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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儿子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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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只听国语及台语歌,可是这学期开学时,忽然转来一个香港女侨生,她有一天给我听了一首名为《真的爱你》的歌之后,我忽然喜欢上了广东歌。</p>

这首歌,是由一个香港曾经红极一时的摇滚团体──『BEYOND』所演唱的;我原本完全不明白歌词内容,后来经由她亲手写出来并解释后我才知道,原来这首歌是该团的作曲作词兼主唱的歌手,特别写给他母亲的歌。</p>

我喜欢上这首歌,并非是为我解释这首歌词的人,是我们班的新晋班花,而是整首歌里,充man了对母亲那份浓浓地亲情之爱。</p>

一看到开头第一句歌词:“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时,我蓦然想起了妈妈在我小时候,经常牵着我的手到公园或大卖场闲逛的情景;只是随着年龄增长,妈妈白天除了忙碌于工作,下班回到家后,还得为我们父子俩张罗晚餐,因此我早已忘了妈妈最后一次牵我的手是什么时候,和她牵手又是什么样的感觉?</p>

直到那天我紧握着妈妈的手之后才晓得,原来妈妈的手并没有因长期cao持家务而变得cu糙,她的手依然是那么地白皙,那么地滑nen细致,让我感觉彷佛又重回到懵懂无知地孩提时代时,她牵着我的手到处走,带给我温馨且安定的感受。</p>

然而这份熟悉的温暖,似乎又因为我对妈妈产生某方面的遐想,而有了不同的想法。</p>

“如果妈妈的手能够握住我的ji2巴,顺便帮我打一次手qiang的话…喔喔…</p>

妈妈…其实,我不止想叫你帮我每天打手qiang,我其实最想要的是,你可以每天和我做ai呀…啊——”</p>

我虽然又情不自jin地在卫生纸上留下了大量的子弟兵,可是我发现最近打完手qiang后,好像已经没有了以往那种彻底释放身心的快gan,总觉得似乎缺少了什么似地…</p>

“到底少了什么呢?”</p>

问题的症结,直到我昨晚洗澡时才找到了答桉。</p>

由于我们家人口简单,加上父亲几乎每天都要加班,所以除非是周末假ri,否则很少看到我们一家三口共进晚餐的和乐画面。</p>

以往,我为了想让在家时的氛围热闹一点,所以我一回到家后,就会尽量围绕在妈妈身边,跟她诉说我当天在学校地所见所闻,一方面让妈妈知道我在校的学习及jiao友状况,另一方面则是希望藉此促进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p>

可是自从我发觉好像爱上妈妈之后,每晚到了餐桌上,我的视线总会不由自主地瞟向妈妈的身体,偷偷观察她今天的装扮,藉此猜测她当天的工作状况,或者从与她在餐桌上的互动中,揣测她心情的好坏。</p>

或许因为太过关注妈妈一举一动的关系,我偶而会想到这些事想到恍神,直到妈妈叫我,我才迅速回神。</p>

“小彦,你怎么啦?为什么吃饭都不专心。”</p>

“没…没有,我是忽然想到今天考了一个数学题,我一直觉得老师给的答桉不太对,可是老师又说答桉没有错,我就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p>

每当妈妈问起,我都找类似地理由搪sai过去,久而久之,我在家里渐渐变得沉默寡言。</p>

最近,我感觉自己除了一些生活必需之类的琐事外,似乎很少单独跟妈妈分享我的心事。</p>

因为我怕哪一天,万一不小心说出了“我爱上了妈妈”、“我其实很想和妈妈做ai”之类的言语,那么接下来会产生什么样地家庭风暴…</p>

──我根本无法预料。</p>

于是我每天只好匆匆吃完晚餐,在客厅稍做休息就先洗澡,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美其名是用功读书,实际上则是偷看母子luan伦之类的se文或影片,抒发积ya许久的慾念。</p>

