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他tuo掉西装短ku和ku衩,lou出丑陋疲软的yang具:今晚由这个yang具首先享用大姐的服务。</p>
和牌者重新坐到桌前,倒霉的点炮者起身让贤,旁边的人很快默契的选出一个坐下,桌上又传来哔哔的洗牌声。</p>
大姐不声不响的跪在老郑旁边,把头埋到那人两腿中间,含住他的yang具开始为他吹箫。</p>
老郑一边盯着牌桌一边惬意的张开双腿,还故意用大腿外侧隔着衣服摩擦大姐的ru房。</p>
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对大姐说了一句什么,大姐站起身,转过身去,从上往下解开xiong前的扣子,然后把上衣tuo下扔在大chuang上。</p>
整个牌局暂停下来,所有的男人看着大姐赤luo的背,等着她转过身。</p>
大姐迟疑了一下,双手遮住ru房慢慢的转过身,然后在男人们火辣辣的眼光里放下双手,她那一对shu透的黑nai头骄傲的ting立着。</p>
在老郑的催促下,大姐重新跪下来为他吹箫,他也腾出一只抓牌的手捏nong着大姐you人的nai头。</p>
他抓紧时间充分享受是有道理的,过了不到五分钟,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就和牌了,大姐下面就要转移阵地为他服务了。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一看就是精力过剩的样子,他tuo下ku子,yang具早已经是bo起了,大姐问他要不要吹,他说不用了,坐上来吧大姐就抬起左腿刚想要跨坐在那人腿上,秃子一把搂过大姐,把手伸到她的超短裙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lou出大姐雪白丰man的光pi股。</p>
原来大姐裙子里面没穿内ku。</p>
他右手搂住大姐的yao,左手伸到她的yin部,大拇指和食指揉捻yin蒂,中指和无名指熟练的cha进大姐的yin道。</p>
受到突然袭击的大姐不由得惊叫一声,秃子淫笑着跟大家宣布“这婊子下面已经shi了。”</p>
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秃子把大姐的裙子掀到yao以上,lou出她赤luo的下身,双手抱住大姐的kua部,黑红的gui头早已对准口,把大姐的身体往下一按,同时pi股一ting,就听大姐“啊-。”得一声就被cha入了。秃子一边动着pi股享用大姐的saoxue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抓牌。</p>
大姐的一只nai头被他含在嘴里shunxi,另一只nai头在他不抓牌的时候被他捏着玩nong。</p>
坐在他腿上的大姐一停下来,秃子就催她“快动啊,婊子!”大姐只好一上一下的不停动着她的pi股,让秃子坚硬的roubang在她的yin道里chou动,她xiong前的两个大rou丘随着上下跳动,随着ru房的zhang大ru晕也随之扩大,长长的nai头透出红色。</p>
秃子又和牌了,大姐就得留在他两腿中间。</p>
趁其他人换人砌牌的间隙,秃子搂着大姐,把她的两条腿托到他身后,让她整个身体悬空,唯一承受重量的地方就是他和大姐的生殖器交接处。</p>
秃子惬意的拱动着他的pi股,利用大姐的体重省力的享用本来只有用力choucha才能达到的深cha效果。</p>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大姐被男人jian2污,但是象秃子这样的行家还是让我大开眼界。</p>
大姐很快被子gong里受到的猛烈冲击nong得七荤八素,只好抱住秃子象公牛一样cu壮的脖子不失去平衡,身子则完全听任他撞击。</p>
还好牌砌完了,该轮到秃子这个庄家掷骰子,大姐才有机会chuan口气,然而很快秃子又叫她动pi股了。秃子连和了好几次牌,他的roubang也像他手上的牌一样坚ting。</p>
大姐看来已经ting不住了。刚开始她不出声,被秃子干了一会儿后她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了,刚开始还是娇声细气的,像弱女子婉转承huan不胜雨lou的那种,到后来呻吟就低下去,听得出是成shu妇人被迫与人xingjiao,却不由自主被jian2得chun情bo发,淫dang里透出无奈,无奈中又不乏淫dang的声音。</p>
不知道大姐xie了几次,但是她的呻吟进一步ji起了男人们的yu望。</p>
秃子的yang具在大姐下体里肆nue了半个多小时,又一次和牌时跟其他人说:“我不行了,你们来。”说着站起来把大姐架到空中,走几步把她按在大chuang上猛烈choucha二十多下,最后顶到大姐yin道深处把jingyeshe在里面。</p>
shejing过后,他把尚未疲软的roubangchou出,拍了一下大姐的pi股,自己在chuang沿坐下。</p>
还处在高chao馀波中的大姐费力的翻身起来,跪在他两腿中间帮他tian干净。</p>
这也是规则中大姐的任务:帮刚shejing的人tian干净。</p>
大姐刚tian干净秃子的roubang,牌局这边又有人和牌了,她就得开始为胜利者提供服务。</p>
牌桌上的人像走马灯一样换。</p>
大姐时而跪在男人腿间为他吹箫,时而背对牌桌或者面对牌桌,跨坐在男人yang具上不停扭动着身体。</p>
刚开始人们shejing都she在大姐肚子里,后来有一个四十几岁戴眼镜的高个子男人在她吹箫的时候就she出来,pen得大姐脸上和肩膀上都是,后来就有不少人she在大姐脸上。</p>
房间里充man了jingye的气息。</p>
我看着看着发现一条规律:凡是当过胜利者玩过大姐的男人都不再穿上ku子,而是就赤条条的或站或坐等待轮到自己上场。</p>
所以看几个男人还穿着ku子就可以看出谁还没玩过大姐。</p>
大姐的超短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觉得费事给tuo掉了,她也没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间出去拿了块绿mao巾擦了擦糊manjingye和黏ye的身体。</p>
穿着ku子的男人不知不觉减少下去,到半夜两点的时候房间里的十个男人都一丝不挂了。房间里的牌局和xingjiao还在继续。</p>
这时候我也觉得眼皮打架,慢慢就朦朦胧胧睡着了。我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一切恢复原状,就好像做了一场梦。</p>
然而空气中却隐约遗留着jingye的味道。</p>
我轻轻的爬下梯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我的卧室门关着。</p>
我悄悄走到洗澡间,赫然在大姐一堆待洗的衣服里发现了那条超短裙和几条mao巾,上面man是jingye的味道。</p>
后来文主任又趁我姐夫外出的机会几次在我家里设牌局。</p>
我姐夫不在家时,他不再需要躲着我,而只需要跟老王商量好时间就可以玩大姐。</p>
我仍旧每次躲在阁楼上观看,越看越上瘾。</p>
来叁加牌局的人并不都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p>
不过一般来的都只有七八个人,很少再出现那天十个男人的盛况了。我姐夫在家的时候,大姐还是每周都“值夜班。”</p>
我自然知道大姐“值夜班。”是做什么。</p>
除此之外,大姐还有时到王家去,少则半小时,多则一两小时才回来。</p>
她还是每次被jian2污完回家就洗澡,而我就在她洗澡时查看她换下来的内ku,从内ku上那一大滩jingye的多少猜想她被玩nong的次数和享用她rou体的人数。</p>
我姐夫不在家时大姐的xing生活就由邻居王忠和、同事、文主任、他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的其他男人们轮liu负责。</p>
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大姐没有玩不到的,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找文主任打麻将。</p>
那段时间里大姐事实上成了周围男人的公qi2。</p>
就看大姐被男人干得多了,大姐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就变了,不再是慈爱威严的姐姐,而是一个有丰man身体、一对大ru房、一口sao和两瓣大pi股的女人,男人的玩物和xing工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