下午那场考试已经是傍晚了,我又去厕所看大姐是否还在那儿。</p>
厕所里的学生已经散去,只有大姐和两个打扫卫生的工友。</p>
大姐脖子</p>
上的铁链已经取下,她全身赤luo的跪在一个工友面前tianxi他的yang具,头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man已经凝成果冻状的jingye。</p>
看到我进来,两个工友显得很紧张,而大姐却连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吹箫。</p>
地上是白花花的一大滩nai水,她的ru房看起来却还是沉甸甸的。</p>
我挥挥手让他们放心的继续享受,怕他们不自在干脆到门外等了一会儿,直到他们俩满意的一边系ku带一边往外走。</p>
我走进厕所。</p>
大姐正叉开双腿靠墙坐在地上,双眼茫然的没有反应,看到我走近就凑过来要解我的ku子。等到她把我的gui头含进嘴里,我才明白她并没有认出我,只是看到人进来就主动上前给他口jiao。</p>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心一酸。</p>
大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说跟我没有关系。</p>
我把她当作男人的玩物很久了,沉迷于她xing感的成shu女xingrou体,已经很久没有把她当作我的姐姐了。但是这一瞬间,看到大姐赤身luo体坐在男厕所里,随时准备shunxi任何一个男人的roubang,让他们在她身上shejing,我的心里突然间觉得有点压抑。</p>
我抱住大姐赤luo的背和肩膀,轻轻的说:“姐,是我。我带你回家吧。”大姐怔怔的看着我,彷佛认不出我的样子,许久,才靠在我腿间chou噎起来。</p>
我轻抚着大姐的头和赤luo的背安慰她。</p>
过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p>
我tuo下衬衫给她围在yao上,再把我的背心给她穿上,虽然遮不住什么,倒也无关紧要。</p>
回到家,我给大姐烧了热水,服侍她洗澡,给她cuo背,然后给她下了一碗鸡蛋面看着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p>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p>
整整一个晚上,我被这种奇怪的负罪感折磨着。</p>
好在这种负罪感只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大姐已经出去了。我出门时发现大姐的手提包还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从来不会忘记的。</p>
到学校后,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大姐没有去上班。</p>
出了前一天那样的事,大姐看来是再也不会回到这所学校的讲台上了。她无法面对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他们什么都看到了,而且她还给中间不少人做过口jiao。</p>
那大姐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还是跟何老大他们有关。</p>
课间的时候,我刚想去找他们的人问个究竟,张岩就找来了。他让我中午别走,跟他一起去学校后面打台球。</p>
我问他知不知道大姐在哪里,他神秘的说,你姐现在反正不能在学校干了,何老大给她找个工作还不好?我问你们让大姐干什么?不能太累着她。</p>
张岩撇撇嘴说,喝,你到这个时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姐来啦?看我不作声,他又说,你姐现在一天没人cao她就闲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个还来钱快。</p>
看我还是不作声,他觉得没趣,临走时说,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你就知道了。中午一下课我就等不及的往学校后面的巷子里钻。</p>
奇怪的是前前后后也有不少学生,认识的和不认识的。</p>
这学校后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据我所知生意并不怎么好,今天这个样子是相当反常的。</p>
看张岩的意思大姐是在台球室无疑了。我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各种他们可能让大姐做的事情。</p>
到了台球室门口,我发现跟往常的确大不一样。</p>
往常好几扇门总是对着巷子大开着,人来人往都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台球室兼作电子游艺厅,墙边的一排电子游戏机不时传出qiang炮声和打斗声。</p>
现在几扇门都关着,唯一开着的一扇门还挂着厚厚的布帘子,门口坐着一个人瞅着进出的人。</p>
往里走的几乎都是学生模样的孩子,我们学校的居多。</p>
我没遇到麻烦就进了门。</p>
里面看起来像往常一样,有几拨人在打台球,还有一些人在玩电子游戏。</p>
我正纳闷他们为什么大白天关门,听到后面那进屋子里有响动。</p>
我走到过道边探头瞅了瞅,差点把我吓了一跳,里面黑yaya的一片人头,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挤得manman的,靠着照壁放着一台矮矮的座式电子游戏机。</p>
座式机顶上面朝里坐着一个女人,光着雪白的上半截,虽然她背对着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大姐。</p>
我不顾别人的白眼和抱怨往里挤,一直挤到正对着大姐的方向,好容易从人群中探出头来,首先看到的是大姐那一对熟悉的大ru房。</p>
大姐上半身可以说是全luo着,只有两个nai头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做的亮闪闪的东西,直径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nai头顶得鼓出来,只能盖住nai头,周围lou出一圈褐色的ru晕。</p>
我也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么,后来我自己管那玩意叫nai头罩。</p>
仔细一看,发现大姐原先穿着一条以前从未见她穿过的粉红吊带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经被tuo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yao间。</p>
大姐的腹部还松松的围着一条无肩带的ru罩,只扣了一个扣子,看起来也像是被褪下来的。</p>
虽然大姐在家经常在我面前luolou上体(除非在家跟我做ai,否则大姐还是羞于luolou下体,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她既然被那么多男人玩nong过还如此怕羞),但是她当着这么多本校学生的面暴lou身体,还是一样让我兴奋,尤其是nai头罩,本来大姐的两只ru房的百分之九十八已经暴lou,但只要nai头还没lou面,就总让人liu口水,好像一幅画缺少画龙点睛之笔一样。</p>
我问旁边的半大孩子他们在干什么,他告诉我这是这里的老板用tuo衣麻将机nong出的新花样。</p>
tuo衣麻将一共有六关,分别由六个女郎把守,玩家每蠃光一个女郎手里的筹码,也就是过了这一关,女郎就会tuo光。</p>
tuo衣麻将刚出来的时候很多学生喜欢,机器前总有人,除了玩的人还常常围着一圈看的人,后面的人常常直接接在前面留下的进度继续玩,大家都想看后面的女郎tuo光是什么样子。tuo衣麻将机里的铜牌子总是最先man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