而自从妈妈每晚都会偷偷到屋顶抽烟解闷后,我也会在她离开房门没多久,便尾随着她的脚步,蹑手蹑脚地拾级而上,直到顶楼的出口处为止。之后,我就躲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她坐在花台上,或是对着虚空tun云吐雾,或是皱着眉头仰望夜空…直到她起身准备下楼,我才比她早一步回房躲在被窝里,狠狠地套nongkua下那gen早已硬ting得非常难受的ji2巴,直到它pen出腥臭的白浆后,才带着身心彷佛得到彻底解放地舒适感,缓缓睡去。</p>

可能是人家说的:“夜路走多了容易碰到鬼”吧?</p>

前晚我又再度来到顶楼的楼梯口,一方面静静地帮妈妈把风,另一方面则是尽情欣赏妈妈自然liulou地各种美态,看到几乎到了忘我境界时,我不经意发现妈妈的目光陡然瞟向我这里。</p>

当下心慌意luan的我,也顾不得我的行踪是否已经被妈妈发现,立即拔腿直奔我的房间。</p>

刚冲到我家门口,静谧的楼梯间已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心急的我,胡乱地踢掉脚下的拖鞋后,立即冲回我的卧室装睡。</p>

我躲回被窝里之后,便努力做深呼吸,试着让急剧的心跳尽快恢复正常,同时仔细聆听门外的状况。</p>

还好,细碎的脚步声在我房门口停伫没多久,就朝主卧室缓缓移动,以至于我的房门外,很快便恢复了原有的寂静。</p>

(呼…呼…刚才真惊险呀,差点就被妈妈发现了。嗯…不过,话说回来,万一她真的发现我知道她会抽烟的秘密,她会怎么对我?而我又该怎么面对她?)</p>

没想到隔天一早,妈妈居然只比我早起几分钟,所以我的早餐,自然落在了学校附近的早餐店。</p>

这种情形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忍不住对妈妈大发脾气,可是自从我知道她睡过头的原因后,我不仅没跟她大小声,还跟她说:“妈,我已经长大,可以照顾自己,所以你以后不用再专程起来为我准备早餐了…”</p>

没想到我只是心疼妈妈,随口说说的关怀之语,她听了之后,眼眶竟突然红了起来。</p>

看到妈妈泫然yu泣地模样,我的鼻头也莫名其妙地发酸起来。</p>

“呃…妈,我的话有那么催泪吗?”</p>

“死孩子,妈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喏!这三百块是你今天的零用钱。记得早餐吃好一点,不要老是吃些没营养的垃圾食物,等你放学回来,妈再煮你喜欢吃的麻婆豆腐。”</p>

当我隔着钞票,不经意握住妈妈柔nen温暖的玉手时,我脑海里当下陡然闪过了想将妈妈拉进我怀里,然后狠狠亲吻她脸颊,甚至是那两片未施脂粉地柔软唇瓣的念头。</p>

这个xie2恶的想法甫起,我立即用力深呼吸几次,强ya下这股不知何时突然爆发的xing冲动,才对妈妈点点头:“嗯,那我去上学了。”</p>

原本我以为,我可以完全克制住潜藏于内心的淫秽念头,可是待在学校一整天下来,我的脑海里始终萦绕着妈妈的身影:无论她那张看不见眼尾细纹的yan丽脸蛋,或是早上佯怒时不自觉嘟起的菱形翘嘴,甚至是她拿早餐费给我时,我不经意看到她那对隐藏在棉质家居服下,好像没穿xiong罩,隐约透出了ji凸痕迹的美ru,都令我忍不住遐想连连。</p>

由于我在课堂表现得心不在焉,所以经常被老师点名chou问刚才上课的内容,若不是张延擎不动声se地给我提示,我可能今天一整天都得站着听课。</p>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钟声响起,我匆匆和张延擎打过招呼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p>

“妈,我回来了。”</p>

我朝着屋里大喊,厨房那边随即传来妈妈带着磁xing的温柔嗓音:“哦,小彦回来啦。嗯…你赶快洗洗手,就可以吃饭了。”</p>

(唔…听妈妈说话的口气,她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p>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马上回房把书包一丢,乖乖听妈妈的话洗完手之后,就到饭厅帮忙。</p>

虽然我推论出今天妈妈心情不错,可是她好像也太开心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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