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扭动的身体让我无法找到窄裙的扣环,可是yin茎抵在ku档已经开始疼痛,所以我仍然cu鲁地将整片窄裙往yao身上推,窄裙被推挤层层叠在yao旁,这个景象让我有种滑稽的施暴快gan。</p>
连身丝袜包住的内ku是成套的酒红色蕾丝内ku,丝袜ku头紧紧勒住yao身,我想拉下却在挣扎间使不上力,于是想要故技重施撕开丝袜。我手扯住丝袜正要用力时,伯母慌忙尖叫不要,两手护住下体。</p>
已经到这一步,我没办法让我的yin茎消火是誓不罢休了,急luan拉扯间我把伯母翻身趴躺,我故意抱着伯母的yao站起来,伯母只好用手俯ya在地上支撑自己的体重。等伯母手被重量固定弯住后,我放下她的yao身,用手摆nong她的腿成跪姿,于是伯母的圆臀翘着面对我。</p>
我用这样的姿势将丝袜ku头整把抓住,终于可以施力往后拉tuo。顾不上慢慢亵玩yin部,我一股作气将丝袜连着内ku拉扯到膝盖弯曲处为止。玉白的圆臀袒lou在我的眼前,伯母的yinmao很茂密,一路蓬bo生长延伸到浅咖啡se的菊dong,然而菊dong内缘的nenrou依然是粉红色,在急促的呼吸下,菊dong也随之开阖,整个臀沟内括约肌激动地用力运动着,滴黏着汗水爱ye的yinmao像是海带烘托着菊dong开阖,整个视线望去好像是海底生物般的奇景。</p>
按住伯母的玉臀,我快速地tuo下自己的ku子,循着股沟下拨开yin唇,yin蒂倒立翘着头面对我,我忍不住伸手逗nong一番,整个yin道内竟然泌出潺潺爱ye,shi淋淋黏答答地渗man整个yin部,爱ye独特的腥味揉合着汗味再结合空气里chaoshi的水气和除完草的新草味,混合出甜蜜而you人的麝香,我jin不住俯身先去tian了一圈,伯母抖着臀部发出销魂的呻吟lang叫。</p>
确认yin道的shi润后,我抓着yin茎,拨开撑住伯母的yin唇,将发涨的gui头抵住yin道口,伯母的yin道口虽然张开,却还是小得无法让我的gui头进入。我将gui头在yin道口磨蹭,尝试着ting入,这样的动作让伯母受到刺ji而不住扭着yao臀,竟然不自觉往后要将我的gui头套入。</p>
于是我tingyao用力,狠下心将gui头一举cha入,一进去就连同茎身一起全部sai入。</p>
原本磨蹭的刺ji突然变成充实baoman的填入,伯母又痛又shuang地嘶吼混着淫叫不断哀喊。yin道里面的rou壁竟然像是有自主力一样,紧紧滚包住我的yin茎,像是自wei时用手握住的紧迫感,而且随着力道加重竟然还有扭曲旋转的错觉。</p>
我一阵酥麻,sai进去的yin茎还不能动弹怎么就有she的感觉了?心里一阵紧张,于是双手按住伯母的臀边紧抓固定,奋力将yin茎往外chou离几许,伯母的yin道感受到外力的变化,竟然产生了xi力让我chou离更加困难。天啊,活生生的yin道,这是名器啊!</p>
我咬牙强行chou离,勉力到了gui头卡住的地方,我xi一口气,用尽yao力往前cha撞,一下子就将整个yin茎推到伯母yin道的最深处,伯母很畅快地用力呻吟出来,我以为推到最底,但是伯母的yin道竟然比李治慧的还要深,我完全感觉不到底限。</p>
没时间想这个,我摆动着yao身开始规律地choucha,不料伯母的yao臀也随着我的律动跟着前后ying合,这就是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的写照吗?</p>
我除了choucha之外,也在律动外增加各种角度上的变化,每变换一次cha入的角度或是力道,伯母都会从很有节拍的呻吟转成很娇媚的啼叫,那声音很好听。为了想一直听到那样的声音,我像是被鼓舞般卖力运动,发挥我的想像力和超越我可以做到的体能用力往前cha,不管是否自我感觉良好的蒙蔽,这一刻我有一种我是xing爱大师的飘飘然。</p>
我们两人全身都飙着汗,抓着的臀rou几次都滑开我的掌握,即使没有抓住,伯母已经是完全地配合着我的动作了,甚至还主动you导我去ying合man足她。这么贪婪的索求我舍不得结束在这样的姿势,于是我趁着极度shi润的状态将yin茎滑出,拔出的那一刹那,伯母竟然还痉挛发着抖。</p>
“不…不要…”伯母意luan情迷地呓语着。</p>
我将伯母翻过来仰面躺着,抹去她man脸的汗。“什么东西不要?”</p>
“不要…哈…呵…不要…走…”伯母半眯着的眼神娇媚如丝,天罗地网将我chan绕包围。</p>
我无暇将丝袜tuo掉了,抬高伯母的双腿,分开到丝袜ku头可以拉撑的极限,然后就这样抓着伯母的小腿架在我的肩上,我下巴抵着被拉撑的丝袜和内ku,饥渴的gui头自己找到泌着泉水的源头,我一tingyao,yin茎就被xi进yin道。</p>
我把伯母的腿往前折,整个人的重量ya下,伯母像是被折成两半那样狼狈躺着,我转头还可以望见仍然套着皮鞋的脚掌像是打水那样挣扎呼救,近乎垂直的捣撞是最单纯却也是我最喜欢的姿势,每捣一次就让我觉得更深入yin道,每深入更多,yin道里面的爱ye就像滚烫的岩浆刺ji爆发,蓬bo快要pen炸开来。</p>
伯母的yin道根本不能算是mixue,而是一座活火山,要挑战这样的名器,要有被tun噬或是同焚的勇气,我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经验,已经顾不上伯母有无高chao,纯粹地将我的兽xing燃烧到最猛烈,让动作自己去感应,我的choucha已经没有任何章法,就是一直摆动着yao往前推撞。</p>
伯母yin道内的rou壁混着爱ye像是长man触手,用力紧抓着我的yin茎,贪婪地xishun,我的she意和伯母的xi力不断来回拔河,不管快还是慢,我已经无法思考时间的长短了,杵撞的次数爆表不能计数。</p>
she意涌现时,我已经被快gan冲昏脑袋,把yaoting直直地将jingyepenshe出去,我感觉到自己不由自主地痉挛几下,那一刻我是空白的,却又是飘在天空顶端那么轻盈舒shuang,最后一发都she乾净时,gui头从传来微微的chou痛将我拉回现实的地面。</p>
我本来想拔出yin茎,但是这时才注意到伯母的表情痴迷若狂,张着嘴chou动却发不出声音,只要再给一点刺ji,就会要发生什么事情。</p>
于是我ting着还坚硬的yin茎再捅几下,但是这并没有改变什么。我灵机一动,chou出yin茎,一手按着仍然折起的双腿,另一只手拇指用力刺ji暴涨充血的yin蒂头,食指中指簇起往yin道内用力挖掘,伯母这时才chuan出一口气,哑着声吼叫。</p>
忽然吼叫声停,噫的一声,我转头看伯母,她竟然吊着白眼下巴高高抬起,全身痉挛像是发病,我以为伯母出事了心里才刚要紧张,伯母的mixuejishe出一道透明ye体,真的火山爆发了!</p>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chao吹吗?我忍不住伸手去接,手上一滩透明晶莹,凑近鼻子闻,是浓烈的体ye味道,但是不腥臭,那是一种很难言喻的味道,如果做成香水,我想我闻到一定会马上bo起的那种强烈感觉。用手轻沾拈,就是单纯的shi,只是摩擦指腹才能感觉到微微的黏滑。</p>
伯母折着身体,下体从折叠的中点jishe着水柱,很像变形的niaoniao小童雕像,可是凌乱的衣裳仅仅遮蔽着上半身却luolou着最隐密又xing感的ru房和yin部,让这尊雕像充manliao人的淫dangrou慾。等水柱pen完,伯母全身无力软倒,瞳孔重新浮现眼白内,眼睑翕动眼神朦胧,嘴唇微开,一liu口水从嘴角轻轻滑下。</p>
我将伯母放直躺平,发丝早就散luan黏在脸颊旁,短外套掉在地上,暗紫se衬衫中间完全敞开,酒红色xiong罩被推到锁骨处翻开,ru房随着呼吸起伏,ru头不似做ai时昂立,却也还是凸立在ru房上面招摇。</p>
窄裙被推挤圈在肚子上,像大型束带绑住身体。小腹已经不像年轻的rou体那样平坦,略微的赘rou和细纹刻划出沧桑,却让这rou身更真实而立体。小腹往下的yin部汁ye纵横jiao错,将yinmaoshi成一簇一簇,ji烈的xingjiao让腿gen合不起来,或者是仍然张开的角度可以让伯母回味着刚才的触感。</p>
yin唇像是吐沙的蚌贝开合,但是吐出来的不是沙而是我的jingye,白浊ye体里面混着透明汁ye,底下的报纸早就泛滥成灾shi透,来不及被xi渗的体ye还在报纸上缓liu,像是爆发完的火山四处奔liu的岩浆。白皙的大腿也被体ye沾man,虽然腿rou并不肥腴,但是体ye仍然无情地liu过已经有点松驰的细纹。</p>
即使是这样,窄裙拦yao以下到内ku丝袜圈住膝盖这之间的luo体仍然是充man风韵的绝品,那些时间的风霜刻下的皱纹,更增加了成shu的魅力,不像太完美的rou体只要增减一分就会挑剔,这样的身体却是从许多小小的缺陷映衬出她曾有的美丽和未来仍有的风华。</p>
丝袜ku头chan着内ku搅在一起圈住膝盖,小腿上的丝袜已经不紧绷而叠出褶皱,黑色的细痕爬man腿rou像是雕花,皮鞋套在脚上亮着蜡光,只是和手一样无力颓然顷倒。</p>
我跪在旁边看着这一幅凄美却淫luan的景像,很奇怪的是she完jing的yin茎却始终没有软倒,虽然没有ting立,却还是充血硬着夹在我的腿feng间。伯母躺了几个深呼吸的时间,眼睛回神摆头凝聚焦点,我爬过去跪坐在伯母身旁,yin茎就正好对上她的视线。</p>
伯母撑起身,手却无力,上半身往我怀里倒,我伸手扶住,伯母的脸却刚好跌在我的kua下,我还没反应过来,伯母已经张开口含住我的yin茎。shi软的舌头滑过gui头,轻柔地搔着马眼,即使不若李治慧那样高明的口技,但是伯母此刻的动作却很温柔,像是小qi2子的抚慰。</p>
我轻抚着伯母的头发,伯母深浅jiao替含着tian着,不像刚才ji烈渴求的做ai,这时就只是一场翻涌云雨后的净沐。我的快gan不再是狂暴的刺ji,而是细火烘焙的chun茶,鲜nen却清醇。</p>
she意是缓慢累积起来的,所以这次不再难忍。“阿妹,我快要出来了…”</p>